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屋之後,孟朱看著那隻錦盒發呆,她思前想後都覺得不對勁。自己確然是設計陷害過三皇子,但以他的身份大可以憑借權勢給自己降罪,為何需要用到害人絕子絕孫這般陰毒的法子呢?而且他又如何能得到這種東西,除非是有人在他耳邊挑撥?
想到這裏,孟朱讓綠腰去湯山書院請了陸沛過來,想請他去三皇子府外守候,看都有誰進出。自然陸沛要收取一定的酒錢。
話說秦珂在大皇子府商議該如何將塞克斯的事情稟告給皇上,三皇子心思深沉,不知他會如何拿塞克斯的身份做文章。
大皇子的意思是直接將實情告知父皇,他身正不怕影子歪。
秦珂淡笑:“若是皇上問您為何今日才稟告西域六王子在京一事,您該如何應答?若是皇上再問您是否早前就與六王子熟識,您又該如何作答?若是……”
這連番的問句教大皇子心中生寒:若是父皇由此聯想,以為我與西域暗中勾結,那事情就大了。
當下,大皇子皺眉,問秦珂有何高招。
秦珂躬身行禮:“您可以將此事推到懷瑾身上,稱六王子是懷瑾昨日為您引薦的,而六王子此次前來的目的是求親,至於六王子相中了哪一位您並不知情。”
有人願意擔上責任,大皇子自然樂意之至。同時也越發信賴秦珂,覺著此人衷心了。
秦珂回府之後,恰巧碰見下人抱著一疊的名帖。上前詢問才知道,這些都是送往自己屋裏的。隨手翻了幾張,不由笑了起來:這名帖都是給娘子兒的,有請她去品茗的,有請她去看戲的,還有的請她去生辰宴會……諸多名目,而且言辭懇切。
回了屋,孟朱還在打盹,秦珂輕手輕腳地將東西放在桌上,自己則是坐到床邊,俯身向下欲偷親芳澤。
不過床上的人卻一個翻身,教他撲了個空,吻在床鋪上。
孟朱躺在裏側,狡黠地笑了起來:“大膽毛賊,竟敢擅闖民宅!”待秦珂起身,她才好似發現了什麼,佯裝吃驚道,“呀,相公,怎麼是你?”
秦珂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無奈道:“你這丫頭……”話音未落,整個人便躺了上來,動作迅速地將她壓在身下,眼神逐漸深邃:“看你還能往哪裏逃?”
孟朱扭動了起來,連聲討饒:“好相公,我再也不敢了,您高抬貴手。”
秦珂卻是不依,俯身便是一吻,他舌尖靈活地撬開妻子的牙門,在她口中橫行無忌,隻聽得孟朱發出嗚嗚的聲音,唇畔的廝磨卻是越發癡纏起來。他好似要吸盡孟朱口中所有氣息,教她喘不過氣來,隻能貼緊了他同樣吮xī著他口中的氣息。
秦珂握住孟朱的雙手,與她十指緊扣。嘴唇順著她的臉頰、下巴滑到鎖骨,秀眉的弧度引得他的雙♪唇流連忘返,他吮xī著鎖骨處香滑的機理,一時間竟忘了輕重。
孟朱隻覺得鎖骨處一陣細微的疼痛,忙嗚咽出聲:“相公,輕點。”
秦珂這才鬆開鎖骨,唇畔卻又順著往下行去。他的牙齒咬住領口的盤扣。下人很得力,孟朱所有衣物的盤扣果然隻有一個樣式,而秦珂對此早已是爛熟於心,因此僅憑了牙齒也能一顆顆解開。
孟朱不由笑了起來:“相公,我越發覺得你像我娘家的阿財了。”
聽到這個秦珂鬆了口,似笑非笑地盯著孟朱:“阿財是誰?”眼神中還有一絲危險的模樣。
孟朱挑眉輕笑:“阿財啊……”她故意拖長聲音,引得秦珂臉色越發難看,醋意橫生了,才出聲道,“它是一隻小狼狗,跟你像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