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微微的抬起,唇瓣吻在那突出來的指痕上,她看著他,那麼的溫柔,黑白分明的眼睛就像兩譚深泉,讓他心甘情願的沉淪。
他抱著她,努力的讓她隨著他的頻率燃燒,視線落在那兩個又豐滿了很多的峰巒上,他的眼睛一下有火花爆發出來,腦海裏閃過諸葛夜小手捧著大力吸吮的場景,一個激動,他也埋下了臉。
夜鶯的身體一顫,雙手猛的抓住了諸葛天的肩膀,十指因為禁受不住身體深處猛的衝湧而出的奇妙感覺而顫栗著,不覺間手指加重了力道在諸葛天寬厚的肩膀上留下一道一道紅色的抓痕。
痛卻是快樂著的,這樣的美妙感覺交織在諸葛天的身體裏,刺激著他血性裏最原始的渴望,他更加用力的吸吮著,靡靡之音在房間裏不斷的響起。
為什麼會不一樣?夜鶯努力的將自己的意識盤旋在這個問題上,隻是她很快發現她沒有辦法讓自己的感覺從身體裏抽取出來,她的身體已經不屬於她,甚至是思想都在跟著他的頻率而動,跟著他的腳步在空中飛舞,臥室裏的畫像在模糊,世界在消失,隻有他們交纏的身體,在不斷的融入彼此。
一次,兩次,不知道多少次後,房間裏的激烈聲音才慢慢平複下來,此時原本鋪的很工整的床已經看不出是床的樣子了,她的身體幾乎不是屬於自己的。
那實木雕花的大床從最開始的靜默對最後隨著諸葛天的動作而開始咯吱咯吱響,夜鶯都害怕諸葛天一個大力,這床會轟然倒塌了,現在她用於不用考慮這個問題,因為他已經熟睡了。
熟睡中的諸葛天有著鄰家男孩無害的可愛,他的唇角還帶著饜足的微笑,就想一個終於吃上糖果的孩子,他的大手霸道的將她圈在他的懷抱裏,修長的大腿霸道的將她禁錮在他的身邊。
夜鶯慢慢的呼吸著,她知道他睡的很沉,可是潛意識裏,她還是害怕他會突然醒過來,畢竟諸葛天可不是一般的男人,也不知道綰綰給的藥,到底是什麼做成的,夜鶯咬牙,甚至有懷疑杜綰綰給自己的不是安眠藥,而是別的,她隻是想讓他睡一覺,而不是這樣跟她春風無數度,當然了這樣的結果,她發現自己心裏也不是排斥的厲害,畢竟剛剛的感覺她卻是很享受。
小心的從諸葛天懷抱裏退出來,夜鶯在她原來的位置塞給了枕頭,為了不讓他突然感覺她的氣息消失,夜鶯猶豫了下,在枕頭裏塞了她的內衣。
諸葛天唇角彎著迷人的弧度,將枕頭更加抱緊在懷抱裏,帶著指痕的臉還在枕頭上蹭了蹭,夜鶯看著鼻頭突然一酸,急忙搖頭讓自己不要心軟了,慢慢起身,她這才發現縱yu的後果就是腰酸背疼,而且身上那些紅色的斑斑讓她臉色大囧。
穿好衣服,夜鶯站在光線已經暗下來的臥室門口,還是回頭看了一眼床上那個睡著的大男人,他的身體是她見過最完美充滿力量而不會感覺突兀的身體,就是這身體剛剛讓她真正體會了一次做女人的快樂,牙齒咬著唇瓣,夜鶯伸手拉開了門,在離開前,她的手順勢拽走了靠門邊的一張自己的照片。
這個可惡的男人,這些年是怎麼偷拍到自己這麼多鏡頭的,夜鶯剛剛在那裏,真的有一種穿梭了十年時光的感覺。
匆匆去浴室洗了個澡,夜鶯盡量洗掉自己身上那些歡愛後的問題,不過當她站在杜綰綰麵前時,她看著杜綰綰跟X光的視線,心裏還是虛了下。
杜綰綰笑的很是燦爛,將手裏正在抓著一根頭發玩的諸葛夜抱給夜鶯邀著功:
“他很乖的跟著我。”
躲在沙發後麵欲哭無淚的翰明霆努力握拳,他身邊散落著些不過幾厘米長的頭發,諸葛夜是挺乖的跟著綰綰,可憐翰明霆本來就不多的頭發,現在被小家夥拔的更是稀疏的幾根,少年悲禿發啊!
夜鶯抱著諸葛夜,心裏百感交集,卻隻是對著杜綰綰點頭:“謝謝,我走了。”
“嫂子,老大真的是很喜歡你。”杜綰綰的手禁不住還是上前拉了下夜鶯的衣袖,眸光懇求的看著她:
“真的就不能試試嗎?”
夜鶯的身體站定,卻沒有回頭去看杜綰綰,夜鶯隻說了一句話就走了:
“能還是不能,他知道。”
赤烈是興奮的,當他看著夜鶯抱著孩子出現在他的視線裏時,一個騰空跳躍就下了直升機奔了過去。
翰明霆一臉苦瓜樣的看著夜鶯,他隻是回來跟老大彙報工作的,卻不想被杜綰綰抓了個正著,不但被夜夜小手虐待,現在還得做苦工提行李,最要命的是這是夜鶯帶走夜夜時的行李,翰明霆已經能夠想到老大知道了會如何的磨刀霍霍向明霆了。
赤烈和夜鶯打了聲招呼,順帶著捏了下諸葛夜的小臉蛋,才轉身對著翰明霆開口:
“給我吧,辛苦了,明霆。”
今天赤烈心情好,明霆叫的也熱化,倒是翰明霆一個激靈,在看了一眼夜鶯沒有猶豫抱著夜夜走向直升機的背影時,他長長歎了口氣,老大,我該怎麼辦啊?
“明霆,可是鬆手了。”赤烈一把沒接過行李,他又使了幾分力道去拽,翰明霆仍舊是隻雙眼癡癡的看著夜鶯的背影不肯鬆手,赤烈惱了,主子欺負夜鶯,現在連個提包的都惦記夜鶯,這裏夜鶯是定不會在回來了,也不管臨來時簫寒千交代萬囑托的要和氣,赤烈一個使勁將行李拽離開翰明霆的手,冷冷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