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隻色狼,索性眼一閉心一橫,隨他去了。
外袍已被褪去,梁宣卻又驀然頓住,慕容澤不解地望著他,就見梁宣站起了身子,連帶著那股溫暖都隨之離去,當即出手扯住梁宣的衣角,脫口問道,“去哪裏?”
話一出口,頓時便是一通懊悔,趕緊鬆開了自己的手指,赧然地移開了目光。
梁宣頓了頓,眸中盡是促狹,唇邊是化不開的笑意,安撫道,“地上涼,床太響,我給被子抱地上來,不要急嘛~~”
是他急了麼!是他急了麼!真是該死!
慕容澤兀自後悔不迭時,梁宣已經迅速鋪好了地鋪,不顧慕容澤的反抗,生拉硬扯將人塞進了被窩。
待被子被他二人折騰得暖烘烘時,梁宣也已經脫完了自己同慕容澤的衣裳。
此前唯一的一次水乳|交融,雖說感覺極為蝕骨銷魂,可終究是在他意識不清時發生的,不能不說遺憾萬分。
然而現下,竟是能這樣清楚而光明正大的欣賞並占有身下之人,梁宣覺得自己真是太幸福了。
貼身相擁,梁宣身上的變化自然逃不過慕容澤,那充滿力量而灼熱的肉刃自他肚皮上擦過,徒留一陣陣戰栗,適才因為羞赧而移開的目光霎時便看了回來,當下又是一番心驚。
梁宣的雙眸不知何時已然變得漆黑如夜,深不見底,然而其中飽含的欲望和貪婪卻又如此的坦誠和露骨。
慕容澤不由自主咽了咽口水,梁宣已然低頭,張嘴咬住了他一側的乳首,他微微挪了挪肩膀,想要逃開那濕涼膩滑的觸♪感,自是無處可逃。
梁宣察覺到了這微小的躲避,就著已經硬[tǐng]的乳粒輕輕磨了磨牙,慕容澤便覺一股怪異的酥|麻瞬間通傳到了腳趾。
他死死咬著牙關,才沒能讓那令人惱羞的呻|吟脫口而出,腳趾頭卻是悉數蜷縮了起來,渾身更是透著高熱,緋紅而難耐。
然而,直到他左側的乳首已經硬得發疼,梁宣都沒打算挪個地兒,繼續一往情深地好似隻這乳粒才是他失散多年的情人一般。
慕容澤不免有些急躁而惱怒,抬手拍了拍梁宣的後背,道,“你倒是快些呀。”
梁宣抬起頭來,笑得猥瑣而淫|蕩,引誘道,“那你說,你想讓我怎麼弄你?”
慕容澤一口氣卡在嗓子口,差點直接背了過去!
這人……這人身下的猛獸早已經蓄勢待發亟不可待,他、他竟然還有此等閑情逸致逗弄他,非要逼他說出那些曖昧而[yín]靡的話,這、這是何種變態的心理!
慕容澤愕然地瞪著梁宣,氣得索性偏過頭去,不管不顧。
梁宣卻覺得那一眼如何如何的風情萬種,雖然自己忍耐的極是辛苦,可心情好什麼也都好了。
慕容澤就難受了。
癢,很癢。
而且是那種打身體的最深處一分一分傳出來的癢,就算他撓遍自己的全身,也無法壓抑這種酥癢。
當他意識到隻有梁宣能夠解救他時,頗為嫌棄了一番自己的節操,而後探手快狠準地握住了梁宣的硬[tǐng]。
“噝……”
帶有細繭的手指包裹住自己的肉刃之時,梁宣不由輕呼了一聲,險些在那一刻直接一瀉千裏,幾乎是拚盡了全力才將那股子奔騰熱流給壓製了回去。
心有餘悸地瞪著滿眼狡黠的慕容澤,梁宣扯了扯嘴角,艱難地說道,“這玩意兒太危險,你不能玩,聽話,鬆手啊。”
慕容澤沒所謂地挑了挑眉,輕描淡寫道,“不過是耗著功夫,時間,我有的是。”
二人宛如亙古對決著凝視著彼此,誰也不願率先妥協,麵上的笑意卻都像是僵死一般,越來越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