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不用了。我今天就是走的路多點,早點躺下睡覺,明天起來就沒事了。”汪洋心裏想著的屋內的汪超剛剛可是把衣服脫得幹幹淨淨,隻開著一條門縫和外麵的人說話,很有護崽子的味道。
汪洋剛說完話,身後就被一具火熱的身體圈住了。
“那行,你早點休息……”外麵的人又說了什麼,汪洋已經聽不見了,就連最後告別的話汪洋都沒有說出口,房門被汪超從後麵哐的一聲關上,繼而汪洋整個人都被汪超壓在了房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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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超……”汪洋不知道汪超這是怎麼了,隻是半分鍾不到的功夫,之前還畏畏縮縮的人突然不見了,圈住他的人呼吸緊促,手臂更是強勁有力,恨不得將他鑲嵌到並不怎麼厚實的房門中去。
當察覺到突然插到自己兩腿之間硬[tǐng]的物件時,汪洋沒由來得倒吸一口涼氣,隻是兩個月的功夫,這小子的尺寸怎麼就大了這麼多,這東西真要對他發動進攻,他明天還能起得了床嗎?
“爸爸,我覺得這門板比那床板好多了。”汪超一麵說著話,一麵將汪洋的襯衣從頭頂上方擼了下來扔到一邊,又順勢將懷中的人轉了個圈,和他麵對著麵,又說道,“爸爸覺得呢?要不我們試試看?”
“試什麼?”
汪超隔著褲子從後麵摸了兩把緊繃在一起的臀肉,總覺得這褲子太礙事,直接雙手向下一拉,又踩了兩腳將褲子拽倒了汪洋的腳踝處,扶著汪洋的兩條腿將人抬起來,頂到了房門上。“我覺得這門板應該不會發出什麼聲音,爸爸我們試試吧。”╩思╩兔╩網╩
汪洋隻是察覺到汪超有要做-愛的意思,但絕對沒有想到汪超準備就在這裏,就讓他這麼貼著冰冷的房門,以兩人都站立的姿勢把他給辦了。被汪超抱起的那一瞬間,汪洋下意識地就要去抱汪超,雙腿在臀部被用力彎折過去,一隻腳的腳踝上麵還掛著自己的那條褲子,汪洋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以這種姿勢來和麵對汪超。
隻一瞬間,汪洋就掙紮起來。
“爸爸別動。”汪超的雙臂支撐著汪洋身體的絕大部分重量,汪洋不動還好,他一動,整個動作的難度係數立馬翻番,汪超隻得勸說道:“外麵那位叔叔肯定還沒走遠,爸爸動得太厲害,他會聽到的。”
這句話像是抓住了汪洋的軟肋,果然汪洋聽了就安靜了下來。
其實汪超說的不假,這種活動板房隻是給人提供一個表麵上的獨立空間而已,既不擋風又不遮雨,實在是沒有多少實際居住的意義,不過特殊情況下特殊對待,此時川蜀省大部分受災地區能用上這種活動板房的已是算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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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抱緊我。”汪超說著,騰出一隻手來安撫汪洋的身體,汪洋自己也出點力氣的話,汪超能省事不少。汪超想去親吻汪洋,卻被他一扭頭躲開了。
汪超輕笑一聲,知道汪洋生氣了,討好道,“爸爸,對不起,是我衝動了。”說著話還把手覆在了汪洋的下半身上,哪有一點道歉的意思。隻聽他又道,“爸爸也知道那床板實在不給力,我害怕把他壓爛了,我們今晚可睡在哪裏啊。”
汪洋的手早就搭在汪超的雙肩上,從後麵繞了過去,圈著汪超的脖子,聽他說話也沒有把胳膊放下來,隻在汪超套-弄自己前端的時候忍不住閉著眼睛深吸兩口氣。汪超的那雙手總像是火爐一樣,不論觸摸到他身體哪個部位,都能給他帶來烈火一般的熾熱。
汪超刻意放低聲音的話就在耳邊響起,“可想死我了,爸爸,讓我嚐嚐味道可好?”
汪洋的身體越來越不受控製,他知道再這麼下去,他被汪超攻陷也隻是時間問題,猛然間想起什麼事要問汪超,卻被汪超突然挺進去的手指捅得隻剩下吸氣的份。
可不就是汪超的手指,拖住汪洋大腿的那隻手早就繞到了汪洋的身後,趁著汪洋沉浸的功夫一舉入侵,險些就讓汪洋呻-吟出聲。汪洋的另一隻腿耷拉下來,正處在腳尖著地的狀態,更是半分力氣都使不上。
伸手將兩條腿都搭在自己的雙臂上,汪超繼而進攻了自己另一根食指,嘴上還對汪洋說道:“爸爸我又長大了不少,今天要四支手指都能進去了才行。”
汪洋越聽越生氣,這小子哪裏還有一分之前那副討人喜歡的乖孩子樣,沒想到去秦霖那邊呆了兩年,竟然調-教出這麼一個小煤球回來。汪洋後悔死了。
汪洋想到這裏倒是想起另一件是來,此時不問出來怎麼都不放心,顫著聲音問道,“你怎麼,來,川蜀省了?”
“我高考誌願報的川大。”汪超言簡意賅地回答,手上動作更是不斷,再努力一口氣加了兩根中指進去。
“你……”也不知是被汪超語言刺激的,還是被汪超的動作給疼的,汪洋狠狠攥住汪超的後背,指甲恨不得陷進肉裏去。當他不知道汪超數十年來的理想大學嗎?當他這麼多年買的那些書都是白瞎的嗎?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