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他已經站到了她身後,俯下`身,頭正挨著她,她猛地扭頭,剛好碰上他,嘴唇輕輕掃過他刀刻般的唇,她大驚失色,捂著嘴瞪著他。
齊霖瑄盈盈一笑,在她身旁坐下來:“你這樣迎接我,我倒是極其高興的。”
千泠月輕哼一聲:“你分明是故意的。”
齊霖瑄眯著眼睛打量她:“即便是故意的又如何?”
千泠月每每說話都說不過他,索性懶得理會,便不吭聲,扭頭看向外麵,迎麵的涼風吹進來,微微發冷,卻是讓人覺得舒坦一些。
齊霖瑄拉過她的手,細長白淨的手指,柔柔軟軟的,他一根一根的瞧著,越發的覺得喜愛,輕笑著說:“這麼晚還不休息,該不會是在等我吧?是了,你說要謝謝我的,卻不知你要怎麼謝我?”
千泠月抽了抽手,沒抽回來,挑眉看著齊霖瑄:“謝謝的話,我已經說過了。”
齊霖瑄亦是挑眉:“隻不過是嘴上說兩句謝謝,你覺得就夠了?”
千泠月柳眉一皺:“那你覺得應該要怎麼樣?”
齊霖瑄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中握著,眉眼間盡是笑意,問道:“你覺得呢?”
千泠月看著他不懷好意的笑,很是不舒服,別開眼去,淡淡的說:“我怎麼會知道你在想什麼?”
齊霖瑄伸手抱過她:“不如以身相許吧!”
千泠月還沒來得及掙紮,就被他抱起來,上了床,迫不及待的就壓了上來,千泠月惱怒的說:“你對我就隻會做這種事情嗎?”
齊霖瑄熟練的解著她的衣服,笑著問:“我對著你,不做這種事情,那要做什麼?”
千泠月氣急,他動作倒是快得很,衣服一下子就被拔光了,她推著他的胸膛,怒道:“白天你已經做過好幾回了,就不能休息一下?”
齊霖瑄撫摸著她的臉頰,眼底盡是笑意:“我精力極好,白日裏那幾回是不夠的,晚上得再來幾回才是。”
他說完,就親吻住她的唇,輾轉吸允,千泠月被他親的氣都有些透不過來,明明還掙紮著的身子,在他的撩撥下,漸漸的癱軟下來,腦子裏也成了一團的漿糊,隻剩下拚命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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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醒過來的時候,齊霖瑄已經不見蹤影,千泠月渾身酸軟,氣恨不已,那個男人,真是過分得很,不管不顧的折騰了大半夜,才放她睡覺,下次她肯定得想個法子教訓教訓他才是。
她在丁蘭和丁香的伺候下,洗漱裝扮一番之後,吃過東西,又去院子裏走了一走,覺得實在是無聊得很,想了想便對丁蘭說:“丁蘭,你給我找把劍來。”
25.人比花嬌
丁蘭嚇了一跳:“小姐,您要劍做什麼?”
千泠月道:“我閑來無事,想練練劍。”
丁蘭忙說:“小姐,這是萬萬不可的。”
千泠月看著她的樣子,笑了一笑:“我知道你想什麼,你放心,我不是想尋死,我以前有把劍,閑來無事就練練,現在那劍沒帶在身邊,隻能讓你幫忙弄把劍來,練上一練。”
丁蘭聽到她這樣說,算是鬆了口氣,可仍舊是有些遲疑。
丁香卻是極好奇的上來問:“小姐您會劍法麼?”
千泠月輕笑著說:“不算厲害,隻是一些花招罷了。”
千泠月的話倒是實話,她那劍法還是葉夢遠教的,確實隻是招式好看,沒有什麼殺傷力的,葉夢遠那會兒常說她一個女孩子家家的,不需要會劍法,男人練劍是為了保家衛國,保護心愛的人不受傷害,高超的劍法,他練好就行,他會保護著她,她不需要學。
丁香拍著手叫道:“那也是很厲害的,小姐給我們表演一下也好。”
她興匆匆的跑去找護院拿劍,丁蘭攔也攔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