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又是滿懷嫉妒。
其實葉少澤就算翻了妃子的牌子,也不過是找個睡覺的地而已。第二天早上起來就連妃子的臉都沒有看清楚過。他對於男女之事沒什麼興趣,後妃們雖然疑惑,但是也隻敢私下說說,絕不敢傳出去。
這般過了幾日就到了七月祭祖的時候。祭祖是祈求國家風調雨順,國泰安康的。葉少澤雖然是個無神論者,但是迷信活動對於穩定政權很重要,他是深知這點的。祭祀活動每年都少不得。
葉少澤親自吩咐了祭祖的事宜,安排妥帖了,禦駕才浩浩蕩蕩地前往定陵。
上了三牲祭品,擺了香爐焚香。葉少澤帶頭上了一炷香,諸位皇子、親王也上了香。葉少澤站在祭台上,往下看去,山上正在起風,獵獵的大風吹著長幡鼓動,他突然覺得有點不對。
四周的侍衛居然不是錦衣衛的人,而是他從未見過的陌生麵孔。
葉少澤已經生出了幾分警惕,錦衣衛指揮使十分忠誠於他,就算是有趙肅在他身邊,也不會離開半步。他往旁邊看去,趙肅正背手立於一旁,高大健壯,表情雲淡風輕的。
他收目光,淡淡道:“今日風大,怕是要下雨了。還是早些起駕回宮吧。”
新選出來的首領太監高聲傳話,隊伍整頓回京。葉少澤上了禦攆之中,閉目隻聽到天上悶雷滾動。行人走得更急了,這驚雷聲中突然一聲刀響,隨後有無數的刀響。
侍衛拔刀護駕的聲音,混亂驚呼的聲音。葉少澤的禦攆也傾斜一下頓時倒在地上,一把刀突然刺進來。葉少澤內力一運,單手就夾住了刀刃。一腳踹了過去。他拿著刀出了禦攆,發現剛才那人背部早被人砍了一刀,死得不能再死了,持刀的趙肅臉上還沾著血,那股冰冷鐵腥的殺氣幾乎是讓人震懾的。他抓住他的手,低聲道:“你不要怕。”
葉少澤這才發現,倒在地上的大多是反賊,趙肅的精兵正在屠-殺,但是對方似乎是來勢洶洶,人還在不要命地往前衝。
那從戰場上血洗了回來的,的確是不一樣。招式幹淨利落,刀刀致命。
趙肅連殺數人,因一手牽著葉少澤,他行動頗有些受限,一時不察手臂上挨了淺淺一刀。他微一皺眉,似乎有些怒意了。下刀越發的重,衝過來的幾乎都被斬殺殆盡了。
葉少澤被他護在身後,是半點都沒有被傷到。
趙肅的精兵最後過來說:“將軍,反賊殺得差不多了。是衝著皇上來的,別的皇子親王卻是逃走了。卑職怕現在往回還有反賊埋伏,不如先去前頭驛站歇息。”
趙肅讓他在前頭領路,天色低沉,驟然昏黑,是要下暴雨的征兆。要趕在下雨之前到驛站才是。
驛站之中點了燭火,葉少澤讓人尋了紗布過來,他親自給趙肅包紮。
衣裳半脫後,傷口倒也不深,纏了幾層就足夠了。
其實對於趙肅來說,這點傷根本就不需要包紮,但是看到帝王低頭看他的手臂,那細長白皙的手指給他繞著紗布,卻又覺得心裏癢酥酥的。旁邊的手下要說話都讓他瞪了回去。
外麵暴雨傾盆,吹得風雨飄搖的。屋裏雖然有幾分寒意,卻也溫暖。
葉少澤放下膏藥,淡淡道:“趙肅,你救駕有功,想要朕如何賞賜你?”
趙肅望著帝王,他端坐在床上,因剛才被雨淋濕了,所以換了一件粗糙的衣裳。但是他還是尊貴的,白皙的頸部肌膚掩在衣裳下,那幾乎是瓷光水滑。
他咽了咽口水,不由得想如果能沿著那水滑的肌膚摸下去……麵上卻淡淡道:“皇上賞賜微臣什麼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