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體是男人,身高大約一米七左右,左撇子,應該還有點身手,初步懷疑是本地黑社會青年。”
冷寒梅翻看了幾段殘肢,又說道:“死亡時間應該是今天淩晨一點到三點。”
有人問屍體其他部分,冷寒梅看了一眼周圍,最後下出結論。
“在周圍垃圾桶找找。”
果不然不一會兒,其餘殘肢陸陸續續被找到了,隻是找到胸腔的時候內髒全部被掏空了。
“冷醫生,你看是附近的貓兒狗兒拖走了麼?”小jing察有點想吐,不知道這個女人怎麼做到麵不改色的。
冷寒梅搖頭,從那掏空的胸腔收回手,“不是,胸膛腹部這麼幹淨,一看就是人為的。”
小jing察還想說什麼,冷寒梅已經站起身來,脫下了手套。
“冷醫生……”
他剛好一叫就被後麵的師兄拍了一巴掌,“還鬼叫什麼,拉著這些東西會警局了。”
小jing察分外委屈,看了一眼已經要離開的冷寒梅。
“冷醫生就這麼走了麼?”
師兄瞅了那窈窕的身影一眼,有些惋惜。
“那當然,人家隻是來幫忙的,該說的都說了,還留下人家做什麼!”
陸斯在一邊看得津津有味,冷寒梅洗手出來發現他還沒走,淡漠的眸子裏麵多了一絲驚色。
“是不是很好奇我怎麼還在這兒?”
冷寒梅沒答話,隻是徑直上了自己的小綿羊。
一個冷傲美豔的女醫生,騎著一隻溫和的小綿羊。
這個畫麵感太棒,陸斯忍不住壞笑起來。
“冷醫生,這麼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冷寒梅似乎不認識他一般,直接發動了小綿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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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不過,半分鍾後,她抬頭對一邊等在旁邊微笑的男人說道:“你的車在哪裏?”
車上,陸斯看了一眼旁邊端坐的冷寒梅,心中略略奇怪。這個女人冷若冰霜,近看之下五官精致美麗,臉上毛孔幾乎細而不見,怎麼看也是一個絕啊色女人。
而這個絕啊色女人還有一份不一般的職業。
“咳咳……”陸斯咳嗽了兩聲,似乎隨意的說道:“我以為你是醫生?”
“法醫不是醫生麼?”
“那倒是……”陸斯被嗆了一下,隨即又找了話題。
“難怪梅梅給我縫線那麼完美?”
“是麼?”奇異的,冷寒梅勾了勾嘴角,“當成屍體一樣縫線,自然完美了。”
陸斯:“……”
自然,陸斯雖然隨時被冷寒梅嗆得一句話說不出來,但並不影響他對她的好奇心。
陸斯也是個不要臉皮的,花言巧語騙回了潘蕾坐鎮陸氏,自己則更加有空去找冷寒梅了。
冷寒梅對他出現大部分時間還是不理不睬,但架不住陸斯的近水樓台先得月。
是的,陸斯用了一點的辦法,搬到了冷寒梅的隔壁。
沒事就找找隔壁借點小東西啊,聊聊天啊。
冷寒梅煩不勝煩,可兩人卻相對的熟悉了起來。
熟悉起來的陸斯發現冷寒梅雖然表麵很冷,卻做得一手好菜。
在被砸破了腦袋,終於換取了登堂入室的機會後,陸斯嚐到了冷寒梅的手藝。
“你手藝不錯。”
冷寒梅看了一眼腦袋包得像個粽子,卻對她的食物大朵快頤的男人,微微一頓。
這人是牛皮糖麼?一直跟著她,扔都扔不掉。
今天回家,不小心遇到了一個流啊氓,她本來可以分分鍾秒殺他,結果這男人衝出來,不但妨礙了她,還自己撞破了腦袋,最後還厚著臉皮跑到她家來包紮傷口,最後的最後還分走了她一半的晚餐。
冷寒梅覺得很暴躁,正想趕人的時候,卻發現陸斯的目光看到牆上的照片。
但嘴上的話卻這麼說道:“我表哥廚藝也很好。不過他很吝嗇,隻給自己老婆做飯。”
頓了頓,陸斯轉過臉,男人漂亮的臉上還帶著淤青和傷口,但他卻不以為意,衝她燦爛的笑道:“你的廚藝是他教的麼?”
他指了指牆上的男人。
冷寒梅對陸斯的認識從纏人牛皮糖多了一個聰明。
她看著牆上的男人照片,心裏多了一份柔軟。
“是,義父廚藝很好。也隻做飯給我吃。”
“看得出來他很疼你。”
“是很疼我。他教給了我所有。”
陸斯一愣,很快的反應過來。
“他是醫生?”
冷寒梅點頭,“是法醫。”
陸斯那天回去後,怎麼也睡不著。從床上起來後,他找了黑妞幫個忙。
黑妞那邊很快的來了信息,原來冷寒梅還有個顯赫的家庭,不過她好像與那個家格格不入,一直以來都是自己在外麵幹自己的。
至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