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他們都在尋找機會。霍子淵在布一個局,他拋出更多的誘餌,希望讓掌權者們踩到他布下的陷阱中去。今天孟建偉的到訪,阿九原以為隻是請他幫忙再做一個克隆器官而已,沒想到他竟直接提到了克隆人。
孟建偉拍了拍阿九的肩膀,鼓勵道:“克隆器官與克隆人一字之差而已,九亭兄挑戰一把,不僅化我恩師萬劫悲慟,更是造福於全人類的豐功偉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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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家醫院。
醫生第三天查房時,說胎兒已經穩定住了。
喬新月問:“所以是可以出院了嗎?”
醫生點點頭:“回去吧,我們這兒床位也緊張。回家好好休息,別掉以輕心。人家孕婦都是家裏的皇後,哪兒有你這樣的,不看重自己,也得看重孩子不是?”
喬新月笑笑,一個人將東西收拾好,坐在床邊等張朗去給她辦出院手續。
這些天,一直是張朗在照顧著她。醫生上午查房,家屬看望是從下午開始,他就跟人換了早班,每天一下班就騎了個自行車急匆匆過來。
醫生說讓喬新月補點營養,張朗立刻就去超市買了個保溫瓶,第二天開始每天給她帶自己燒的排骨湯、鴿子湯。
他一來就是給喬新月熱湯吃,要麼就削水果,再要麼就是問她有什麼衣服要洗。如果什麼事都沒有,那他就呆呆坐著,低頭剝自己的指甲,一句話也不說。
喬新月也同他沒話。張朗剝指甲的時候,她就抬頭望著窗外的藍天,兩人形成一種奇怪的默契。
今天喬新月出院,張朗替她拿了行李,送她在大門口叫車,道:“新月小姐是回家麼?”
喬新月搖頭,“下午兩點賢翀母親大殮,我正好出院,本來不出院的話,我也想請假出去的。”
張朗一臉悲憤,他自相識以來,頭一次說出了自己的看法,大聲道:“新月小姐去那裏做什麼!您為了替蘇銜玉出頭,弄得自己差點小產,可她這三天來看過您嗎?連一個問候的電話都沒有!
還有那個葉一渺,他的父母號稱知識分子,可那天卻眼睜睜看著你倒在血裏而無動於衷!新月小姐,都說做人要講良心,但我不懂,他們的良心都在哪裏!”
喬新月望著氣鼓鼓的張朗,微微一笑。她從自己的包裏找出一個指甲剪,塞到張朗手裏。
“喏,這個是我剛才在樓下小賣部買的,以後就用這個剪指甲,不要再剝,指甲都給你剝毛了。
何阿姨以前對我不錯,總是給我做這個那個吃的,她現在人走了,我總得最後送送她,否則我心裏也不安。
張朗,你是好人。所以你記住我的話,我們做人講良心,但別人的良心我沒辦法控製,我能做的就是對得起我自己的良心,明白了嗎?”
一直以來,他們都在尋找機會。霍子淵在布一個局,他拋出更多的誘餌,希望讓掌權者們踩到他布下的陷阱中去。今天孟建偉的到訪,阿九原以為隻是請他幫忙再做一個克隆器官而已,沒想到他竟直接提到了克隆人。
孟建偉拍了拍阿九的肩膀,鼓勵道:“克隆器官與克隆人一字之差而已,九亭兄挑戰一把,不僅化我恩師萬劫悲慟,更是造福於全人類的豐功偉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