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1 / 2)

就不是那麼好做的,你曖昧過的對象,都能趕上一個加強連了,哪個不比她優秀了。”

杜鹹熙笑得苦澀,“你這是有意來打我臉的?”

“我總不能說我就不走,我就是其中最自輕自賤自甘墮落的吧。看著你周旋在一個個女人中間卻什麼都不能說什麼都不能做,這種憋屈著折壽的事情我簡直忍不下去也不想忍。哪個正常的女人可以允許自己的男人這麼胡鬧,盡管我少時缺愛總不舍得從虛假的蜜罐子裏出來,可眼睛縫也大不到能容下這樣大的蒼蠅吧。”

徐安柏總是笑,盡管壓著嘴角,長睫顫唞,好像下一秒就能落下淚來。

杜鹹熙在這時候張手抱她。

下巴緊緊磕著她的頭頂。

很久,說出一句簡短的,“隻要你說不,我什麼都以放下。”

他心髒的跳動就響在她的耳邊。

徐安柏死死咬住下巴,搖頭,不說。

執拗到讓人抓狂。

杜鹹熙用了很久的時間方才說服自己相信其實她並不是像表麵上偽裝的那樣熟視無睹。

他做過的那些事,見過的那些女人,她不喜歡。

杜昌地下一層泊車的時候,杜鹹熙方才鬆開懷裏的女人,徐安柏安靜地坐著,說:“我等你。”

杜鹹熙卻在下車的第一時間,繞過去,打開她一方的車門,說:“和我一道上去吧。”

“嗯?”

“你不是責怪自己什麼都不會,一無是處嗎,從今天起,你來杜昌上班。如果你想要邁出這第一步,就現在下車和我上去,我的秘書室缺少一個幫忙整理材料的人,當然比不上當年你在申河時做過的那個掛名CEO了,但或許能讓你更快地感到成就感。”

徐安柏看著他,居然不知該如何適從。

杜鹹熙卻循循善誘,牽起她的手,不停鼓勵道:“走吧,和我上去。”

徐安柏訥訥問:“你肯教我嗎?”

杜鹹熙笑道:“你肯學嗎?”

就這麼被牽著,再一路被無數雙驚駭萬分的眼睛虎視眈眈地盯著。

徐安柏想將手從他那兒抽出來,剛動一動手指,他便知道般將手握得更緊。

直到乘著專用電梯一路升高到行政樓層。

徐安柏的心也便跟著一起提起上吊,懸在半空裏搖搖欲墜。

紅色古樸的大門外,小田衝他們招手。

杜鹹熙問:“已經開始了吧。”

小田弓腰點頭,手按著門把手,聲音發抖,“材料已經放在您的位子上。”

說著按至最底。

大門洞開。

會議廳內長桌光亮,兩排早已坐滿與會人員。

權旻東坐上首,正對著大門,也正對著牽手而來的杜鹹熙和徐安柏。

一旁念材料的女秘書停了停,透過兩片厚厚的玻璃鏡片看向來人。

與會的所有人員也一齊望過來。

徐安柏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很不安地欲要甩開杜鹹熙的束縛,他卻適時地一轉頭,意味不明地說:“呆在我身邊,陪我。”

權旻東那頭勾了勾手指,失意秘書繼續往下讀。

秘書清了清嗓子,正是要緊關頭,文件上勾了一圈紅色筆印。

“杜昌實業第一大股東杜民陽先生確認讓渡其所有持有股份於權旻東先生——”

作者有話要說:這麼肥的一章居然發不上來簡直把我急死了,昨天晚上折騰到一點,安裝了無數個瀏覽器,最後隻好用手機UC,居然也登陸無能,隻能今早發了,燒肉親耐滴們嗚嗚嗚

第四十九章

杜鹹熙被同父異母的弟弟搶下第一大股東的新聞成為杜昌自創立以來最大的新聞,沒有之一。

深受眾人愛戴,尤其是對美男永遠心存期許的廣大女性同胞而言,杜鹹熙的節節敗退完全是一件令人痛心疾首的事。

徐安柏在秘書室裏已經不止一聽見針對這件事的議論,礙於她的在場,因而話語低矮而且隱秘,掐頭去尾,隻剩下短短的幾句感歎,“人心難測”,“好好的就被搶了”……

家族企業式的爭鬥,命運完全不在自己手上。

一朝權旻東得寵,杜鹹熙就被推到懸崖邊上。

偶爾也能聽見關於她的私語。

從衣服到包到首飾,總有說不完的話要講。

一次她親眼看到工作上帶她的主任拉著小田問,“徐安柏和杜總到底是什麼關係,聽說來的時候是坐同一輛車,還牽著手。”

小田這時候犯起狗腿病,怎麼也不肯多說,“你也是公司的老人了,怎麼就不知道不要背後議論這些八卦呢。杜總自然會有交待,你現在急死了要知道也沒用。”

說著就是轉身。

徐安柏心裏一驚,心想讓他看到了自己,一定以為她在偷聽,還不知道要窘到什麼地步。

因而連連退了幾步,從過道裏的一扇門鑽進去。

居然也還是一條通道,她迷迷糊糊地走到底,再推開一扇門,便暈頭轉向不知道在哪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