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要和他走在一起,被人看見像什麼話!
這時齊雁錦卻眯起了眼睛,笑得像一隻剛吃飽的白眼狼:“對了,差點忘了對你說,這藥用慣了就會上癮,以後想解藥了,記得來寅賓館找我。”
說罷他意猶未盡地吻了一下朱蘊嬈的臉頰,這才心滿意足地離開。
朱蘊嬈瞪著他得意洋洋的嘴臉,真想用手摳掉他的兩隻眼珠子。@@
然而想歸想,她卻隻是一動不動地躺在原地,待到齊雁錦走遠之後,她才一個人懶洋洋地望著頭頂上方的風箏出神,覺得自己的心裏正有一塊不知名的地方在悄然陷落。
她果然還是一個放蕩的女人吧?
過去她在心中一直認定,自己的身體是屬於夫君的,除了夫君之外誰也不能碰,可是如今一切都已經亂了套,她不但被那個臭道士給碰了,還是被徹頭徹尾地占有。
倘若這時候她還知道一點廉恥,她就應該跳河或者上吊了吧?可是她沒有。至少她的身體騙不了自己,如果把所有錯誤都推給春/藥,那麼為何對這個臭道士恨之入骨的心,現在卻在一點一點地變淡?
朱蘊嬈不禁捂住自己火燙的臉頰,苦惱地望向天際——她怎麼能那麼不爭氣,跟那些愛找野漢子的婆娘們一樣放蕩呢?她明明隻喜歡夫君一個,發誓這輩子都不會有二心的!
就在朱蘊嬈陷入自怨自艾之際,這時一道稚嫩的童音卻在她腦後驀然響起,很是霸道地嚷嚷:“這是我的風箏,不許你撿!”
朱蘊嬈嚇了一跳,慌忙從地上坐起身來,回頭望向那個自說自話的小鬼:“誰撿你的風箏了?”
“你會躺在這裏,不就是因為想爬到樹上撿我的風箏,結果摔下來了嗎?”蹲在地上的小屁孩有理有據地從後果推演出前因,漂亮的大眼睛緊盯著朱蘊嬈,雙♪唇嚴肅地抿緊。
“這個……好吧。”朱蘊嬈思來想去,都覺得這個娃娃給自己找的台階最順腳,於是索性順水推舟,認下了這個貪圖風箏的罪名,“我是想撿你的風箏,對不起。”
說罷她起身撣了撣裙子,準備打道回府,不料蹲在地上的小男孩這時卻又張口:“不要走,本王允許你替我撿風箏。”
朱蘊嬈聞言一怔,哭笑不得地問:“小鬼,你是什麼王?”
“我是興國王,去年剛剛受封。”才剛八歲大的娃娃一本正經地回答朱蘊嬈。
“興國王?”朱蘊嬈皺眉想了半天,終於從陳梅卿的諄諄教誨中翻出這麼一個小人兒,恍然大悟地點點頭,“你是我的弟弟,朱蘊銑。”
朱蘊銑此刻顯然沒有認姐姐的心情。隻見他嚴肅地繃緊了小臉,兩眼緊盯著朱蘊嬈,一刻也不肯放鬆:“你不撿風箏了嗎?”
“不撿了,”朱蘊嬈搖搖頭,伸手拍了拍朱蘊銑的腦袋,“小鬼,你的名字太拗口了。聽我夫君說,你名字的意思是會發光的金子,以後我就叫你小金子吧。”
小金子瞬間扁了扁嘴,似乎很不滿意這個綽號:“本王都已經準許你撿風箏了,你為什麼又要抗命?”
“我不想撿了還不成?”朱蘊嬈訝然望著小金子,見他一雙眉越皺越緊,忽然靈機一動地問,“你是不是想讓我幫你撿風箏?”
小金子臉色一變,立刻義正詞嚴地否認:“本王隻是允許你……”
這時朱蘊嬈已經轉身開始爬樹,根本沒耐心聽他把話說完。
小金子站在樹下張大了嘴巴,驚愕地望著朱蘊嬈咬著自己的發梢,三兩下便利落地猴上了樹梢,覺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