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還要和你商量契約問題。”諸葛天掙紮著要下床,夜鶯氣的一把將他摁倒在床上,都病成這樣了還鬧。
醫藥箱裏有退燒藥,隻是夜鶯不知道諸葛天現在能不能吃。
“放心,我沒事,隻要睡一覺,就好。”諸葛天虛弱的說著,臉色越發的難看,冰藍色的眼眸裏盛滿了讓人心疼的虛弱眸光,銀色的眼睫毛慢慢的遮蓋上那冰藍色的雙眸,氣息越發的虛弱起來。
夜鶯神色複雜的看著諸葛天,她剛剛還想了很多想要逼他說出韓木遠下落的方法,現在看著他這樣,她倒是狠不下心來了。
她幾次讓諸葛天起來吃藥,諸葛天都不肯,就閉眼虛弱的躺在那裏,仿佛下一秒就會停止呼吸。夜鶯沒有辦法用手掰開他的嘴巴將藥丸塞進去,可是水他卻是一點都不喝,就讓藥丸這樣卡著他嘴巴裏。
夜鶯猶豫了下,自己喝了一口水,下一秒低頭唇瓣覆上了他發燙的唇瓣。
最開始的時候諸葛天也不配合,夜鶯沒有辦法用自己的舌頭壓著他的舌頭將水渡到他的嘴巴裏往下送著那藥丸,為了怕他在吐呼出來,她一直壓著直到他咕嚕一聲將藥咽下去,她這才鬆了口氣要起身,這一動才發現她的腰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多了一隻大手,下一秒腦後也被一隻手按住,剛剛還主動的她已經一個轉身被某人壓在了身下。
夜鶯的眼睛一下瞪的很大,他竟然是裝的?她努力的掙紮著,這才發現他竟然已經將她所有的後路都給封了住,他的腿緊緊的夾著她的腿,原本攬著她腰的手已經抓住了她的雙手舉高,他的舌帶著狂猛的氣勢在她的唇齒之間席卷著她所有的氣息,那架勢似乎要將她啃噬一盡入腹,隻有吻完全不過癮,他的身體緊繃的難受,隻想索取的更多。
虧她剛剛還擔心他會不會發燒過重,虧她剛剛還想盡心⑦
“諸葛天。”
“不穿就沒的商量。”諸葛天將手裏的防風服放在夜鶯麵前,銀色的麵具下一雙冰藍色的眼眸裏溢滿了笑意,倒是和他剛剛說的話全然的不同。
夜鶯咬牙,他是故意的,是吧,報她昨天晚上對他刁難的仇。夜鶯一直沒閑著在找韓木遠會把孩子帶去哪裏,可是這周圍大大小小的島嶼也不少,這挨個去找也得一段時間,而且那韓木遠看著就是個狡猾的主,夜鶯才不得不從諸葛天身上下手。
防風服是諸葛天動手穿夜鶯身上的,穿上衣服,她壓根就走不動路,諸葛天倒是很樂意的要抱她上船,夜鶯估計他一直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船不小,類似於遊輪,裏麵的東西也準備的很齊全,夜鶯猜想諸葛天說不定早就準備好了,隻是等著看自己怎麼出招。對這一點,諸葛天也不隱瞞,他看著夜鶯一直繃著的小臉,他笑著對她解釋:
“我師傅最近消停的太不尋常了,他對X—R6元素的研究一直很有興趣,對我也一直很好,你懷了我的孩子,他沒有理由一句話都不過問的,隻是我沒有想到他會帶走孩子。”
“哼,誰知道是不是你們聯手在做戲,諸葛天,是不是你早就知道你師父在哪裏?”夜鶯說著話,已經動手開始脫身上的防風服,這衣服穿著笨拙的很,他將她放椅子上她努力了很久都沒有辦法起身自己四處走一走。
諸葛天看著夜鶯的動作,也不攔著,隻是饒有興致的欣賞著,一麵告訴夜鶯:
“我師父做事情一向古怪,我隻推測出他絕不會將我們的孩子當X—R6元素的試驗品,如果他想的話,第一個被實驗的人就是我。”
“你已經是試驗品了,不用他想。”夜鶯微諷,她不明白這東西是什麼做的,她竟然找不到扣子和拉鏈,而且脖子那裏被限製著,隻能夠半抬頭看著諸葛天,而不能自由活動。
諸葛天設定了讓船按照航行路線自動航行,他回身走到夜鶯跟前蹲下,隔著防風罩看著夜鶯,他其實比她更想扯下這礙事的東西,狠狠的吻她。
夜鶯從諸葛天的眼睛裏很輕易的就看清了他的渴望,她哼了聲,惡作劇的湊身到他跟前,隔著透明的防風罩給了他一個飛吻。
“美人計!”諸葛天笑了,他喜歡以前的夜鶯更愛現在的夜鶯,搖搖頭,他知道她還沒有愛上他,眸光裏帶著抹受傷,將身體隨意的躺在夜鶯的腳下船板上,絲毫不擔心她的腳會踩他肚子上。
“你的傷?”
“沒事,你不知道嗎?X—R6元素已經改變了我的身體,我們的身體都和別的人不一樣,身體細胞更替的速度是常人的幾十倍,更有著很強的愈合能力。”
“既然你知道,幹嘛還給我穿這個?”夜鶯氣惱的吼著,她身體剛生下孩子的前幾天是很虛弱,甚至是呼吸都困難感覺都會要了她的命,但是現在她好了很多,他還給她弄這個。
諸葛天看著夜鶯,久久的才開口:
“因為我不想帶你找到了我師傅,回頭你就把我踹海裏去了,鶯鶯,穿著吧,我也不會總是分心想偷香竊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