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它會在我兒子的手中至死都沒有撒手?這是我送給你的,你一直沒有離身的東西,除了你還有誰?”
我低頭看自己的手腕,空蕩蕩的,不知何時,竟然會......
泠然知道這次真的說不清了,看向大伯,他正一臉慍怒,那樣的猙獰是泠然從未見過的,泠然一邊流淚一邊跪向大伯“大伯,泠然真的沒有,您要相信泠然。”
大伯一怒之下一巴掌打在了泠然的臉側“我用了這麼多的心思,竟養了你這個白眼狼,不知恩德還害我獨子,你...”他激怒之下竟暈了過去,又是一陣混亂,泠然臉上火辣辣的疼,淚水不斷衝刷著這火辣,絕望彌漫到了心頭。
“先把她關進暗室,嚴刑拷打,看她還嘴不嘴強!”
潮濕而又發著刺鼻氣味的暗室裏,不知暈倒多少次的泠然又一次被淋醒,一次又一次的鞭打已經讓她皮開肉綻,如此的痛苦讓泠然已經神誌模糊,但仍舊記得絕對不能承認。不知過了幾個日夜,崔玖月終於露了麵,先是一陣大笑,迅即幾個耳光便招呼了上來,打得泠然耳邊嗡嗡直響,“怎麼樣?鞭子的滋味不錯吧!加上點鹽水會不會更好呢?”說著,一桶鹽水澆下,除了刺骨的痛,那冰涼也讓泠然顫唞起來,“你究竟想怎樣?我是不會承認的,這不是我做的!”
“我當然知道這不是你做的,因為,這是我做的。”
“你...你怎能...”泠然大怒。
“為什麼不能?苦艾那個賤人搶走了我的一切,你在一邊幫腔作勢,我憑什麼不能還擊!”
“我回去告訴大伯,你就不怕麼?”
“你大伯?別癡心妄想了,他...死了...他死了,哈哈哈!”
崔玖月的瘋狂讓我心頭一震,她一定是瘋了,她怎麼可能還笑得出?
“你這個瘋子!”想到這些年大伯的細心照料,泠然淚水止不住的流。
“你哭什麼?就是你氣死你大伯的!是你活活掐死他的兒子,是你...都是你做的。”
泠然怒極,看著這個瘋狂的女人,心中一凜。
“怎麼,不服氣?沒錯,人是我殺的,手珠也是我命人偷的,可是他們不知道,最重要的是...我不會讓他們知道!”
“總會有知道的人!”
“不,不會有,苦艾那賤人已經殉葬,小廝已經被毒死,而你...我怎麼會讓你有機會說出呢?”取出了一粒藥丸,猝不及防的塞進了泠然口中,“你以後再也不能說話了!哈哈....”
一手抬起泠然的臉“他們都死了,我還和誰鬥?我不會殺了你,會留著你...慢慢折磨!”張狂的大笑後,她喚進了兩個人,然後說“賞給你們了”
......
還有什麼理由是值得自己為之堅持而繼續活下去的呢?泠然總是這樣想著。
每日的鞭打折磨已經算不上什麼,每日的折辱才是最最無法忍受的,無人時,泠然就這樣被捆著,竟是連死都不能。
這日清晨,第一縷光芒射入暗室,泠然便驚醒,一會兒,也許又要有人來了吧...已經有兩個月了吧,每日鞭笞,j□j蹂躪,然後再由小丫頭來上藥,隨後一群人似是上刑一樣的將她的嘴掰開,將發著怪味的飯菜塞進她的口中。這樣的日子,竟然已是平常,現下應是無人能救了,泠然隻一心盼望著也許某一日,爹娘能來解救她脫離苦海。
爹...娘...真的好想他們,不知他們是否還在,這麼多年沒見,泠然隱隱的覺得,也許,爹娘已經不在了,但現下,這點念想是自己一直以來活下去的唯一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