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峰又扔回去,“叫你穿你就穿!”※思※兔※在※線※閱※讀※
黑子還回來,“誠凜離這裏很近,我倒無所謂,青峰君該不會打算隻穿一件毛衫走去桐皇吧?”
也許覺得兩個大男人推推讓讓的太矯情,黑皮先生不再堅持,“你感冒得話我可不管。”
“我一直很強壯。”少年舉了舉胳膊。
“……”無力吐槽。強是強,至於壯,還真沒看出來。
“對了,二號怎麼會來這兒?”
“鬼知道,是它自己活蹦亂跳地找過來。”青峰彎腰湊近,對上二號的視線,“喂喂喂,你這家夥是不是纏上我了?”
“汪!”小狗用爪子拍了拍對方的臉頰。
竟然真的有反應……
“二號又多了個同伴。”少年撫摸它的腦袋,想到些什麼,音調略微下降,不知是傾訴還是自語:“真希望大家能永遠友好相處下去。”
青峰一愣,直起身子半闔眼皮,須臾,似乎做出了某種決定,褪去淩厲以及桀驁,盡量將表情放柔和,“阿哲,在賽場上咱們是對手,下回桐皇可沒打算再輸給誠凜。”他豎起手掌,“但是除此之外,我會陪你打一輩子開心的籃球,這是男子漢之間的承諾!”
耳畔捕捉到名為“命運”的電影重新拉開序幕的聲音,黑子微笑,清淺卻幹淨異常。他的手心與對方輕輕相碰,“好的。”
青春總有多重色彩,無論悲歡,請千萬守住那最豔麗的一抹作為底色。曾經亦或現在,被愛與去愛同樣幸福。
沒錯,他們之間不再碰拳,隻以擊掌為誓。
第二十九章
火神頂著一個鮮紅的巴掌印坐在場邊,滿臉鬱悶地看館內不停奔走的青峰大輝與誠凜正選們“切磋”球技。
身旁的黑子擰開一瓶礦泉水倒在毛巾上,然後將其卷成團,輕輕敷在自家搭檔的左臉處,“抱歉,是我連累火神君了。”
被突如其來的冰涼嚇了一跳,等察覺到少年的動作時,老虎先生舌頭打了結,“那個……沒關係,挨一巴掌不算什麼,呃,應該。”
“可以請火神君自己拿著毛巾嗎?總覺得這樣有些難為情。”
後者聞言,強忍住將對方的藍發使勁蹂躪的衝動,內心咆哮值飆升——以前每次喝完水都會很自然地把瓶子遞過來,根本沒有絲毫間接接吻這種意識,現在怎麼就難為情了啊喂!
至於火神大我是咋整成這副德性的,還得將時間悄悄往回撥。
五分鍾前,他收到黑子的短信,說已經找到了二號。但是沒料到對方的目的是出去找狗,結果卻多帶回了個人……並且算是他最不願見到的一個人,青峰大輝。
嚴格說來,火神和青峰矛盾的結點在於黑子哲也。前者是小透明追隨過的最治愈的光,總在不經意間將他包裹於一團溫暖當中;後者是最耀眼的光,榮譽與勝利都願拿出來分享,黑子甚至以為他和青峰一定能夠相協著走得更高更遠。
同是強者,同是光,多多少少都會對影有一份獨占欲,即使火神表現得沒有青峰那般明顯,但不可否認,例如“將黑子對前任光的記憶都鎖入匣子中,然後把鑰匙丟進空間的罅隙裏”這種事他不是沒瞎想過。再純情的男人,麵對自己心儀的家夥時難免有那麼點思路“脫線”。
另外,就像奇跡的時代想打倒火神,證明自己更適合成為黑子認同的那個人一樣,老虎先生又何嚐不想打倒所有奇跡的時代,以證明黑子選擇他才是最正確的決定?簡單總結一下——燃燒熱血,又不忘年輕的悸動。
話歸正題。
黑皮先生用“好久沒去阿哲家裏了”作理由,乘勝追擊地讓小透明答應今晚自己留宿他家。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