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曉鷗推了推眼鏡道:“我後來又做了些跟進測試,確診他上次暈倒確實是極端分裂所引致的。你一定要多當心他,這對他身體損害很大,若再頻繁出現的話,我恐他連四年都撐不到。”
喬新月心一沉,臉色又慘白幾分。
趙曉鷗問:“對了,你後來有沒有問過他那個家庭醫生,你那位朋友的體質到底是怎麼回事?生來如此嗎?倘若按恥骨聯合麵的鑒定來看,他應該就真的隻有出生三年,可看他心智行事,又完全是成人的樣子。
小喬,這到底怎麼回事,我百思不得其解啊。還有你上次說的那個記憶,我就更不明白了,就算是擁有相同基因的孿生兄弟,也頂多是外表相似罷了,怎麼可能擁有另一個人的記憶呢?”
喬新月淡淡道:“我沒問。我現在也不想知道了。
子淵就是子淵,至於他的身世,除非是能救他命的,其他的都無所謂。趙主任,謝謝你的好意,但他已經過得很辛苦了,我不想再用這些事情給他增添煩惱。”
“你這樣說也對,我們也都尊重病人的隱私。小喬,我是純粹學術角度有點好奇,才會特別關注你那個朋友。既然你不願再探究,那我以後也不再過問。
若他身體有什麼問題,盡管他來醫院找我,我給他醫藥費全免。”
喬新月甜甜一笑,客氣道:“您這兒我還是少來的好。請您來我花店坐坐,這才是賞心悅目。”
“這話說得好!”趙曉鷗爽快地哈哈一笑,“你這麼乖巧懂事兒,我們家梅梅還跟個小屁孩兒一樣。哈哈,要我是小蘇,我也得選你啊。”
喬新月臉紅了紅,被她說得有些不好意思,趙曉鷗自己倒是絲毫無芥蒂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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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賢翀陪到中午,隊裏有緊急任務把他叫了回去。喬新月叫他順便把母親何萍接回家裏休息,她留下照顧蘇銜玉。第二天再來換班兒。
可到了晚上九點多,何萍又來了醫院。
喬新月道:“何姨怎麼又來了?不是讓你明天早上再來的嗎?”
“哎,我晚上總擺排擋,習慣晚睡了,到這個點兒一點睡意都沒有。新月快回家去吧,也是一宿沒睡的人。”
喬新月正中下懷,她今天白天打了好幾個電話給霍子淵都沒回,她很不放心,想走也不好開口,這會兒趕緊交代幾句,便急急走了。
何萍打了兩瓶熱水,給蘇銜玉擦身洗腳。
她扶著蘇銜玉慢慢坐起來,卷起她的褲腿,又脫下她的襪子,將她兩隻腳慢慢放進腳盆裏。
“媽,我不孝,還讓你給我洗腳……”蘇銜玉眼圈紅紅,又要流淚。
“傻孩子,不是說現在是小月子,不作興哭的嗎?”何萍忙拿手帕給她拭淚。“媽還給你少洗了呀?你生下來,腳才那麼小,都是媽天天洗,給你洗大的呢。”
趙曉鷗推了推眼鏡道:“我後來又做了些跟進測試,確診他上次暈倒確實是極端分裂所引致的。你一定要多當心他,這對他身體損害很大,若再頻繁出現的話,我恐他連四年都撐不到。”
喬新月心一沉,臉色又慘白幾分。
趙曉鷗問:“對了,你後來有沒有問過他那個家庭醫生,你那位朋友的體質到底是怎麼回事?生來如此嗎?倘若按恥骨聯合麵的鑒定來看,他應該就真的隻有出生三年,可看他心智行事,又完全是成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