應了應聲。

“我知道了。”

整頓飯,鼬沒有再提過其他的事情,包括佐助說他要結婚的事情。

“你的身體——最近有感覺不舒服麼?”我吃完飯後正拉起椅子——飯隻是吃了很少的一點點,完全沒有胃口。因為……明明飯菜很香,我聞到以後,卻隻能感覺到惡心的無可救藥。我害怕被他們看出端倪,於是強忍著惡心的欲望,打算離開。

差一點就以為自己眼淚就要掉進去了,我也不敢在飯桌上再待著了。就當我幹笑著說吃不完,對不起站起來的時候,鼬突然開口了。

我整個人一愣,佐助端著飯碗的手也頓了頓。

“又吃這麼一點?”佐助有些不太高興地看著我,“怎麼了?胃不舒服?還有你剛剛……”

“沒……沒,都沒有,挺好的。”我尷尬的笑笑,“隻是我不怎麼動,根本就不餓……讓我接任務吧,叛忍的頭銜也已經去了,完全可以洗脫身份當普通的中忍……”

“不……”

“可以。”手腕突然被鼬抓住,他伸手扣著我手上的查克拉抑製器,然後輕輕一摁。

“哢嚓”一下,那東西就掉了下來,砸在桌子上。

佐助幽幽的望了一眼鼬。

“做我的部下。”鼬收拾碗筷,然後走進廚房。佐助靠在椅子上,看不清他的表情。

“宇智波鼬……”佐助小聲的念著。

我感覺到一種,周圍空氣凝固了的不適的感覺。

突然手被拽過,緊接著腰部被摟住。一瞬間甜酸的氣味湧進了口鼻,我的動作有些僵硬,悶悶的拽著佐助的袖子——他壓住我的嘴把我朝幹淨的飯桌上壓,我伸手逐漸摁著他的肩膀:“別,佐助……等等,你要做什麼……”

“不許掙紮。”他用命令的口氣開口,彎腰欲要吻住我的嘴唇。

我一個歪頭,吻落到了耳根下麵。

“你……不行……”

他伸手死死的壓著我。

隻是突然……

“……哼。”

他的動作突然停止了。我嚇出了一身冷汗,我看見鼬扣著他的脖子,眼神冷冰冰的像利劍一樣射來。

他的另一隻手還捧著三個碗,手還在滴著水。

看來——洗碗洗到了一半卻突然停下來的樣子。

佐助鬆開我,然後突然飛快的抽刀要劈過去——鼬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冷聲道:“佐助,回屋去。”

佐助飛快的將手掙脫出來,緊接著刀回了刀鞘——發出很大的撞擊聲。

他大步流星的邁開,像一陣風一樣,我愣愣的從桌子上坐了起來——冷不丁對上一旁鼬的眼神。怪怪的,涼的徹底——甚至,有些可怕。

心裏突然就“咯噔”一聲。

下巴被掐住了,我被強迫對上了他的眼睛。

“明天,和我去一個地方。”

我抿著嘴唇:“……喔……”

然後,又是一陣陣的猛烈的惡心感。我推開他,快速的跑到衛生間,飛快的拉上門,扶著水池幹嘔。

嘔著嘔著,眼淚就流了出來,滴在水池的壁上,然後滑下去滑到了下水道裏。握著冰涼的水池邊緣,我一邊小聲地哭著,一邊蹲了下來。

我不敢看鏡子中的自己,那個看起來狼狽不堪沒有一點驕傲的人,那個還活在過去的回憶中的悲劇而無聊的醜角。

翌日,我滿臉抽搐著看著這個好像已經一年多沒來過的地方。

花街,柳下巷。依舊是熙熙攘攘的人群,紅燈區此時喧喧鬧鬧一片歡快的景象——漸漸邁入了和平少了戰爭的恐慌,人們似乎回到了過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