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九)曾天生一對(1 / 2)

他像甩脫一條鼻涕蟲那樣甩脫這位亞洲首屈一指的富豪,打開另一間玻璃小屋,放出一個全身赤裸的精瘦男人,高聲道:“蟑螂,過來!你不是覺得無聊嗎?”

那人顯然被喂了什麼藥,全身皮膚都泛著不正常的豔紅色,看到同樣赤裸的汪九亭,立刻兩眼放光。

“霍子淵隻說不要弄出人命,可沒說不能做別的。”展思臣獰笑道,“蟑螂,他是男人,但一樣可以陪你玩,隻是他年紀大了,你得溫柔些,玩壞了可就沒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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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思臣心情很好。

汪九亭砍了他一根手指,他砍了他三根。汪九亭找人淩辱了他,他也同樣以牙還牙!

沒有什麼比手撕仇人更爽,比讓曾經侮辱過自己的人趴在地下求饒,更讓人胃口大開的。

他決定去好好喝一杯,再找兩個妞舒舒服服過一晚上。路過小白樓的時候,令伯憂心忡忡地出來,心不在焉地和他打了個招呼。

霍子淵似乎不太好。他現在哪裏都不好,好的日子屈指可數。但展思臣曉得,小白樓裏每個人都曉得,他的病都沒什麼原因,也根本治不好。

因為他快死了。

他的細胞分裂速度決定他不會超過七年壽命,而他已快六歲,再加上那許多次極端分裂對身體造成的傷害,能熬到現在已是奇跡。

對於霍子淵的生死,展思臣從無所謂,但他希望霍子淵能拖久一點,能在死前完成複仇大計。汪氏肯定要跨,但在這之前,得讓他把汪氏的產業轉到自己名下。

展思臣連新公司的名字都想好了,就叫“臣光”,以細胞的微整形和組織再生為主要業務方向,他甚至已經開始暗自接觸韓國和日本的一些客戶,打算開拓海外市場。

倒是霍子淵做出來的克隆人忠心耿耿,每次他一病他們就一個個愁眉苦臉,那神情好像要死親爹親娘。

展思臣本想拉令伯一起去喝酒,但令伯忙著伺候霍子淵,自然沒空理他,他覺得也好。

獨自買醉,獨自歡。這個世界不需要朋友,隻要有錢,喝上三杯便熟得仿佛相知三年,一夜風流也能演出一生恩愛的味道。

展思臣如今就是。

他在一個常去的夜總會裏喝到爛醉,又點了兩名中日和中俄的混血妞兒,去了一家五星級酒店開房。

酒店是新開的,裝修一新。二樓禮堂裏有新人正舉行婚禮,粉色和薄荷綠的綢帶花從大堂就開始鋪設,指引人們拾級而上。

巨幅海報從二樓欄杆處垂下,展思臣倘若仰頭,便可看到海報上新娘甜蜜嬌羞,與新郎緊緊相擁,海枯石爛,深情對視。

可惜展思臣醉眼朦朧,他一左一右摟著兩個美女,正忙著埋首於美女頸中索吻,還不時說著一些情色葷話,低低狹笑,極盡挑逗之事。

他像甩脫一條鼻涕蟲那樣甩脫這位亞洲首屈一指的富豪,打開另一間玻璃小屋,放出一個全身赤裸的精瘦男人,高聲道:“蟑螂,過來!你不是覺得無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