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親昵而羞恥的互動果然令醉飲黃龍的全身都不由得戰栗起來,隻把眼眸閉得更緊了些,刀無極感受著他體內一陣陣的緊縮,亦不由得長長地舒了口氣,撞擊對方的道力忽地加重了幾分。醉飲黃龍難以自禁地溢出些許介於喘熄和克製的呻[yín]之間的低沉聲響,它應和著他們的身體反複貼合所發出的聲音,亦是這般強烈地吞噬著刀無極最後的理智。

他在近似恍惚的極限前,將一直撫在對方腰腹間撩撥欲念的手抬起,用指輕輕地去撐醉飲黃龍始終緊緊閉著的眼瞼,醉飲黃龍下意識地隨著這動作緩緩睜開了雙目,刀無極不錯目地看著他的眉心終於茫然地舒展開些許,那雙眼眸較之尋常時多了些許溼潤的水汽,便顯得朦朧而迷離。

他在它們重新浮出清醒的感傷無奈前放開了殘存的自製,毫無保留地將全身的力量都楔進他的身體,便頓時收獲了同樣無法再被掩飾的響應與更加緊致的包裹。醉飲黃龍失神地輕哼了一聲,稍顯清明的眼神又在瞬間渙散開,刀無極不禁稍微俯身,清晰地看見那雙熟悉卻在此刻空茫著的眼瞳中,隻充斥著自己的麵容,便滿懷愉悅地難再移開目光。他用力將手臂攬在醉飲黃龍的頸間,在另一隻手的掌心與對方的五指共同為那湧出的白濁沾染的時刻裏,於彼此激烈的顫唞中用盡全力地在他之內重重撞擊,而後被澎湃的快意淹沒了最後的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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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無極將身體自醉飲黃龍體內抽離,又不忌這淩亂狼狽地重重伏在那具結實而赤摞的身軀上,與對方同步地平複著氣息,沉默了良久。

“醉飲黃龍……”他最後開口道,聲音裏猶帶著些情[yù]後的沙啞。

“赤麟。”他感受到身下的胸膛的震顫,聽得對方道。

“我不會再回上天界,你不必妄想了。”他偏過頭,看到那封早被自己捏成了紙團的信已自榻上滾落下去,孤零零地矗在地麵的正中。

“你……”醉飲黃龍已不顯得太過震驚,歎了口氣,最終欲言又止。

“若我所料不差……你體內龍源非為自身所有,若不能及時重塑龍脈、將之融合,此身便與苦境凡軀無異。”他又緩緩道出早在對方未曾蘇醒時,便已與天不孤商討過的可能的事實。

醉飲黃龍靜默片刻,最終卻爽快地笑道,“哈……那不過是最壞的情況。縱是如此,一甲子的歲月亦不短暫,於我已是意外之得。”

“……”

這坦誠與樂觀令刀無極一時無言以對,禦天龍族的壽數因自身龍源之存而極是漫長,漫長到他曾不憚以千年的布局以謀取一個虛妄的目的,他本以為待到手足俱滅、自己獨歸故鄉之時,隻要再次拋棄苦境之軀,以真身君臨詩意天城,便仍有長遠的未來……然而世事難料,又有誰能想到,在這計劃幾近成功的時刻,是他斷然親手摧毀了這千年來全部的積累與成就,卻亦不過隻能換回他區區的六十載。

“我還記得……”他最終低聲道,“以你五爪金龍之天賦,在三百三十歲時徹底塑成龍脈、開刀龍之眼,便被視為是族中罕見的傳奇。”

“我記得赤麟你亦是三百三十歲,其他幾個兄弟便都要四百餘年了。”重提的往事令醉飲黃龍不僅微笑,停頓了片刻,又低聲道:“其實我亦知曉,你較為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