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喝醉了。子淵他,人不壞的。”她緊咬著唇,咬破了唇,一字一血。
“你還替他說話!”蘇賢翀一掌拍在魚缸上,驚得魚兒四散逃竄。
“你是逼我一定要將‘強奸’兩個字說出來嗎?”他走過來,兩手大力按著她的肩膀,一字字顫聲道,“他強奸了你!新月,那是強奸啊,犯法的!”
喬新月被他按得極痛,一抬頭,卻發現蘇賢翀俊眸中含著水光,痛苦似狂濤般,一波波洶湧襲來。
“我好恨他,新月。我把你當稀世珍寶,可他卻把你當個傭人使喚你做這做那。我把你當女神,連一根頭發絲都不敢褻瀆,可他卻能那樣隨意地玩弄你!”
“別說了!”喬新月一把推開他緊緊壓住自己的雙手,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胸口劇烈起伏著。
“我說過,子淵那天是喝醉了,他不是故意的。”她微微喘息,像是怕自己不信,“他自己都怕極了,所以才逃走。他……他隻是個孩子。”
“可他的那個玩意兒不是!”蘇賢翀失去理智大吼,“他是個男人,還是個齷齪無恥的男人!
新月,我求你醒一醒,別再被他的外表蒙蔽了!他是可憐,也很像鈞霆,但畢竟不是!”
“我不是可憐他,也不是因為他像鈞霆!”喬新月亦高聲叫喊,像是聽不進別人說他的不好,想用聲音壓過他。
三秒鍾的沉默。兩個人的尾音飆到最高,卻又都在同一時刻消逝,院子裏寂然無聲。
“所以你是真的愛上他了嗎?”蘇賢翀翕動著唇,聲音嘶啞。
前一刻他還額頭上青筋暴起,瞠目如狂,但現在卻像是被暴風雨摧毀後的城市,死一般寂靜。
他望著她,眸色淒苦絕望。“你真的,愛上霍子淵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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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羽良直到現在仍覺得心砰砰狂跳。
還有24小時不到,鄭青鳶就將回國,而他現在才將霍子淵找回來,一身傷病不說,且闖下了這樣的大禍,和喬新月徹底決裂,勢同水火。
“竟敢騙我!用雞蛋清調出那樣的東西來騙我!”回到湖畔別墅後,令狐羽良狠狠一腳朝霍子淵踢去。
“你這個垃圾!不,連垃圾都不如的東西,你竟敢愚弄我!你真以為自己是少爺了是吧!膽大包天的下賤物種,我能叫你生,就能叫你死!”
他怒吼著,每說一句就朝霍子淵重重一腳!直到累得自己也沒了力氣,這才停下來,坐在沙發上呼呼喘氣。
霍子淵一動都沒動。
他趴在地上,那麼多腳挨在身上,就像沒感覺一樣,連聲呻吟都沒有。令狐羽良怕他又昏過去了,站起來用腳尖勾了一下,將他的身體翻過來。
“他隻是喝醉了。子淵他,人不壞的。”她緊咬著唇,咬破了唇,一字一血。
“你還替他說話!”蘇賢翀一掌拍在魚缸上,驚得魚兒四散逃竄。
“你是逼我一定要將‘強奸’兩個字說出來嗎?”他走過來,兩手大力按著她的肩膀,一字字顫聲道,“他強奸了你!新月,那是強奸啊,犯法的!”
喬新月被他按得極痛,一抬頭,卻發現蘇賢翀俊眸中含著水光,痛苦似狂濤般,一波波洶湧襲來。
“我好恨他,新月。我把你當稀世珍寶,可他卻把你當個傭人使喚你做這做那。我把你當女神,連一根頭發絲都不敢褻瀆,可他卻能那樣隨意地玩弄你!”
“別說了!”喬新月一把推開他緊緊壓住自己的雙手,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胸口劇烈起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