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一個四十來歲的,剩下的都是三十來歲,加起來不知道比汪超大了多少歲,冷西也覺得秦霖這事整得有些著急。
然而秦霖根本不在意,就衝著花飛塵說道:“我還不知道你的小心→
“承澤半個小時之後過來,你們去玩吧。多叫幾個朋友也行,午夜十二點之前回來。”冷西簡單地交代了兩句,隨著秦霖的步子也上去了。
汪超默默收拾著碗筷,在心裏嘟囔,“不想洗碗就直說嘛……算了,哪次不是我洗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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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承澤看上去隻比汪超大兩三歲,實則比汪超大了五歲,誰讓汪超長得比較著急。冷承澤和冷西比起來差不多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舉手投足之間都顯示出年輕一輩難得的沉穩,也怪不得相比起冷家別的小輩,冷西更喜歡他一點。
不過對上和自己年紀差不多的汪超,冷承澤一改以往的冷臉,笑道:“我記得你,秦叔叔在我麵前誇過你好幾次。”
“怎麼,你嫉妒了?”汪超就站在門口給冷承澤開門,還沒等兩人寒暄兩句請冷承澤進門來,就被冷承澤搶了先。
“那倒不至於,不過還是有一點好奇的,能得到秦叔叔誇讚的人可不多。”冷承澤誠實地說道。
汪超沒什麼感覺,跟著秦霖兩年多,秦霖當麵誇他的次數一根手指頭都能數的過來,汪超更是不敢去想象秦霖誇他時是用戲謔的語氣,還是用有人即將倒黴的語氣。從這一方麵來說,汪超寧願自己永遠都不要聽到秦霖對他的誇讚。
若是冷承澤知道汪超這麼想,真想說一句,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兩人交換過姓名,算是重新認識了一番,沒有秦霖和冷西在一旁,兩人相處倒是挺和睦。
冷承澤說道:“我這邊叫了兩三個朋友,都是平時玩的不錯的,你那邊有什麼需要的嗎?”
“我這邊也有兩三個人,定下去哪裏了嗎?”冷承澤來之前汪超就聯係好了幾個高中的同學,正好大家還在寒假放假階段,都表示能出來玩一會。
“城西一家新開的酒吧不錯,環境好,不會被人打擾。”冷承澤說著,心裏著實有些擔心。能讓冷西對他另眼相看也是冷承澤的本事,不過這種突然被召喚過來陪小朋友玩耍的事情還是有些讓冷承澤拿捏不準力度。冷承澤見慣了秦霖趾高氣揚的模樣,秦霖在冷家人麵前向來也隻有這一種姿態,冷臉都懶得給,而此時他麵前的汪超別說是傲慢,就是一丁點的高姿態都沒有,太平和了,若不知提前知道汪超的年紀,冷承澤定會認為這是一個比自己還要大幾歲的成年人,根本不像是一個剛剛成年的青年。
“我對這邊不熟悉,你定地點就好。具體在哪個位置?我通知一下我的朋友。”
汪超說話語氣平淡,沒有刻意結交冷承澤的意思,也沒有三兩句話就打發走人,就像是相交多年的朋友,隨和好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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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起去了城西,在酒吧門口等到了雙方的朋友。
也是巧了,兩人叫的朋友裏麵正好有一對親兄弟,哥哥戚涵容是冷承澤的死黨,弟弟戚涵宇曾是汪超的同班同學。冷承澤暗歎,戚家的小公子,就是他親哥哥戚涵容在他麵前都討不到好臉色,竟然讓汪超一個電話叫出來了,冷承澤對汪超的認識又上了一個新的台階。若是之前冷承澤來找汪超多多少少有冷西的命令在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