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些不擇手段。
可近幾次,陸斯也有些了解陸終的想法了。
不能因為那一點點的錢,而讓自己的家人受到一點傷害。
陸斯肚子上被捅了一槍。
打掉了那個男人的槍,沒有想到那貨居然還有一把刀。
並且,還很有準頭。
陸斯被送到醫院的時候,意識已經有些模糊了。
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有些熱,隱隱的,有一個清涼的聲音灌入他的腦海,讓他驀地有一絲清醒。
他按住那雙冰涼的手,努力的想睜開眼睛。
“你……你是誰?”
沒人回答他。
隻有身體一陣劇痛。
他再也無力支撐。
陸斯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醫院的病床上。地鼠見他醒來,放下骰子,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你醒了?”
陸斯哎呦一聲,看著肚子上纏著的紗布。
“我這是怎麼了?”
“被捅了一刀。”地鼠淡淡的說著,就好像說你今天吃了一根熱狗一樣簡單。
“我被捅了一刀?捅了一刀……你……你不知道我暈血麼?”
地鼠老老實實的搖搖頭,“不過現在大概知道了。”
陸斯跟了陸終後,一路驚醒動魄。不但是因為陸終的身份複雜,還有部分原因是因為陸終的脾性怪異。
比如,談個戀愛就好像要人命一樣。
陸斯躺在床上忍不住想,陸終現在也抱得美人歸了,他們成雙成對,倒顯得他更加的形單影隻了。
陸斯無聊的想了會兒,最後得出一個結論。
他……
大約有點si春了。
正當他東想西想的時候,病房的門被推開了,一個白大褂女人走了進來。
“醒了?”
她的聲音和她的臉一樣冷,不過冰冰涼涼的聲音倒是讓人厭惡不起來,起碼陸斯不厭惡。
他點點頭,露出一個擅長的笑容來。
陸斯的笑容可是獲得了無數丈母娘喜歡的,他們甚至覺得陸斯是中國好女婿的代表。
可這一絲討好的笑容卻被女醫生無視了,她走到陸斯麵前,替他檢查了傷口,最後在本子上記了一筆,然後走出了病房。
“喂……你叫什麼名字?”
女醫生到門口,終於停下腳步,推了推臉上大大的黑框眼鏡。
“冷寒梅,你的主治醫生。”
大約是無聊吧,陸斯在醫院的日子可以說是無聊到了極點。
陸終黑妞地鼠雖然會輪流來看他,但他忙碌慣了,一下子這麼清閑下來倒是有些不習慣。
不過,陸斯總是擅長給自己找興趣。
他現在的興趣是觀察那個叫冷寒梅的女醫生。
陸斯的眼睛挺毒辣的,幾乎一眼就能看出那女醫生有一副姣好的五官。
“我說,梅梅啊,你長得很漂亮啊,幹嘛要帶這麼大的黑框眼鏡,還有頭發挽得這麼老,難道你不懂女孩子就要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麼?”
冷寒梅慣性的檢查了他的傷口,然後慣性的無視了他。
要說男人和女人事情的最開始,大部分都是因為好奇。
冷寒梅人如其名,外表沉默冰冷,但對陸斯來說,充滿了挑戰。
就好像遇到了一個從來沒有跨越過的山頭,他忽然有了挑戰的*。
可很快的,陸斯出院了。
他忙成狗,好一段時間都沒有遇到過這位冷若冰霜的美人。
再次遇到冷寒梅的時候,是在城裏的一件酒吧。
陸斯討厭應酬,但必須說他擅長應酬。
這晚上,他招待了一群大人物後莫名的覺得累,本來想到酒吧喝喝酒,找點樂子。
可越喝酒越沒趣,有良辰卻沒有美景,人生真沒有意思。
付賬後,陸斯準備回家了。
可不知道為什麼,門口忽然變得喧鬧起來。
陸斯跟了出去,原來這邊垃圾車來運垃圾,在垃圾堆發現了幾段殘肢。
陸斯暈血啊,更見不得死人。
太晦氣了,早知道還不如回家睡覺了。
可正當他要離開的時候,jing察來了。
不但jing察來了,他還在jing察的裏麵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大約,這是今晚上最值得期待的一個畫麵了。
他揮著手,衝那麵若冰霜的女人喊道:“梅梅……梅梅,在這裏?!”
或許是這麼親昵的聲音讓冷寒梅有些不爽,她轉過身,看到是陸斯,然後沉下臉,沒有理會他。
如果是旁的男人,遇到這種不給麵子的場合早就遁了。可是陸斯不是,他先是在厚臉皮的方若狂手下幹了若幹年,後來轉手到了冷麵冷心的陸終麵前,早就不知道臉皮是什麼東西了。
冷寒梅顯然沒空理會他,陸斯這會兒也知道重要性,便在一邊觀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