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無極再不壓抑,將一切%

醉飲黃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卻全然不在意那隻已被對方捏得幾乎失去知覺的臂,依舊毫無畏懼遲疑地將另一隻手輕輕覆在刀無極壓在自己腹間的冰涼的指尖上。

刀無極如被這溫暖燙傷般地驟然伸手去撥開那掌心,卻不小心觸及了對方那幾乎與自己同樣僵硬和寒冷的指,他不覺出神了片刻,於異樣的清醒和混亂中去思考他與他到底為何要這般自我勉強又互相勉強?

然而他又極快地放棄了思考,緩慢地收回了手臂,直起腰身來,低下頭來仔細地注視著他膝前的衣衫下那因摩攃而微微膨脹凸起的輪廓,於奇妙的感受裏觀視和體會著它與自己胯間的事物近乎同步的變化。

這一刻忽然變得極是漫長,他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笑裏卻全然沒什麼愉悅……他們都早已過了難以自控的年紀,這荒誕不堪的場麵本非他之所願,他的試探與他的容忍皆是這般隱晦卻又縱情,他不覺想去欣賞醉飲黃龍此刻的尷尬模樣,事態已然脫離了正軌,可他卻奇異地並不想在這還來得及收場的時刻停下來。

他將還搭在他腹上的指緩緩下移,輕輕褪去他最後的遮蔽,而後用手覆上那已微微挺起的敏[gǎn]部位。這指尖的寒涼令醉飲黃龍不覺暗自深吸了一口氣,又假作無所異狀地輕吐出來……略是難堪卻亦無謂地用力仰起了頭,任由對方肆意擺弄。

刀無極帶著些探究的意味,以手靈活地取悅著他身下的人,他們如此親密而坦誠地相對,身體上分毫的反應皆瞞不過對方,他的腹下亦有些難耐的燥熱,撫著對方的種種動作卻似比直接的自我取悅更有效了許多。

這感受極是新奇,挑釁的滿足、危險的刺激、鄙夷的厭惡……一切明知不妥不該不欲為之事,卻盡糅成了難言的興奮。他仍在忍耐,隻是精心地照料著醉飲黃龍愈見硬脹的部位,靜默地聆聽他輕喘得越發明顯的氣息……這般敏[gǎn]的反應,究竟是壓抑了太久,抑或與己一般,正煎熬地承受著這不願承認的反常?

他細致地觀察著他克製的表現,卻在他越發趨近失神的時刻忽地停下手來,醉飲黃龍喘熄著輕輕抬起頭來看他,他便直視回去,帶了些笑意將已找回了溫度的手指再向下滑了些許,在另一處難言的位置上緩緩打著轉。

醉飲黃龍垂下目來不再與他對視,卻沉默地將腿又打開了些許,同時微微抬起了腰。刀無極幾乎讀得出他眉間的勉強與痛苦,然而這動作卻又是毫無遲疑地配合與順從。他幾乎忍不住想開口仔細地問問他,問他在內心裏究竟將自己看得多麼卑劣叛逆?

然而這念頭一經生出,他腹下的熱度卻不覺又抬了幾分頭,刀無極說不清心頭盤旋的不快與窒悶究竟是源於嘲諷抑或自嘲,他忽將一指強硬地突兀刺入醉飲黃龍的體內,他知他必然會因此而疼痛,然而他抬頭去瞄對方的麵色時,卻反而得見他正長長地鬆了口氣。

他近乎無話可說地又加了一指,卻轉念又溫和下來,輕輕地在他身體裏按壓和摸索起來,起初是艱難的阻滯,隨著這動作的耐心開拓,便漸漸順暢了許多,刀無極又深入了幾分,摩挲的指不曾錯過每一寸的空間,直至醉飲黃龍一直毫無抗拒之意的身體忽地一緊。

刀無極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