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自己今天沒有力氣和汪超折騰,可汪超心中被李勝強的三言兩語就整得失去了理智,先是吃醋李勝強和汪洋十多年的少年情懷,再擔心今後的幸福生活,哪個都不讓汪超放心,不狠狠地抱著汪洋幹一發宣告自己的所屬權,汪超怎麼都不甘心。
進去的時候汪洋沒有反對,隻是身體也確實不在狀態,對汪超的回應也有些淡然。汪超抱著他,瘋狂跳動了一個晚上的心髒終於平穩下來,“爸爸,對不起……”汪超畢竟年輕,沉不住事,汪洋稍微一滿足他很快又找回真正的自己。溫柔地動作是汪洋以前從未經曆過的,每次汪超和他做-愛時,都是屬於狂野型的,此時被安撫下來的汪超反而轉變了戰略目標,細細地探尋,緩緩地進攻,每一下都頂在對令人顫栗的地方上,破碎的聲音終於從汪洋的口中逃離出來,被汪超一口一口吃掉,汪洋迷茫中隻聽汪超一句一句重複著,“爸爸,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
作者有話要說: #皇上,你還記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嗎?# -
☆、那一年,他十九歲
那一年,他十九歲
第二天汪超就定了晚些時候的機票,和汪洋回了川蜀省。秦霖和冷西那邊是汪超去說的,至於三人談話的具體內容汪洋並不知曉,左右不過昨天見李勝強時說的那些話,汪超既然從汪洋這裏套到了話,定會拿去和秦霖冷西分析一番,得出最好的應對方略。汪洋知道自己無法一個人應對李勝強,索性汪超怎麼說他就怎麼做,真真是讓汪超成了父子兩人中扮演決策者的那個。
汪超既掛念著汪洋的身體,臨澤市那邊還需要他時刻關注著,一開學就忙得腳不沾地,沒有一天空餘時間。汪洋一度打電話讓他放心,隻是汪超了解汪洋,汪洋本就是那種有什麼事都憋在心裏不肯吐露半分的人,李勝強這事汪洋能向汪超坦言已是難得,至於現在汪洋到底是怎麼想的,他又在擔心什麼,汪超堅信汪洋是一個字都不會告訴他的。
汪洋也確實是這麼做的,即使在心底徹底厭煩了李勝強,甚至將對李勝強的那份恨意深深得烙在了骨頭上,永世不褪,在麵對汪超時汪洋仍是將之深埋心底,隻想一人守著不想讓汪超為之煩惱。
汪家父子兩人走得著急,李勝強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兩人竟會在剛離開警局幾個小時之後便回到了川蜀省。照李勝強的做派,就是要用威逼利誘的方法才引得汪洋入懷,如果說十多年前他這種想法還有可能性的話,而現在汪洋怎麼也不明白他這種想法是怎麼出現的,這種自信又是從何而來。
或許十多年前汪汀溪剛剛入獄,而且汪洋並不知道自己父親是被李勝強陷害的話,汪洋還有可能希望通過李勝強的幫助救得汪汀溪出來。而十多年後的今天,一切都真相大白,在知道所有事情的元凶就是李勝強的情況下,汪洋怎麼可能再相信李勝強會對他有那種心思,甚至想通過出賣自己情感來得到李勝強的同情。
自十多年前李勝強誣陷汪汀溪那一刻起,汪洋和他就是不死不休的結局,頂多過程艱辛一點,卻怎麼也不可能出現神轉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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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上的忙碌讓汪洋暫時忘卻了那些煩惱,而汪超時不時來和他一起過周末的情況更是讓他漸漸恢複了往日的神采。這也證明當時汪超決定盡快離開臨澤市回到川蜀省是正確的選擇,一來李勝強確實沒有料到他們父子兩人會這麼迅速地離開臨澤市,未加防範;二來川蜀省也正是李勝強的盲區,他還沒有實力把手伸到那麼遠的地方去。隻是汪超在三地不同的往返,著實有些累。
轉眼汪洋已在川蜀省待了一年,汪洋也到了大一學年最後的期末考試階段,汪洋老老實實在學校度過了一個繁忙的考試周,還沒等到學校正式放假就跑到了汪洋麵前,抱著人飽飽吃了一頓。
說起來汪洋很是慣著汪超,哪怕汪超有時候有些要求有點過分,好好哄兩句汪洋也能點頭應了,造成的結果自然是兩人的性-生活越來越和諧,汪洋偶爾的反抗都成了難得的情-趣。
汪洋的配合讓汪超愈發溫柔,每每都是先把汪洋伺候好了,讓汪洋得到更為體貼的服務之後,才開始自己的飽餐。汪洋此時多半隻剩下呼氣的份兒,汪超掠奪著他嘴中僅有的氣體,緩慢而有力的撞擊讓汪洋眼前一片茫然。汪超撫著他的後背,兩人的腹部也隨著下-身的進攻時而分開時而貼在一起,汪超雙手下滑,抓著汪洋臀部將他抬高了一個位置,一口咬上汪洋的喉結,汪洋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身體已經落回汪超的懷中,張嘴想說什麼卻被下方突然而來的猛烈的撞擊頂得失去了言語,雙臂繞過汪超的脖頸交叉著,眼睛也不知在瞥著何方,細汗滿麵,似乎每一寸皮膚每一塊肌肉都在顫唞。
汪超察覺出汪洋的情動,其實汪超心裏還是有些自豪的,每次他伺候汪洋先身寸出來的時候,汪洋最多的是身體上類似條件反射之類的反應,而真正情動之時卻是汪超努力耕耘後的結果。汪超覺得汪洋能和自己達到同步的高-潮,當下更是加快了動作,雙臂再次圈住汪洋的腰腹,湊到汪洋的耳邊狠狠吸了一口氣,說道:“爸爸可要抱緊我,若是不小心鬆開腿,那我,進去的可就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