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咯咯作響。
有一些我還記得,我背給她聽:
這是個喧囂的世界
我從未覺得安靜過
他的繁榮
他的昌盛
帶給人們卻隻是更多的疲憊
更多的抱怨
於是我捂住雙耳^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不去聽他的疲憊
不去聽他的昌盛
不去聽他的繁榮
也不去聽他的抱怨
於是我以為我的世界安靜了
隻是這世上總有那麼一人
哪怕她不曾對我講過一言一語
但我卻聽得到她的聲音
我問林楚:“以後還會找到吧?”
空氣裏全是蟬聲,水霧,與兩個人深斂的呼吸。
如果眼力夠勁,就能夠看清閃爍在夜風中花的顏色與每一個傾憐的姿態。
流水的音階,刮脆清脆的作響。
幾乎讓人再也感覺不到心跳。
我又問她:“為什麼一個人出來走?”
她說:“減肥,從95胖到162。”
我嘖嘖稱讚:“有錢吃喝那是好事啊。大半扇豬肉的份量,不是每個人都有這樣的經濟實力。”
至少我就不行。月薪的一半得用來支付房貸,餘下的再折一半交給父母養老。剩下的才是我的零花,吃喝拉撒全從裏麵出。還好部隊有食堂,還好男人沒月經。人人都說是我最最閃亮的明星,但是有誰知道這一切都源於不得已。
不知不覺我訴苦說:“現在真的好後悔,當初實在是太漢子了。明明是自己婚前獨力買房還貸,但一分手,我就把房子過戶給女人,還另給了十萬做為房貸基金。辛苦打拚十餘年,如今兩手空空,一無所有。父母那裏,完全沒法交待,更沒法解釋。”
那是我的女人,我讀軍校的時候,也曾坐了兩天一夜的火車隻為讓我安心。
多年來窩在一間小公司做文員,外頭那麼多誘惑也不知道挪一挪跳一跳。
不知道哪裏出了錯,被甩的時候我還做著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夢。
事情發生以後鋼口鐵牙滿不在乎說“外頭有的是女人又有什麼用啊?”
我哭得哽咽了,嗚咽著說:“我又不是機器人,程序一調,就自動轉台到少男情懷。”
爺們糙了,望出去的就都是肉,而不再是“庭院深深情深如許。”
捏著台版的言情本學技術我容易嗎我?
林楚默默無聲的遞紙巾給我,一張又一張。
她憂悒的說;“一個人過也很好。”
憑什麼啊!我跳起來。憑什麼我就得犧牲自己成全他人?連人帶拖鞋,一片指甲也不落下。
林楚聽得是目瞠口呆,提醒我說;“她已經結婚了。”
結了還能離呢。
“你那是第三者插足。”
“我才是原配!”
林楚站起來,氣得臉通紅。“不行,婚姻就是婚姻。除非他們因彼此間自己的問題而分開,否則,你介入他人合法婚姻的任何作法,就都是不道德和令人鄙棄的。”
她苦口婆心的勸我:“說不定他們已經有了孩子,孩子是這世上最應享有幸福的生物。父母恩愛夫妻和順就是給孩子最好的禮物。你以為你所做的一切孩子會不知道嗎?不,孩子比你們想像中的更敏[gǎn]更聰慧更懂事。痛苦很早很早之前,就如影隨形與孩子相伴不離不棄。因為年幼因為無力擺脫,痛苦與歲月共同成長,直至不能自撥。”
她突然淚下,怔怔說:“我就是那個夾在中間的孩子。父親,母親,父親的情人。凱哥,求生真艱難,還好我現在已經忘了。”
我正在學會如何遺忘————愛情。
我問林楚:“有什麼心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