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腹部劇烈地疼痛起來:孩子……
作者有話要說:剔牙齒的那兄弟其實挺有愛的是吧……原本他隻是一個小嘍嘍,俺忽然對他生出愛意了……艾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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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呸!賤·人(重生)》
40、《呸!賤·人(重生)》
孟朱與秦珂對視一眼,心中大駭,她不由地出聲詢問:“天晴姑娘何以得知這紅珊瑚手釧有異?”雖說她也有懷疑,但天晴僅憑一眼就覺察出其中的問題,此事也透著蹊蹺。
天晴麵色平靜,道:“青樓中的姑娘們嫌湯藥苦口,因此想出了一個法子,將藏紅花等藥材曬幹磨粉,然後請師傅在製作首飾之時加入少許。如此經常佩戴便能避免孕事。夫人手上的手釧裏有一顆白珠。那珠子與天晴曾經見過的神似,因此天晴冒昧借來一看。若是夫人不信,大可請大夫來瞧瞧那白珠裏頭可有藏紅花的粉末。”
聽她這般解釋,倒也合情合理。孟朱將東西收進錦盒之中,如同供奉一般安置妥當,此刻她的手有些顫唞,麵色平靜之中略顯蒼白,對上秦珂關切的眼神,她微微一笑,示意自己無事。
向天晴道了謝,她肅容言道:“天晴姑娘,今夜這番話我希望隻留在此處,不希望有第四人知曉,便是那西域貴客也不成!你懂我的意思嗎?”說到後麵,她聲音漸犀利了起來。
因為提到了那人,天晴猶豫了一番,這才緩緩出聲:“既然夫人吩咐了,天晴必然照辦,但恕小女子順道多嘴一句。今日之事,貴客並無惡意,天晴此番前來也正是受了貴客之托。雖然天晴愚昧,不解貴客深意,但還是希望公子與夫人莫要錯怪了他。”
看著天晴離去,孟朱喟歎:“相公,你說她是塞克斯請來的說客嗎?若真是,她這個說客還真是厲害。”
秦珂專心替她擦脖子,仿佛此刻最的便隻有這一事。他麵上不甚在意:“是與不是又有何妨,不過他如此胡來,必定會出事。我看,也該教他吃些苦頭了,不然他還以為京城時他西域後花園呢!”
聽著他似是威脅卻暗藏關心的話,孟朱笑了:畢竟身上流著相近的血脈,若是塞克斯出事,相公勢必不會袖手旁觀。
哎,這個嘴硬心軟的相公。
一行人浩浩蕩蕩回去,馬車裏大皇子妃精神頭不大好,她掀開簾子看了一眼外頭騎馬的男子們,不由秀眉一蹙:“聽說昨兒個那舞姬又去你們帳篷了?當真是個‘奇女子’,如此的不知羞恥、不識身份懸殊!”
孟朱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隻見大皇子妃此刻正盯著大皇子,心道:這番話隻怕更是對大皇子與昨兒個和他在一起的女子說的吧。因此孟朱並未答話。
舟車勞頓地回了府,洗漱得當,孟朱在去拜見公婆。路上卻不想遇到了大嫂萬慧茹,隻見她嘴角一邊揚起,笑得冷豔高傲:“弟妹好威風啊,當真是一舞動京城,從此大家閨秀見了你都羞了七分顏色。”
孟朱不欲搭理她,但聽她話裏頭的意思卻心中又是一緊:想不到消息傳得如此之快,一同去京郊的也不過是大皇子夫婦,還有三、四皇子,還有他們的下人,究竟是誰如此積極地散布消息呢?第一個映入孟朱腦海的便是那三皇子,想到這個孟朱又記起一件事,不免擔憂了起來。
三皇子想必已經發覺了塞克斯的身份,若是他提早一步在皇上麵前進言,還不知道會把塞克斯進京的事說成什麼樣。許是會說他密謀進京,而且與大皇子勾結,意圖不軌?
在見過公婆,聽他們訓誡了一頓之後,孟朱忙去尋秦珂,下人說秦珂去了大皇子府。聽到這個,孟朱稍稍鬆了一口氣:自己能想到的,相公必然也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