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強大的生長力無處發泄，便會向你骨骼，神經，還有各個髒器發起攻擊，摧毀自身機體。這樣的情況，你在離開喬新月後發作過幾次？”
“兩、三次吧。”
“算它三次吧。再加上在喬新月家和機場各發作過一次，那就是五次。”令狐羽良沉吟道，“五次極端分裂，竟令你的大腦開發程度提升了4-5%，算是很不錯的成績。”
他很是滿意，笑著摩拳擦掌道：“雖然之前也預測過相關的數據，但看來我還是偏於保守，又或者你是一個特別優秀的樣本，超出了我的預期。”
“你讓我死吧，我不會去找新月，對你……咳咳，對你已經沒用了。”霍子淵對他說的不感興趣，提了精神說了一會兒話，又覺得很厭煩，催促道。
他仍舊累。早上的興奮劑已經過了時效，現在又從四肢百骸裏透出酸痛。他覺得令狐羽良把他綁得那麼結實純屬多餘，他跑不了，他連翻個身都做不到。
“你怎麼能死呢？你有了這麼聰明的一個腦袋，我還有許多需要你的地方。”令狐羽良輕笑道。
他現在倒是百分百的篤定，對他也不再喝罵，反而擺了笑臉，像個麵慈心和的善人。
“我什麼都不會幫你做。”霍子淵無所謂道，“如果你想以抑製劑來威脅我，也大可以試試。”
“我知你是硬骨頭。”令狐羽良輕蔑道，“你不在乎自己的命，難道也不在乎喬新月的麼？”
霍子淵果然臉色一變，但瞬間又恢複如常。
“你不敢動她，她是你的實驗對象。令狐，你是變態，寧可毀了自己也舍不得放棄所謂的實驗！”
“哈哈，你還蠻了解科學家心理的！”令狐羽良大笑道，“不過我還沒到那麼極致，真正的變態和喪心病狂另有其人！”
他彎下身子，在霍子淵的麵頰上挑釁般拍打，輕聲卻惡毒道：“你憑什麼認定我不敢動喬新月？我能做出一個你來代替謝鈞霆，難道就不能再做出一個喬新月嗎！”
最後一句，令狐羽良語聲陡然轉厲，打開電腦，切換到地下基地的場景。“霍子淵，你先看看這是什麼，想清楚再回答我！”
密密麻麻的克隆胚胎中，鏡頭慢慢推進，再推進。
一個少女抱膝睡在玻璃器皿中，她閉著眼睛，盡態極妍。長長的頭發漂浮在湖藍色的營養液中，美得惹人遐想。
霍子淵駭然道：“新月！你也造了她的克隆體？”
令狐羽良撫掌大笑。
他展開唇角，像一個慈祥的父親撫摸著霍子淵蒼白的額頭，那裏在之前的腦部監測中擦破了皮，有些流血，他用鑷子鑷著一塊酒精棉輕輕擦去血跡，溫柔道：“是啊，我既能創造你，自然也能創造另一個她。
多做些準備總是好的。何況你總是那麼不安分，比謝鈞霆更令我操心。”
“你敢動她一下，我一定會殺了你！”霍子淵啞著喉嚨，從齒縫中迸出一個個字，眸中噴出的火光已將對方燒穿。
“對，強大的生長力無處發泄，便會向你骨骼，神經，還有各個髒器發起攻擊，摧毀自身機體。這樣的情況，你在離開喬新月後發作過幾次？”
“兩、三次吧。”
“算它三次吧。再加上在喬新月家和機場各發作過一次，那就是五次。”令狐羽良沉吟道，“五次極端分裂，竟令你的大腦開發程度提升了4-5%，算是很不錯的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