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愈是不答，她愈慌張，禁不住伸手在他身上輕撫，想減輕他的痛苦。
“出去，別碰我！”他低低吼道。
喬新月愣了一愣。
“我叫你出去！”他抬著血紅的眸，充滿恥辱地望著她。
“子淵。”
“我很好，你快回去睡吧。”他的語聲緩和下來，俊逸的眸中卻像是兩汪極黑的深潭，盛滿無盡痛苦。
“我很好，就是想要休息了，你……你快走。”他嘎著聲音，掙紮道。
她今天剛替他換的薄被，那一處的凸起太過明顯，無處遁藏。
“子淵，讓我陪你，好麼？”她輕輕道。
霍子淵全身一震。
她關了燈，又掀開被子，坐了進來。
“新月！”他嘶聲道，“我叫你出去，聽到沒有！”
她充耳不聞，放鬆自己躺下來，小手如烙鐵般纏上他的身體。
“喬新月！我叫你走！你是聾了還是傻！”他大吼道，如瘋狂的怒獅，瞠目欲裂，肝膽俱碎。
她用手輕輕握住他，握住他的脆弱，握住他的屈辱，和強撐起的不堪一擊的底線。
“你不是說愛我麼？愛給我看吧！” 她平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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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極為瘋狂的一夜。
霍子淵如脫韁的野馬，完全失去理智，一連要了喬新月四次。
天亮時，終於沉沉睡去。
喬新月躡手躡腳起床，起身時又仔細替他掖了掖被子，生怕他著涼。
她走進浴室，打開水龍頭，又脫去睡衣。光可鑒人的鏡子映出她曼妙玉體，修長緊致，皮膚白皙。無瑕的身體上，偶有幾道紅印和吻痕，是昨夜霍子淵太過激動而留下的印記。
溫熱的水自上衝淋而下，她洗了身上每一處，輕柔仔細，不帶任何情緒。
這並沒有什麼。
隻要是他想要的，她都可以給。包容他，照顧他，包括——滿足他。
對她來說，已沒有什麼是不可以。
她無法給出定義，自己對霍子淵這種無條件、無原則的讓步究竟意味著什麼。是對鈞霆愛的延續，還是，隻是出於對子淵的同情？
她隻曉得，她是舍不得他。舍不得他生病，舍不得他吃苦，舍不得他一夜夜強忍，崩潰絕望。
他有那麼多值得懷疑的秘密，她都可以不計較，她隻本能地想讓他高興，想著他因為愛自己而高興，也會跟著一起高興起來。
別小氣，讓他愛吧——不過是個身體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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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子淵太過疲累。喬新月洗完澡出來，他仍在睡。
他愈是不答，她愈慌張，禁不住伸手在他身上輕撫，想減輕他的痛苦。
“出去，別碰我！”他低低吼道。
喬新月愣了一愣。
“我叫你出去！”他抬著血紅的眸，充滿恥辱地望著她。
“子淵。”
“我很好，你快回去睡吧。”他的語聲緩和下來，俊逸的眸中卻像是兩汪極黑的深潭，盛滿無盡痛苦。
“我很好，就是想要休息了，你……你快走。”他嘎著聲音，掙紮道。
她今天剛替他換的薄被，那一處的凸起太過明顯，無處遁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