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朵。
蘇玉青捧著她的頭,在其賣力的撫弄下雙腿發軟,頭皮發麻。
楚紫遙繼續她的開墾大業,過了很久才放開了那惹人愛憐的花朵。
見蘇玉青潮紅的雙頰,她一寸寸地靠近,吻上那能發出仙樂的紅唇。
二人鼻息相交,漸漸呼吸粗重。楚紫遙撬開其牙關,卷起丁香小舌就是一陣吸吮。
“唔……”蘇玉青抓住她雙肩淺淺的回應,任由其手順著胸`前,後背,然後滑至股間。
兩唇分開之際,兩人均氣息不穩,楚紫遙抵在她肩頭喘著粗氣,幽幽地道:“他剛剛抱了你。”
“我推開了呀。”蘇玉青聞著她的發香,說道:“你抱我的時候我可沒推開你。”
“我知道,就是心裏不怎麼舒服。”楚紫遙看著她,柔聲道:“我想把你藏起來了,怎麼辦?”
蘇玉青不答反問:“我見到你與劉旭在一起的時候心裏也不舒服,你說要如何是好?”
楚紫遙瞪著她,說道:“不許胡思亂想,我心裏隻有你,這一點你該十分清楚才是。”
蘇玉青雙手穿過腋下緊緊抱住她,將頭擱在其右肩,柔聲道:“傻瓜,楚紫遙心裏隻有蘇玉青一人,蘇玉青亦然。”
武當山下小鎮南麵有一處大宅子,規模算不上雄偉,卻也像是大戶人家居住之所。隻見兩個手握長刀的人守在門外,屋外無甚動靜,屋裏卻傳來陣陣□□聲。
“賤人!賤人!”一個衣衫不整,頭發淩亂的年輕男子手握長鞭,揮向四處亂串的仆人,嘴裏振振有詞地罵道:“你們跑啊,跑啊……賤人!”
也許是打累了,他放緩了揮鞭的節奏。
那些仆人被皮鞭打得渾身是傷,衣衫破爛,見他勢頭放緩,紛紛逃竄而出。
那年輕男子見他們紛紛逃竄,發瘋似得笑出了聲。一屁股坐倒在地,屋外的陽光灑在了他身上,定睛一看,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劉旭。
劉旭自小便知道自己長大後會是南楚長公主的駙馬,所以他一直在追尋楚紫遙的步伐。
楚紫遙精通琴棋書畫,他就苦練苦修苦學,期盼他日能夠配得上絕世無雙的長公主殿下。
楚紫遙在南楚之時深居簡出,除了必須出席的盛大宴會,否則她從不露麵。如此一來,真正單獨見過她的人屈指可數,劉旭自然不在其列。
他喜歡在坊間茶樓聽百姓說楚紫遙的事情,喜歡有事無事在長公主府外四周溜達盤旋,而這一切都是為了能夠了解未來的妻子。
奈何他娶妻心切,楚瑜卻一直不鬆口定下婚期。
那日楚紫遙十八歲生辰,他終於見著了自己未來的妻子,頓時驚為天人,而後便更加迷戀楚紫遙。
如今楚瑜派他來接楚紫遙回都,楚紫遙開口拒絕已在他意料之中,他能夠接受楚紫遙當眾拒絕他,可是千百萬個不願意楚紫遙深情款款地吻了別人,而且還是個女人。
楚紫遙做得如此明了,他心裏自然也十分清楚,但他就是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回到住處後,他就大發雷霆,憋在心裏的氣需要一個宣泄的出口。於是乎他開始鞭撻買來的下人,想要發泄心中的憤恨。
劉旭神色木然地坐在地上,由晚上坐到早上,再由早上坐到了天黑。
突然,他站了起來,吼道:“來人!來人!”
“速速調查長公主身邊那個白衣女子的底細。”劉旭對跪在自己身前的人說道:“我要知道關於她的一切,查不到你就不用回來了!”
劉旭一腳踢爛了木門,眼露凶光,握緊拳頭狠狠地說道:“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是男人還是女人,跟我搶人就得死!”
武當山上
三月三,陽光明媚,群山峻嶺中,武當山上,武林大會正式拉開序幕。
武當山自來有“亙古無雙勝境,天下第一仙山”之美譽。
此時群雄雲集於玉虛宮,各派人士各占一方,本門旗幟迎風招展。
春日的陽光下,顯得格外奪目。
此次雲集玉虛宮之武林人士,不單是有名門正派,世家大族;還有一些名不見經傳的小門派,自然也有雄心勃勃的個人。
武當,峨眉,少林三大門派居正中,其餘門派依次排開,將比武高台團團圍在了中心。
武當山景色秀麗,玉虛宮宏偉壯觀。
武當掌門元宏道長,峨眉掌門無恒師太,少林方丈古逸乃武林三大尊長。向來武林有何大事都需這三大門派出麵處理,如今杜遠硬是要推選盟主,實乃對三派的挑釁。
說來昆侖與這三派結怨已久,當初四派並立於武林,奈何昆侖派並不安於四派並立的局麵,是以四處發出戰帖,以一派之力獨挑武林各大門派,均得勝。
如此興師動眾雖能名聲大震,卻殺了無數無辜之人,是以引起公憤。
三派商量之後,聯合將昆侖逐出中原,這才有了如今三大門派屹立於武林,昆侖屈居塞外的局麵。
昆侖派向來不是安於現狀的門派,雖被逐出中原,但逐鹿中原之心向來不減。如今傳至杜遠這一代,終是光明正大涉足中原,妄圖稱霸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