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點了根煙,杜雲還沒搶走,就被聶穎謙左手擋開。
“別煩。”
聶穎謙剛想猛吸兩口,肺部再次出現不適,他嘴裏叼著煙,背影頹廢的朝浴室走。
“先生!您不能再抽煙喝酒了!”
杜雲追了進去,聶穎謙正趴在水龍頭上喝冷水,左手夾煙搭在自己背上,煙霧嫋嫋娜娜朝杜雲臉上散開,杜雲聽到聶穎謙喝水時咕嚕咕嚕的聲音,不免唉聲歎氣。
“先生,您愛惜一下自己的身體行不行?”
聶穎謙沒答,解渴後站直身體,抽下橫杆上的毛巾,擦了擦臉隨手甩在盥洗台上。
“走吧。”
聶穎謙從杜雲身旁走過,套上西裝外套徑直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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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豪世頂層,總裁辦公區。
閔泰琳身披皮草大衣,內搭豹紋修身包臀裙,沒經秘書傳報推開了聶穎謙辦公室的門。
身穿挺括白襯衫黑西褲的聶穎謙正在吞服藥片,閔泰琳一進來,他朝她覷了一眼,之後灌了兩口純淨水,放下水杯就去衣架拿西裝外套。
閔泰琳疑心大起:“你吃什麼藥?”
聶穎謙又用聶氏專屬的邪笑朝她擠眼睛:“壯暘藥。”
閔泰琳很容易就被逗樂,淩厲凶悍不見,乖膩的貼上去,幫正在套西裝外套的聶穎謙扣上了紐扣。
手在他襯衣外摸了摸,故意在胸`前那兩粒凸起上按摩幾圈,朝著他吹氣:“舒不舒服?”
聶穎謙低頭媚笑,逮住她作亂的手,上前一步,另一隻手掐了掐女人的臀部。
“走吧,不然晚宴要遲到了。”
曖昧完畢,聶穎謙繞開閔泰琳,率先走出辦公室,閔泰琳踢踏著高跟鞋,快步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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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包廂。
在座全是陌生人,上座是兩位中東男士,身後站著翻譯。
閔泰琳把聶穎謙正式介紹給各位,聲稱聶穎謙是她父親的繼承人,在場各位自然重視起來。
杜雲站在聶穎謙身後,每當看他抽煙喝酒杜雲都禁不住握起了拳頭,酒酣耳熱後,桌上有人問了起來。
“聽說你們主席的兒子要結婚了,是不是真的?”
來賓都不是台灣人,問題自然找聶穎謙求證。
他抬頭,眯著眼睛醉意很深:“聽說了,應該是真的。”
來賓中的幾人商量起來:“要不要送份賀禮?以後來台灣做生意還能給個方便。”
聶穎謙聳眉,不甚在意:“傅政雄兒子清高的要命,恐怕不會領各位好意的。”
聶穎謙笑如三月暖陽,還帶陶醉迷人的微笑,朝各位舉杯:“聶某話不多說,先幹為敬!”
在座恭維起來,皆舉杯回禮。
聶穎謙情緒高漲,端回酒杯就要一口喝幹,隻是嘴巴剛貼住杯口,一口鮮血像水柱噴進了暗紅色的紅酒裏,酒液一經融合,顏色加深變亮。
“先生!”
杜雲驚慌失措,連坐於身側的閔泰琳都有些受驚,連聲問:“你沒事吧?”
杜雲掏出藥瓶,抖了抖倒出五片,全部灌進聶穎謙嘴巴裏,他乖乖的含著,一邊拿閔泰琳的酒杯,一邊站起來朝各位躬身賠禮。
“太不好意思,掃各位雅興了。”
坐下,側身仰頭準備用酒衝下藥片,紅酒酒液剛渡入食道,一股血柱反流,猛烈地噴出口腔,濺到宴桌上許多盤菜肴。
“先生!”杜雲立刻夾聶穎謙腋下:“我送你去醫院!”
聶穎謙厭煩的甩臉色給他,放下酒杯從桌上抽好幾張抽紙,擦了擦自己嘴巴,立刻清理被他弄髒的桌子。※思※兔※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