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虛張聲勢吧。”哈特拉哈哈一笑說道。身旁諸將校也附和著笑了。
“殿下說的定然沒錯。”為首副將一點頭,說道,“不過這一回,他們把弓箭兵放在了陣列前方。”
哈特拉忖了忖,笑著擺了擺手:“本王估計,他們是發現盾兵趨前的佯攻方式是在白白送死,便想著讓弓箭手來跟我軍對射一番,免得吃虧太大。”
“那他們就打錯主意了,在無雙王殿下英明之下,我軍城外的工事和部署,足以對弓箭手做最好的保護,敵軍無論來的是誰,結果都一樣。”一名副將笑嗬嗬的說道。
哈特拉臉一板,那名副將連忙收斂了笑容。
“不可輕敵。”哈特拉蹙起了眉頭,“大家別忘了我軍在卡意克德的大敗,據本王估計,敵軍火炮數量不足,否則的話,他們一定會在第一時間祭出這等利器的,但是大家不要因此以為敵軍就不會拿出這玩意來,哼,亞述人的狡詐舉世聞名,所以,你們都要給本王擦亮眼睛,牢牢盯住敵軍的動靜。”
“遵命,殿下請放心,我們會隨時警惕,如果敵軍火炮出現,我們一定會按照原定計劃衝鋒上前,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搗毀敵軍的火炮陣地。”為首的副將胸一挺,朗聲說道。
“好。”哈特拉探臂一拍這名副將的左肩,正待要再說一些勉勵的話,耳畔忽然傳來了報告聲。
“啟稟殿下,東、西兩麵的敵軍在後退。”
後退?哈特拉一愣,目光下意識一掃正前方,旋即蹙起了眉頭。
普扥的第六師也在後退,不過不是全部而是大部分,位於原陣型最前列的那長長數排並沒有動,也就是說,騎兵、盾兵、槍兵、劍兵都在後退,而弓箭兵卻留了下來。
他們這是在幹什麼?哈特拉的眉頭擰了起來——兩軍對壘,弄不清對手的意圖才是最可怕的,更何況,對手還是一個能把佯攻一玩玩六天的……
“東西兩麵的敵軍是不是也沒有全部撤退?!”哈特拉急聲問道。
“這個……啟稟殿下,沒有這方麵的彙報!”
“什麼?!”哈特拉憤怒回首,“還不快去探察!”
軍情裨將連忙應諾轉身去催促發旗語詢問,周圍一眾將校見哈特拉這般,也都有些緊張起來,紛紛取出望遠鏡來看向正前方普扥第六師的移動情形,再然後,他們就都看到了普扥——這貨正扛著一杆大旗,在弓箭手陣地前來回策馬。
普扥這是在給留下的十二個弓箭營打氣鼓勁。在亞述各師裏,也就他普扥的第六師弓箭手最多,因為這被伍萊稱為“打野好手”的家夥最喜歡的就是給對手挖坑、伏擊,一門心思的能不跟你短兵相接就不短兵相接,這樣一來,自然就造成第六師陣地戰最弱遊擊戰最強的局麵。
普扥麾下的弓箭手幾乎是其餘各師的兩倍,火炮和炮彈數量也差不多是這樣,這就是為什麼伍萊將他的第六師單獨放在南麵的原因——從遠程火力論,普扥的第六師足以媲美東西兩向上的兩個師。
“又在虛張聲勢吧。”哈特拉哈哈一笑說道。身旁諸將校也附和著笑了。
“殿下說的定然沒錯。”為首副將一點頭,說道,“不過這一回,他們把弓箭兵放在了陣列前方。”
哈特拉忖了忖,笑著擺了擺手:“本王估計,他們是發現盾兵趨前的佯攻方式是在白白送死,便想著讓弓箭手來跟我軍對射一番,免得吃虧太大。”
“那他們就打錯主意了,在無雙王殿下英明之下,我軍城外的工事和部署,足以對弓箭手做最好的保護,敵軍無論來的是誰,結果都一樣。”一名副將笑嗬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