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1 / 2)

“我知道。”夜鶯看著昏倒著的諸葛天,突然傾身過去,手一翻一根細小的針就紮進了他的後頸處。

看著赤烈的疑惑視線,夜鶯淡然的說著:“小心駛得萬年船。”

赤烈的眸子一沉,他覺得夜鶯更像是在保護這個諸葛天,不是地組織那種為了任務的保護,而是發自心裏的保護。

“夜鶯,他隻是你無數任務裏的一個插曲。”

“我知道,我有感覺沐博士並沒有參加天組織。”夜鶯起身,似無意的避開了赤烈的視線,她剛想在開口說什麼突然赤烈衣服裏的手機響起,他伸手接通了電話,赤烈的臉色一下不好看了起來。

“怎麼了?”

“有人打電話報警,說這裏出了人命案子。”赤烈看著地上死去的男人昏迷的諸葛天,他眉頭緊鎖了起來。這是一個陷阱,設計的不是很高明,卻同時讓他和夜鶯掉了進來。

“還有多久他們到這裏?”

“已經到外麵了。”赤烈的眸子更緊了,剛剛有一隊警車巡察到附近,就有人打電話報警,卡的倒是剛剛好的時間。

夜鶯抬頭看了眼包間,隨即一躍而起手就搭上了通風口,凡是這樣的夜總會包間,總是有個通風口要換新鮮空氣的。

夢巴黎夜總會的對麵街上,靜靜的停著一輛嶄新的白色寶馬車,林黛一身合體的旗袍坐在車裏,靜靜地看著警車停在夜總會的門前,她的眼睛在夜總會周圍轉了一圈,隨即發動了車子,車子在駛離的瞬間副駕駛位置上的車門被人打開,一個身影坐了進來。

“下車。”林黛的素淨的小臉繃的很緊:“我的車很幹淨。”

青山這一次沒有下車,也沒有畢恭畢敬的對著林黛,而是很痞性的笑了,青山並不是一個很醜的男人,國字臉,標準的濃眉大眼,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林黛總覺得青山很邪性,那大眼裏沒有坦蕩蕩的胸襟,有的隻是一種時刻算計人的陰險。

林黛將車停在路邊,下一秒就要自己開車門下去,她的手一碰車門,青山的身影突然傾了過來,一種怪異的味道就刺激著林黛的鼻子,林黛一下就愣怔了。

這味道她很熟悉,隻是沒有想到沐冷英連青山都沒有犯過。林黛不知道該哭該笑還是該可憐青山了。

青山趁著林黛的一愣怔手很利索的將車門落鎖,順道著把鑰匙拔走。

“青山,你好大的膽子,你就不怕我爸不放過你?”

“你爸?”青山笑了,笑的邪性,話語更是帶著幾分諷刺:“可惜你爸並不打算光明正大的認了你這個女兒,他給我的指示是保護好沐鶯。”

林黛的手一下就握的緊緊,原本平靜的眼眸裏閃過一種近乎於嗜血的恨意來,隨即又消失不見。青山並沒有放過林黛眼睛裏的每一個瞬間的變化來,他心裏暗喜,卻是不動聲色的歎息著:

“黛兒,說實在的,我真為你不值,你知道的,其實我一直都愛著你。”

“愛?”林黛一聲冷哧:“你配提這個字眼嗎?你說你今天的身子都進了幾個女人的身體裏了,你助手琳玫?你養的情人姍姍?還是那個小明星莎莎?”

青山尷尬的咳嗽著,他的眼眸躲閃了幾下隨即黯然開口:

“她們都有幾分像你,但是就是我拚湊了每一個像你的五官,也永遠都沒有辦法是真正的你。”

看著林黛沉默不語,青山急忙說著:“林黛,我有一個秘密要告訴你,其實沐鶯的親身母親並沒有死,你該明白是什麼原因。”

“什麼?”林黛的臉色瞬間蒼白如紙,手一下就抓上了青山的前襟,視線逼視著他問著:

“你肯定?”

青山心裏暗喜,急急點頭:“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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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皮鞭伺候

“你想怎麼做?”

“從沐鶯身上下手,她身邊現在可是跟著個白癡小子,我查的很清楚,沐鶯十年前被沐博士注射了第一針,她失蹤了十年,你難道不想知道她的身上發生了什麼變化嗎?”

林黛的心動了,她和沐鶯之間,卻是微妙的。青山見林黛有些的鬆動了,急忙又加了一句:

“你也是主攻遺傳學的,那些什麼分子結構生物細胞我不懂,但是我想你也不會放過這麼一個和自己好姐妹相愛的機會吧?”

“青山,你想要什麼?”林黛看著青山,胸口急促的起伏著,他在鼓噪她背叛沐冷英,為的是什麼?沐冷英的財產?科研成果?還是自己?

鬆開林黛,青山將鑰匙在手裏晃了晃,隨即將鑰匙擦在了車上,隨手推開車門,他隻留下了一句話就下了車:

“我想要什麼?我什麼都不要你相信嗎?”

關上車門青山的心是激動的,澎湃著的他自己都要控製不住的激情,他做到了,在林黛的麵前,終於衝破了被枷鎖困縛住的自己。

林黛在車裏深深呼吸了幾口平複了下起伏的心,她看著青山在自己麵前的路上慢慢的走著,很篤定,很悠閑。林黛的牙齒咬了咬自己的唇瓣,腳就踩上了油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