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宣得了解救,趕慌趕忙地雙手捂住自己的傷口,渾身戒備,雙目瞪得渾圓,“你、你屬狗的呀!還真咬!咬偏了可是會死人的你不知道麼!疼死我了……”の思の兔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
慕容澤舔了舔自己的利牙,一股極淡的血腥味自唇齒之間蔓延開來,似乎適才的憋屈惱怒都淡了不少,他扯著嘴角冷笑道,“可不是少主自己索求的,我隻是照著你說的做,為何少主竟如此動怒?”
“這事兒你倒是曉得聽我說,那為何就是不聽我的解釋呢!你分明就是故意扭曲我的意思!”
“我扭曲你的意思?我不聽你的解釋?你的解釋呢?解釋在哪裏?”
“我喜歡你啊!還不夠麼?”
“嗬,笑話,喜歡便能隨意侮辱踐踏麼?真是……真是不可理喻!我真是腦子進水了,竟仍舊在此同你浪費時間。”
慕容澤撇下話,再一次甩袖離去。
梁宣摸了把臉,麵上所有的放浪不羈俱是消散無蹤,隻留無窮無盡的悲傷和疲憊,“可不是喜歡了你,才會在誤會你後,感到莫大的憤怒,才會怒氣上頭,說出不可挽回的話?為何這樣的解釋你就是不聽了?我現在信你說的每一個字,可你仍舊是不信我,不是麼?你究竟是想要我怎樣做?跪下來磕頭相求麼?”
那樣傷感的語氣,與素來混不吝的梁宣極為不符,慕容澤詫異地察覺自己竟會感到心揪住一般的疼痛,卻也隻是腳步微頓,依舊未曾回頭,走得決絕。
梁宣靜靜地看著慕容澤打他身側擦肩而過,恍過神來時,一出手卻隻撈了個空,那一瞬間,竟讓他有種錯覺,仿若這次再捉不住那人的手,他便會永遠從他的世界裏消失一般。
惶恐不安,失望迷惘。
好似未來的日子再沒了盼頭,沒了生趣,空虛而蒼白。
不,這絕不會發生!
梁宣茫茫然的雙眸中,終是亮起最後的篤定和決然的風華。
慕容澤隻覺身後突然襲來一陣風,眨眼間便回身出掌反擊,豈料梁宣竟是躲都不躲,生生接下他那一掌,隨即死死禁錮住他的手腕。
慕容澤心中大驚,梁宣體內的奇異內功可以化解掉他使出的所有內力,因此,一旦他被製住,便很難從梁宣手中逃脫。
他不清楚這人究竟會做出什麼樣驚世駭俗的事,隻是本能地想要逃離,逃得遠遠的。
內力不管用,也就隻能硬碰硬。
也不知梁宣這股子大力是從何而來,慕容澤深覺再掙紮下去,且不說他那吃奶的力氣會否用盡,便是他的手脖子,怕都經不起兩人這樣的你來我往。
梁宣亦是忙活得滿頭大汗,垂眸不經意看到慕容澤的手腕已是通紅一片,當即大喝道,“好了!別動,給我安靜點!”
慕容澤難以置信地瞪著梁宣,氣極反笑道,“我別動?我安靜?少主,少主大人,你若是鬆手,我會同你這樣拉拉扯扯不成體統?”
梁宣眼神古怪地望著氣得麵紅耳赤的慕容澤,定定看了好一會兒,突然用力一扯他的胳膊,之後自己便毫不猶豫地跪了下去。
拉扯之下,慕容澤一彎腰,險險磕到了梁宣的頭頂,趕忙上前半步,穩住身形,企圖掙開梁宣手,自然是不得法門,氣惱得恨不能在梁宣的腦袋上開個洞。
“男子漢大丈夫,跪天跪地跪父母,你這樣跪我,成何體統!給我起來!”
“男兒膝下有黃金,澤兒,你若不原諒我,我便一直跪下去,我跪得越久,膝下黃金便是越少,等到我一文不值時,我這輩子都會賴著你的。”
“若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