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羽良輕輕恥笑道:“少爺今年二十六了,怎麼可能隻有三歲?這麼明顯是精神病患者才會說出來的話,米隊也會相信?”
米中原極其尷尬,一張臉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哭,停在中間抽住了。
是啊,如此異想天開,不切實際的東西,明顯是隻有瘋子才會說的,他米中原幹了幾十年的刑警,竟然信了,還煞有其事、大張旗鼓地把他抓來審訊,簡直丟人丟到家了!
令狐羽良又拿出兩本證件道:“這是少爺在美國的駕照,他今年二十六歲,出生於美國紐約,在中國當然是不存在他的檔案。”
他意味深長地一笑,“米隊長,每個人都是有父有母才會誕生到這個世界上,這是亙古以來就不變的真理。少爺精神有問題,才會逢人就扯這樣的無稽之談,你可千萬別上當了。”
“是啊,我也真是蠢,竟然相信了一個瘋子的話!人怎麼可能沒有父母,難道他是孫猴子,從石頭縫裏迸出來?”
米中原懊惱至極,可轉念一想,又疑惑道:“那曉鷗替他做的那些檢查又如何解釋?他恥骨聯合麵檢測顯示,確實隻有三歲,細胞分裂也是常人的十倍速度啊?”
“很簡單,你們的數據出錯了。”令狐羽良斬釘截鐵道,“機器總有失誤的時候,不可太過依賴。如此有悖常理的結果,尊夫人在得到數據時就應該有所懷疑,而不是拿來信以為真。”
米中原點點頭,“說得也是啊,我就說嘛,這世上哪來那麼多的巧合和匪夷所思的事情!”
他是個老派的人,本意上更傾向於相信令狐羽良給他的解釋,雖然今天的事兒走了個彎路,鬧了個笑話,但好歹邏輯又理順了,曉得這案子還是按照以往的經驗查就對了,不存在什麼古裏古怪的幺蛾子。
令狐羽良道:“少爺自小智商極高,14歲就已在麻省理工取得學士學位,卻因為精神方麵的原因,難以在社會型大學繼續深造。
這些年他在家從事各種生物工程和遺傳基因學方麵的研究,也取得極大成就,但病情卻是日漸加重。有時候會幻想自己是無父無母的天之驕子,有時候則杞人憂天,總擔心自己會英年早逝。”
“啊,這麼嚴重?”
“是啊,我怕他騷擾到別人,總是將他盡量關在家裏,他若寂寞了,便以畫畫為消遣。”令狐羽良歎道,“但近半年來,他迷戀上了新月小姐,難得新月小姐不嫌棄他,也願意和他交往。
我請教了他的私人醫生,說試著讓他和正常人類相處也許有助於緩解病情,我這才允許他離開家裏,和新月小姐同住。”
令狐羽良這番話說得委實動人,連米中原這個大老粗心都軟了起來,他點了根煙,又客氣地問令狐抽不抽,同情道:“怪可惜的,你說好好一個孩子,怎麼會得這種病呢?看外表挺正常啊!對了,你天天看著這麼個瘋子,工作也挺辛苦的吧。”
令狐羽良輕輕恥笑道:“少爺今年二十六了,怎麼可能隻有三歲?這麼明顯是精神病患者才會說出來的話,米隊也會相信?”
米中原極其尷尬,一張臉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哭,停在中間抽住了。
是啊,如此異想天開,不切實際的東西,明顯是隻有瘋子才會說的,他米中原幹了幾十年的刑警,竟然信了,還煞有其事、大張旗鼓地把他抓來審訊,簡直丟人丟到家了!
令狐羽良又拿出兩本證件道:“這是少爺在美國的駕照,他今年二十六歲,出生於美國紐約,在中國當然是不存在他的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