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脊頓寒,趕緊惴惴地退了出來。
他的車還未離開汪府大門,一個巨型壯漢攔在他的車前。
展思臣認得這個男人,他叫項鬆,運動員出身,是汪九亭的貼身保鏢之一。身高一米九幾,體重兩百斤以上,退役前聯過兩屆全國柔道冠軍。
展思臣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卻不敢就這樣奪路而逃,仍是搖下了車窗,強自微笑道:“項師傅有事麼?”
項鬆悶聲道:“老爺讓我送你。”
展思臣不敢反駁,任由項鬆坐進了自己車裏。他本以為項鬆會把自己暴打一頓,剝皮拆骨以懲罰自己冒犯了汪竹馨。
但一路都平安無事。項鬆就一聲不發地坐在副駕上,除了偶爾無意識般的將手放在了展思臣的大腿上,仿佛真的是來給他充任保鏢的。
展思臣心存僥幸,他已經把車停進了自家車庫,項鬆仍沒有施展暴行。他認為汪九亭還是有所顧忌,自己在汪竹馨心中仍占了很重要的位置,所以隻是派了這個大個子來嚇唬自己一下,下不為例。
然而,他後來就曉得,其實如果能被吊打一頓,命運是多麼的仁慈。
“項師傅,我已經到了。您辛苦,請回吧。”展思臣客氣道。
項鬆二話不說,嘎拉拉拉上了卷簾門。
“你要幹什麼?”展思臣麵上變色,朝後退去。
項鬆依舊麵無表情,“聽說展少爺很得女孩子歡心,任何女人隻要出馬都能手到擒來。”
展思臣麵色發白,“你……你聽錯了。”
“不知展少爺對於我這樣的又有什麼招數?”
他脫下了自己的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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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普通的夜晚,展思臣的父母習慣了醫院生活,晚上九點不到就已經上了床、熄了燈。
他父親夜半起夜,還朝兒子的房間張望了下,然後又絮絮叨叨對老伴兒說,都已經三點多了,這孩子怎麼還沒回來,多半又是在外通宵鬼混。
鄒碧華護著兒子,說兒子現在不同了,是汪氏的未來姑爺,汪氏的重擔都考他挑著,隻怕是工作到這麼晚。
展遜“嗯”了一聲,複熄燈睡覺。
能做成汪氏的未來姑爺,令父母對他滿是驕傲。他們自然絕想不到,兒子早在十點多便已回到了家裏,卻被關在地下車庫中被反複蹂躪。
項鬆是個瘋子,心理變態者。而最可怕的是,他的體力驚人。
他用自己的家夥從後麵幹了展思臣三次,又逼著展思臣替他舔了兩次。最後,他似乎是對這個英俊的男人異常滿意,補償性質地替展思臣擼了一次。
白色的濁液噴射出來,展思臣虛脫地幾乎昏過去。
項鬆發泄完了,揚長而去。展思臣聽到他似乎還在車庫外邊洗了手,那裏有個水池,是他們家用來接橡皮管洗車用的。
他背脊頓寒,趕緊惴惴地退了出來。
他的車還未離開汪府大門,一個巨型壯漢攔在他的車前。
展思臣認得這個男人,他叫項鬆,運動員出身,是汪九亭的貼身保鏢之一。身高一米九幾,體重兩百斤以上,退役前聯過兩屆全國柔道冠軍。
展思臣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卻不敢就這樣奪路而逃,仍是搖下了車窗,強自微笑道:“項師傅有事麼?”
項鬆悶聲道:“老爺讓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