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然然怎麼能攪合進去。她現在沒有住在家裏?那她人在哪兒?”

林楚疲倦的說:“我不知道,我才從國外回來。然然和她奶奶有點小矛盾。所以孩子出去了?”

鍾泉大為光火,氣道:“然然一個未成年的姑娘,出去住,你們倒也不怕出事?”

林楚辯解說:“之前她不也是在瞿塘獨自過了一年半嗎?”

“那是我經常找人照應著。”

林楚不服氣,回應說:“我也找人盯著的。”

“那為什麼孩子一回城,就被逼得離家出走?到底是誰看她不順眼?非要攆了她出門。林楚,你不要覺得我們孤兒寡母好欺負。”

孤兒寡母?林楚氣得連手機都摔了。他還沒死呢。鍾泉就敢這樣子咒他。

林楚摸了降壓藥出來吃。

他放了人進來處理公事,直到三小時之後氣才平息。

林楚不想與鍾泉再吵,短信問:“找到然然沒有?”

怪了,沒地沒址,讓鍾泉一介女流滿大街怎麼找啊?

林楚又問:“然然沒去學校?”

鍾泉嗆聲:“去了學校我還會著急。”

林楚滿身冷汗,濕透衣襟,反而冷靜下來。他對鍾泉說:“再等等,過兩小時不現身,咱們就報警。”

鍾泉已經哭了,抽抽噎噎說:“林楚,我隻有這個孩子,我隻有這個孩子。”

不似他,還有另一個。

或許是本能,林楚立刻電招蘇娟。

“媽,讓阿姨把那個快遞收起來。”

如果溫容沒有看到的話。

少頃,蘇娟回話。“東西收起來了,說是哭著睡在房間裏。”

蘇娟氣道:“不準給那個女人多餘的錢,不準買貴的禮物,不要把性子養嬌了,將來不好脫身。林楚,媽可是一心一意為你打算。”

蘇娟沒有問過林然半聲。

自己的親奶奶,從前也不是沒有心疼過。

做人失敗成這個樣子。林楚氣得肝疼,難道林然就沒有半分反省?

林楚絕不相信然然會出半分事故,下班照常回家。

他不想回去聽蘇娟嘮叨,直接去了蘇涵那裏。

沒有阿姨,沒有保姆。蘇涵係著圍裙洗手做羹湯。

桌上的花開得正豔,屋子裏香氛正好。

一隻枕頭,一塊毛毯放在沙發上,茶濃濃的放在手邊。當天的報紙,ipad依次放好,蘇涵細心,甚至還為林楚備了一副老花眼鏡。

林楚拉著蘇涵的手,直到把她拉入懷裏,聞著她發間的清香,享受這一刻的安寧。

林楚說:“直到現在我才明白,再成功的事業也比不上知心人一個。”

他這把年紀,猶自笑得象個孩子。

“涵涵,你會永遠陪著我吧。”

蘇涵輕輕的“嗯”一聲,反手把林楚抱緊。她吟誦著一首情詩:

愛情對男人而言,

隻是生活的一部份。

但對女人而言,

卻是一生的全部。

初吻並不能當作永久相愛的保障,

但它卻是蓋在生命史上的一個永久記憶印章。

戀愛是艱苦的,不能期待它像美夢一樣出來。

歡樂的回憶已不再是歡樂,

而哀愁的回憶卻還是哀愁。

愛情可以而且應該永遠和婚姻共存。

比一切更甜蜜的,是初次的熱烈愛情--它是唯一獨尊的。

女人有一句讚美她的話便可以活下去。

女人是男人的偉大創造者。

心兒累了,要舒緩,

愛情也需要歇息。

作者有話要說:

可能下麵所寫的內容會讓一些同學不開心。

但是,我堅持認為,單親家庭的小朋友若非心智堅定,或是後天有足夠的愛能化解她心中的塊壘,否則不論是為人做事,還是對感情的處理方式,都會與正確的三觀有一定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