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和我討人情?蕭真又好氣又好笑的望著仁王,但現在不能讓仁王把話題帶跑。蕭真故意嚴肅地整了整口吻:“仁王雅治!”
“到!”皮膚白的白毛狐狸仍然一副卡洛裏攝入不足的懶散模樣。
這人不講真心話,真是沒辦法。蕭真歎口氣,也沒法再繼續問下去。也許真是巧合呢?別人一點反應都沒有地從麵前走過去了,她回到包廂還要心心念念戰戰兢兢地猜測是不是同伴故意擺自己一道。
無緣無故地就弱一截。
蕭真埋下臉,頭磕到桌上,頹廢不已——為自己的不長進。
仁王這時候卻說了:“看你反應還挺大的,其實我沒想到能真碰到。”
哦,這人還真是故意的。現在知道了,蕭真反而沒什麼反應了,因為不論仁王是故意或不是故意的,都沒什麼分別了。
“人家現在什麼身份,我什麼身份,別人還不樂意記著我呢。”
白毛狐狸還是笑:“你什麼身份呢?”
蕭真抬起麵孔,已經給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設,她白他一眼,道:“點菜,吃飯!是不是不想吃,不想吃咱們去吃大排檔。讓你被狗仔拍照然後忙得焦頭爛額。”
“嘖嘖嘖,此言差矣。”仁王雅治豎起一根手指頭搖了搖,“你什麼身份我什麼身份,報紙還不能登你呢。”
蕭真不禁紅了臉,“你不囧我能成嗎?”
仁王那話倒不假,雖然這些年和月川家沒什麼聯係,但她始終姓月川。和明星傳緋聞,是萬萬不可以的。就算真的有這樣的照片,也隻怕早就在最初被扼殺了下來。
仁王問蕭真吃什麼,蕭真隨便,於是白毛狐狸就隨意鋪張了一點,反正他來這裏的真意也不是吃飯。時隔八年,偶然見了西門總二郎一麵,蕭真各種心思都在往外麵湧。仁王不禁打趣道:“沒想到反應還挺大。”
“你能不管這茬閑事嗎?再說了壓根就不是什麼事。”
“不是什麼事你幹嘛這麼大的反應,我又沒說什麼。”仁王雅治無辜地聳聳肩膀。
“……”蕭真一陣失語,是,她斤斤計較,倒像是她放不開。東京就這麼大的地方,偶遇並不奇怪,她幹嘛這樣怕……
又隱隱地期待?這種心思簡直可恥!她隻有歎氣,道:“吃飯吃飯。”
仁王隻是笑,沒再說起這件事情。
原先蕭真“轉學”轉的匆忙,仁王雅治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她去英國的幾年之間,通過郵件又從字裏行間了解到不少,雖然沒有明明白白地問過,不過之前發生了些什麼,仁王雅治知道的不多也不少。
當然仁王絕不是那麼八卦的人,隻不過很多事情都頗湊巧,再加之他又喜歡幹些吃力不討好卻很有趣的事情。月川真實那點心思挺好探知的,也許除了當事人之外。而且很多所謂的問題,隻不過是大家都放不開心罷了。就這樣戛然而止,未免太可惜了一些。
用完餐,仁王就送了蕭真回去。仁王本身就是個大忙人,蕭真第二天就要正式上崗。在不列顛的之前幾年裏養成的好習慣,工作是萬萬不能懈怠的,那可是保命的飯碗,衣食住行都全靠它了。
洗漱完畢,蕭真看了時間也才九點鍾,睡覺太早,幹點什麼又嫌時間不夠,幹脆打開電腦上網看新聞。░思░兔░在░線░閱░讀░
原先愛看娛樂版八卦小報,看這個明星行程那個明星的緋聞,總覺得分外有樂趣。後來因為她做政經翻譯類別,隻能多看這類型的報紙。久而久之,也就形成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