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鍾毓頭痛欲裂的醒來,文秀就跟她說了昨晚上舞台側門見到的事和自己的猜測。這不,風風火火地鍾毓就強烈要求一定要盡早告訴陶然。

“陶子,我要跟你說件事。”文秀看了一眼鍾毓,兩人互視一眼,隨即定定地看著陶然,神情嚴肅。

見文秀也如此的鄭重其事,陶然想見其重要性,也收起打趣玩鬧的心態,一本正經地問道:“要跟我說些什麼?”◆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你還記得昨晚上那幾個小流氓嗎?”文秀問。

陶然點了點頭:“三個男人,身高八尺左右,滿臉凶橫樣,可惜身手不過就是花拳繡腳,不過就是仗著身形高大優勢。”

鍾毓和文秀傻眼了,麵麵相覷後異口同聲地驚呼:“你記得這麼清楚?!”

“灰色上衣男子左手少了一指,身穿花色衣料者嘴角一顆黑痣,麵相最為凶殘的則是那名黑衣者,身手也比另外兩人要好。隻是腿有舊疾,所以……”

“陶子,黑燈瞎火下,你怎麼能看的這麼清楚的!”鍾毓目瞪口呆之下,隻覺得喉嚨處一股子的幹渴,趕緊拿了杯子一口喝下。

“有光。”就算是再暗的光線,隻要有必然就可以察覺,何況她還與三人近身搏鬥了一番。

“哎,先不說這個啊,反正經過昨晚,陶子已經是神功蓋世的女俠了。”見鍾毓還想發表感慨,蔡文秀趕緊截斷她的話,“那個穿襯衫的男的之前還調♪戲鍾毓來著,被那個穿著軍裝的男人趕走了。然後,我看見這三個男的被你打跑進那個小門前,跟一個站在那裏的女人說了幾句話……你知道那個女人看著像誰嗎?”

文秀與鍾毓跟說什麼驚天大秘密似的湊近陶然,四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看。陶然被兩人打量地全身都發毛了,不由得反問:“像誰呀?”

“祁晴!”文秀與鍾毓異口同聲說道,聲音大的整個包廂都有了回音。

陶然真被她兩的一驚一乍給嚇著了,反應了半晌才把整個事件的原委參透:“你是說那三人是受人指使的,可他們昨晚上認錯人了,把那位穿著白色長裙的姑娘認作了我,因為昨晚上我也穿了一件白色衣裙。而……那個指使之人就是……祁晴?”

鍾毓伸手在半空中一拍:“陶子,你太聰明了,就是這麼回事!”

“可是……”陶然皺眉看著兩人,“我有一個疑問,祁晴怎麼會去那裏?她又怎麼會知道昨晚我會去?”雖前世今生都未進過煙花之地,可她就是知道昨晚上那地方就跟兄長嘴裏說的那種風流之地異曲同工。依她對祁晴的了解,如此一個驕傲清高視天下萬物皆為塵土之人怎麼可能會去那種地方!

“她為什麼會去那裏我不知道,但是我覺得她一定是那裏的常客,昨晚上不過就是碰巧了,讓她看到我們都在,所以借機找我們麻煩。”文秀想了想雖然不知道祁晴出現在大麻路四十七號的原因,但是她就是篤定昨晚上那三人肯定是收了她的錢辦事的。

“陶子,你說我們怎麼辦?”鍾毓抓著陶然的右手,信誓旦旦的說,“我和文秀一致認為把這件事告訴你爸媽,這樣她就不能搶走你在陶家的一切了,你就可以回家了。而且,我們可以作證。”

“謝謝你們!”陶然聞言心頭一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