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
“夜鶯?”赤烈看著那血心頭一跳,起身就用手帕去捂夜鶯出血的手,隻是下一秒,夜鶯的手避開了赤烈的手帕,她舉高了自己受傷的手指,仿佛那不是她的血。
羅刹看著夜鶯,視線緊了緊隨即開口:“這個任務,十二精英全部都參加,如果真是天組織做的,到時候必有一場硬仗,晨雨和冰原負責去查清楚沐博士是不是投靠了天組織,查清那研究具體的內容,夜鶯,你有別的任務。”
夜鶯張張口,晨雨已經用手拽了拽夜鶯的衣服。
“天組織的老大馭天一向神秘莫測,這些年來我們對他所知幾乎為零,聽說他放言要親手殺死一個人,夜鶯,你的任務就是去保護這個人,順便盡可能的多掌握些馭天的情報。”
“我要求和晨雨調換任務。”夜鶯還在流血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視線從羅刹的臉上移開落在屏幕上那個溫文爾雅的男人身上,十年了,這張臉從不曾在她的記憶裏模糊。
“不行。”羅刹這一次說的很堅定,他將視線落在赤烈的臉上,繼續的吩咐著任務:
“赤烈,你暗中協助夜鶯,子昊和簫寒負責去處理地組織和天組織交界處的事宜……”
赤烈將手帕包上夜鶯流血的手,狹長的美眸一絲憐惜閃過,他伸手將夜鶯抱進了自己的懷抱,赤烈的視線對上羅刹深不可測的目光,這一次赤烈沒有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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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命根的再次發育
一間陽光充沛的寬大臥室裏,翰明霆畢恭畢敬的站著,他的雙臂水平舉起,上麵不斷的落下做工精湛的西裝外套,襯衫,皮帶,視線落在老大沒有意思停的手,翰明霆眼角直跳。
看著麵前堪比健美先生身材的老大,翰明霆不自覺的咽了下口水。老大,我能摸摸嗎?不過最後他說出口的卻是:
“老大,你確定要親自去?其實我也可以,老大,這個也脫?”翰明霆的雙手上就多了一件帶著體溫的內褲,翰明霆石化了,老大,雖然我是男人,但這樣的刺激,我也會基情無限的!
一滴,兩滴,三滴,翰明霆看著那白色內褲上多出來的紅色豔梅,後知後覺的發現他竟然流鼻血了,深怕老大發現那證據,他急忙用手倒騰著用西裝外套蓋住了內褲,回頭第一件事就是銷贓毀內褲滅跡。
背對著翰明霆的某個男人正在一緊不慢的將洗的泛白的牛仔衣服穿上,修長的手指慢慢的係著扣子。
“明霆,地組織的成員到哪裏了?”
“到?半個小時前,他們剛剛出發,估計明天才會到,不過據消息報過來,夜鶯的手受傷了。”
受傷了?某男視線落在他還隱隱泛疼的大腿,牙齒就咬了起來:“恩,實驗室那邊盯緊點,阿勇那邊有什麼情況,立即通知我。”
每一次大腿的疼都在提醒著他,不要忘記了某個小女人。某男的腦海裏閃過一雙黑白分明的漂亮大眼睛,他的手停頓了一下,下一秒手指輕輕的觸碰到了唇角,那個吻,其實很銷魂。
“老大,你,你手機也不帶?”翰明霆瞪大了眼睛,看著馭天將黑色的手機放在桌子上,他哭喪著臉,果然他命運是悲慘的,沒有手機,信件快遞又不行,難道要退化到信鴿的年代?
“我不能給夜鶯一點讓她起疑心的地方,而且我很期待,她怎麼保護我查出來馭天的情報?”低沉的磁性嗓音,帶著幾分熱血澎湃的笑意,他很久沒有遇見一個合適的對手了,這次,他要和她角色互換。
馭天,天組織的創始人,三年時間裏讓天組織足以和羅刹的地組織抗衡,世界上最神秘的男人,也是最讓羅刹忌憚的人。
翰明霆張著嘴,看著麵前笑的一臉無辜的妖孽男人,這是他那個平時不苟言笑的老大嗎?搖搖頭,翰明霆張口剛想說什麼,突然一件紅色的東西兜頭罩在了他的臉上,翰明霆的耳邊就響了一個發嗲的女聲。
“霆霆,我餓了。”妖媚的臉,濃妝遮掩了杜綰綰原本的臉,如蛇一般的腰此時扭成一個S型正倚靠在臥室門邊,眸光半掩的看著臥室裏的兩個男人。
翰明霆身體一個激靈,他伸手扯下臉上的紅麵紗,雙眼就氣惱的看向門口妖嬈的女人:
“綰綰?”
杜綰綰一聲哼,邁著貓步就走到翰明霆的麵前,塗著豔紅單蔻的手指一伸扯走了他手裏自己的麵紗,轉頭看向一直在整理東西的馭天,眸光裏多了幾分癡纏:
“天哥,你的傷還沒好,我可以一槍結果了那個夜鶯。”
翰明霆低頭,將懷抱裏的一幹衣服褲子抱到門口在一件一件的放進竹筐裏,他的神情很認真,仿佛在完成一件神聖的事情。
馭天沒有看一眼杜綰綰,依然整理著行李箱,杜綰綰的身體發顫,她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就這樣的在馭天的沉默背影裏潰散,她想哭,眼睛裏卻是幹澀的厲害。
提起行李箱,馭天轉身看著杜綰綰,他看不清她的眼睛,因為她眼睛上那紫紅色的假睫毛長的幾乎蓋住了她的眼睛。
“綰綰,做好你的份內事,我的事情我自己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