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好奇地端詳起他來,清俊的臉上神色平靜,眉目如畫,十分安詳。她忽然想起前些日子他吃雞腿的模樣,看著他那張輪廓分明的薄唇,她咽了下口水。
不知為何有種衝動,很想嚐嚐他嘴唇的味道。她悄悄俯下丨身,動作極快地在他嘴上舔了一下。謝一塵早已感覺到她走過來,卻一直沒有睜開眼,此時唇上傳來一陣濕滑的觸♪感,他瞬間睜開眼睛。
眼前的人明顯剛剛坐直身子,正毫不掩飾地吧嗒著嘴皮子,他蹙眉道:“你做什麼?”
邵千落舔了舔嘴唇,“苦的。”
謝一塵動了兩下丨身子,“放開我。”
邵千落就勢趴在床邊兒,眨巴著眼睛望著他,“可以啊!你和我練功好嗎?”
謝一塵腦海裏浮現出她之前那本秘籍,胸口悶悶的,“不行。”
邵千落嘟嘴,“那我暫時不能放開你了,萬一你跑了怎麼辦?”現在花百裏已經知道她的下落了,難保她前腳離開龜穀,他不後腳立馬告狀的。等到左右護法找到她,她的這番努力不就白費了?
眼下隻有謝一塵一個合適的,那隻能想辦法讓他同意了。
想到這兒,邵千落又看了看謝一塵的唇,雖然味道苦苦的,但不知為何她竟然覺得很舒服。
謝一塵見到她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樣,警惕地問:“你想怎樣?”
邵千落的臉越湊越近,可惜他已經退無可退,隻能暗自運功,想掙開束縛,但依舊是無法動彈。邵千落知道他在運功,伸手一下點了他幾處穴道,幽幽地說:“你還不可以運功的!”
謝一塵蹙眉:“放、開、我。”
邵千落才不想理他那麼多,眨了兩下眼睛,輕輕將自己的唇貼在他的唇瓣上。奈何謝一塵不能動,隻能如此任由她繼續,但嘴裏偶爾發出幾聲唔唔的聲音,心口阻著一口氣,怎麼都順不過來。
這就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理的境界嗎?盡管草廬外應該還有兩個人,想必也不敢破門進來吧?
的確,草廬外,花施施一早聽見裏麵的對話和響動,轉頭問師傅大人:“師傅,你說他們倆在裏麵幹嘛?”
花百裏捂頭,“你還小,長大就知道了。”
花施施抓了下頭,她還小嗎?她好似看上去比宮主大吧?
花百裏在心裏暗自流淚:宮主她娘啊!左右護法大人啊!不是他花百裏不理裏麵某人禽獸般的行為啊!要知道他從前雖是四大長老之一,可自從被逐出天闌宮後,他人微言輕了。而且還指望著現任宮主大人能看在他立功的份上,讓他重返天闌宮門下,他也是迫於無奈啊!他對天闌宮的忠心可昭日月,誓死不會叛離天闌宮的!
生是天闌宮的人,死是天闌宮的鬼,宮主大人得罪不起的!
內裏,邵千落正滿意地舔舔嘴皮子,忽然想起什麼,立馬跑到門邊兒打開門,衝外麵的花百裏喊道:“花老頭,有什麼辦法讓他不能運功啊?”
聽見這話的三人,頓時愕然……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千落這小壞蛋非禮啊!
小謝同學好痛苦,現在不能運功也就罷了,還要被人非禮……
前世做了什麼孽啊!
妹紙們知道千落小壞蛋為什麼不懂男女之情了吧!
一切皆因落花有意,流水薄情啊!
千落小壞蛋的娘被人辜負,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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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龜穀魔醫 ...
宮主有命,花百裏無奈隻好想辦法了。
謝一塵見到花百裏拿著幾枚冰針進來,皺眉怒道:“你想怎樣?”
花百裏望著屋外,歎道:“謝少俠,你也知道花某是情非得已。宮主有命,屬下隻能委屈你了。”
謝一塵低吼:“別過來。”
花百裏從布包中抽出三根冰針,搖頭說道:“花某不過去也行!”說著握針的那隻手輕輕一揮,三枚冰針劃過兩人之間,留下三道寒氣,瞬間沒入謝一塵的身體。
花百裏道:“謝少俠,委屈你了。花某用冰針封了你幾處大穴,半月內此針都不會溶解,你無法使用內力。別無謂掙紮了!”
謝一塵忿忿地看著他,哼了一聲。
邵千落從屋外進來,看了看床上的人,問:“好了嗎?”
謝一塵扭轉頭,對著旁邊的牆壁。
花百裏看著他歎了口氣,“回稟宮主,已經辦妥。”
邵千落朝謝一塵走過去,伸手解了他身上的穴道,抽回自己的白綾,眨眨眼說:“你可以動了。不過密道裏機關密布,你可別想著離開啊!不然會受傷的。”
謝一塵低哼一聲,仍是沒打算轉頭看她。
邵千落似乎並不生氣,看了他兩眼便自己出草廬去找花百裏和花施施。
謝一塵在床上躺了一陣,暗暗試著運了下內力,發現好似真的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可心裏卻沒有想象中那麼生氣。他起身走到門邊兒,遠遠見到邵千落正與花百裏師徒二人不知在嘀咕什麼。
看著那如仙般的背影,他微微蹙眉,天闌宮為何會被武林稱為邪宗?眼前三人都感受不到一絲邪氣。除了脾氣古怪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