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賢翀一路飆回市裏，都來不及歸隊，讓葉一渺在車裏看著好市民張朗，自己蹬蹬蹬直衝汪竹馨所在的學校。
可是他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
汪竹馨已經在兩個月前辭職，辭職理由是回去打理家族企業。
蘇賢翀馬不停蹄，又立刻驅車前往汪氏科技大廈。
很快，他在副總裁室裏見到了這位汪氏的大小姐。
汪竹馨戴了副眼鏡，一本正經地在處理一堆文件。她雖然不再像以前那樣瘦成竹竿兒，但仍舊很嬌小，寬大的高級寫字桌和一摞摞的文件堆在前頭，幾乎看不著她的頭，隻看到一個毛躁躁的腦袋在後頭晃。
“不好意思，那些是等下開會要急用的。讓蘇警官久等了。”汪竹馨從桌子後麵站起來，招呼蘇賢翀在會客沙發上坐下。
“找我什麼事？”汪竹馨讓人給蘇賢翀倒了咖啡，自己卻剝了一顆花生糖。
“霍子淵是不是在你這裏？”蘇賢翀黑著臉，開門見山。
汪竹馨像是先愣了愣，然後噗嗤一聲，哈哈大笑道：“找霍子淵找到我這兒來了？嗬嗬，我是不是得放個鞭炮慶祝下？”
她笑到後半場便顯得有些苦，皺著眉道：“到底是什麼讓你產生錯覺，覺得他會在我這兒？”
蘇賢翀俊眉一斂，“他沒和你在一起？方塔鎮的時候，他不是……”
“小旅館的那個晚上嗎？你覺得那個是一夜情？”汪竹馨嗤笑道，“霍子淵說你們警察都沒腦子，我還以為是他誇大，嗬嗬，果然……”
蘇賢翀啪的拍了下桌子，喝道：“汪竹馨，我勸你老實交代！若不想在這兒說實話，我可以帶你回警隊，審訊室裏比較清靜，有助於你冷靜思考！”
“切，光會嚇唬人！就算一夜情也不犯法啊！”汪竹馨習慣性地用手撫摸著脖子上掛著的戒指，幽怨道，“我還巴不得和他一夜情呢，如果是真的，我幹嘛不承認！”
蘇賢翀臉色更沉，他對汪氏本來就沒好感。現在和這個汪竹馨接觸了一下，覺得果然言行輕佻。
然後他又想起霍子淵為人，先是強暴新月，後來又數度離家出走，混跡於地下賭博和非法電競，現在又和這種富家女逃夜，斑斑劣跡，罄竹難書。
汪竹馨並不在意蘇賢翀臉色，她白了他一眼，抬頭看了看時鍾道，“行吧，等下我還有會，不逗你玩兒了！你想曉得方塔鎮的事兒是吧，我就實話跟你說吧。
那時候我還在教書，是學校派我去的，出發前我根本不曉得會遇到他。”
“在這之前你們一直都沒見麵？”
“沒有。”汪竹馨道，“我最後一次見霍子淵是我們倆逃夜在外麵，後來我心髒病發了，他把我送回來。再後來我就手術了，手術成功後一年多，我一直都沒見過他。”
“你也沒有主動找他？”
“找他有什麼用？他心裏隻有喬新月，就算我這次去，他也不過就請我吃了頓飯。”
“那招待所又是怎麼回事？”
蘇賢翀一路飆回市裏，都來不及歸隊，讓葉一渺在車裏看著好市民張朗，自己蹬蹬蹬直衝汪竹馨所在的學校。
可是他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