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1 / 3)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離經易道GN投的兩顆地雷,還有melete姑娘投的一顆地雷=3=

其實剩下來的部分也不多了,努力讓這令人捉急的兩隻湊一堆去……= =

☆、To be continued

說完她就走開了,身後的高橋先生麵色紫脹,有些難看。西門全部盡收眼底,不緊輕輕笑了一下,原先就覺得月川真實雖然看上去溫溫順順,其實不和她心意的位置,她絕不會輕易妥協。現在她愈發是半點委屈不肯再受。

西門覺得她離開月川家,雖不見得活得光鮮亮麗,但更像她自己了。

這樣也挺好的。

蕭真舉起酒杯敬了敬高橋先生,高橋先生顯然不會承她的情,蕭真也不介意,就識趣地自行離開了。

得罪人是肯定的,但這並不礙事。反正她就在日本逗留兩個禮拜不到,到時候拍拍屁股走人,日本的一切都和她沒有關係了。既然如此,做事又何必綁手綁腳,還搞得自己不痛快。

但現在的心情,蕭真依舊是不痛快的。

她站在邊緣,裏麵的一切都看得很清楚。仁王雅治是受邀到場的明星之一,他身邊一直都有很多人。蕭真覺得自己去打攪挺不好的,畢竟公眾人物的形象都是暴露在鏡頭下麵的,她便沒有走過去。還有一個人一進來,也像是暴風眼一樣。蕭真覺得分辨西門總二郎非常之容易,雖然他穿得很低調,看得出他並不太重視,不過在這個男色當道的時代,氣質和相貌才是重中之重。

被高橋先生為難的時候,蕭真知道西門在看,但他偏偏隻是同身旁的女明星講話,也沒有幫忙的意思。蕭真心裏明白,其實這也不關他什麼事情,她更不需要他的幫忙,與之前相比較起來,的確有著莫大的差別。但明白是明白,心裏仍然是不痛快的。蕭真心裏對西門是有愧疚的,她隻能歎一口氣,走開了。

蕭真走到吧台麵前,朝裏麵的酒保要了一份威士忌。也許是在大不列顛自在許多年,很多事情不去想是可以裝作它不存在的,現在它們齊齊找上來,像要債似的。借酒消愁不是個好選擇,它能麻痹一時的感情,可醒來還是會隱隱作痛的。

如此一想,蕭真便覺得自己果然黏黏糊糊,改口道:“換成一杯葡萄汁吧。”

穿著製服的酒保露出笑了笑,竟然還有幾分閃亮的感覺,他道:“不錯的選擇。”說著便把果汁拿上來,推到蕭真麵前。

蕭真隻能笑笑。

突然背後有人拍了拍她的背,蕭真回頭一看,竟然是仁王雅治,此君笑得有些賊兮兮的,他說:“想喝酒啊?這裏喝沒意思,走,你仁王哥哥帶你出去喝。”

蕭真瞅了瞅他,又瞅了瞅身後

的人群,不知道他是怎麼神不知鬼不覺地走了過來。

“我怕被你凶猛強悍的粉絲分屍啊。”

仁王說:“不怕,等下頂你柳生學長的皮出去,保證沒人認得出。”

蕭真不由地歎服,果然搭檔就是用來賣的,原先上高中的時候就這麼覺得,沒想到現在竟然賣得更徹底。

仁王先一步從後門出去了,他需要有點小準備。蕭真去停車場的時候,就發現了頂著柳生皮的仁王一隻,雖然臉上帶一點狡黠的表情一看就不是“柳生學長”的,但蕭真還是覺得挺別扭的。

車子容易被認出來,兩人乘了計程車去了一家不算高檔的小酒館。酒館非常狹小,除了一溜流理台前的座位之外,隻能擺三張桌子。蕭真和仁王挑了其中一桌坐下,叫了小菜和清酒,邊喝邊說些雜七雜八的事情。

七八瓶溫好的清酒下肚,蕭真酒量不算好,臉上泛起紅暈,她開始講:“誰稀罕留學啊!大不列顛那個位置簡直不是人住的好嗎,又濕又潮又冷,被房東斷暖氣的時候被子恨不得都要長綠毛了,衣服晾一個禮拜都不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