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新月，你抱抱我。”
她依言抱著他。
他也伸手環著她纖瘦的腰，閉著眼，像一頭幼獸流連在母親的身邊，在她扁平的胸口徘徊。
“我跟你說啊，等下你也抱著我……呃，千萬別放開，一直到……嗬嗬，一直到我死了。”
“好，我抱著你，不放開。”她哽咽道，“這樣就能不痛麼？”
“對，抱著我，我就一點都不痛了。”他輕輕道，似乎十分期待那一刻的來臨。“我經曆過好幾次，你都不在我身邊……呃，新月，這次你陪著我好不好？你在，我就……我就什麼都不怕了。”
他輕輕呢喃，在嘈雜的歌聲伴奏中顯得若有似無，但汪竹馨每個字都聽得很清楚。
聽到他的脆弱，聽到他的乞求。
她忽的鼻子很酸，她明白眼前的這個人，雖然擁有成人體格，但骨子裏卻仍隻是一個孩子的靈魂。她毫不計較他究竟將自己當做了誰，隻是盡量伸長手臂，想讓自己變得更強大一點，好去保護他。
“霍子淵，我們在一起好不好？”她突然道。
他抬起迷離的醉眼定定望著她，笑嘻嘻道：“什麼在一起啊？新月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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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竹馨在門口掛了免打擾，又將霍子淵的外套掛起來，擋住門上的玻璃。
她脫下連衣裙，露出肉粉色繪著小櫻桃的內衣。
包廂裏溫度略低，她赤著腳，白皙羸弱的身體微微戰栗。
但她仍是勇敢地走向他。
霍子淵喝了不少，現在已倒在沙發上，人事不省。她輕輕解開他的皮帶，脫下他的衣褲，又整整齊齊疊好。
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竟不帶絲毫處女的羞澀，而像是奔赴一場神聖的救贖。
“讓我們在一起吧，就當是死前最後的瘋狂！”
她撫摸著他英俊的麵頰，將自己冰涼的小臉貼到他的胸膛上，“你就把我當做喬新月好了，你叫她的名字也沒關係，我隻是想活得更精彩些！今天能和你在一起，應該是我這輩子最精彩刺激的事了吧。”
她挨著他躺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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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四點，汪府依然燈火通明。廳裏站了黑壓壓一片，一個個低垂著頭，臉色如土。而這其中也包括冷漠依舊的鄭青鳶和大傷未愈的展思臣。
汪九亭通宵未睡，臉色白裏透著烏黑。
“馨馨究竟去哪兒了！這麼多人找一個都找不到，你們這群廢物！”他狠狠地拎起桌上茶杯，不分青紅皂白朝那群人扔去。
“不怕，新月，你抱抱我。”
她依言抱著他。
他也伸手環著她纖瘦的腰，閉著眼，像一頭幼獸流連在母親的身邊，在她扁平的胸口徘徊。
“我跟你說啊，等下你也抱著我……呃，千萬別放開，一直到……嗬嗬，一直到我死了。”
“好，我抱著你，不放開。”她哽咽道，“這樣就能不痛麼？”
“對，抱著我，我就一點都不痛了。”他輕輕道，似乎十分期待那一刻的來臨。“我經曆過好幾次，你都不在我身邊……呃，新月，這次你陪著我好不好？你在，我就……我就什麼都不怕了。”
他輕輕呢喃，在嘈雜的歌聲伴奏中顯得若有似無，但汪竹馨每個字都聽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