蜿蜒的曲線。

“就抽一根。”

曉泰伸了伸懶腰,被陽光照耀的流出淚來。

“你們可真會享受。”

“享受?”聶穎謙噗的笑出來:“真正享受要到我七十歲的時候,現在是拚事業的時期。”

曉泰對雪荔眨了眨眼睛,揶揄道:“你老公是工作狂,我們這種人不能比啊。”

雪荔找到了朋黨,立刻把聶穎謙當成了靶心:“看吧看吧,連曉泰都這麼說了,你看看你多對不起我。”

聶穎謙好可憐的看著雪荔:“老婆啊,孩子都給你生了,我最寶貴的時間都給你了好不好?”

眼看聶穎謙又要不正經起來,幸好來了一通電.話,看來又有事情要忙,講完電.話,聶穎謙耐人尋味的看著雪荔,雪荔歎了口氣。

“我習慣了,你去忙你的吧。”

“啟泰,你不急著回國吧?”

曉泰明白聶穎謙的意思:“嗯,我待幾天,陪陪雪荔和灣灣。”

“行,老婆我再打電.話給你。”

一旦投入到工作,聶穎謙整個人容光煥發,印在雪荔記憶裏最深的就是在豪世辦公桌前的男人,褪去輕佻放蕩,非常專注,那種全神貫注的眼神除了麵對他的工作,雪荔還真沒在其它地方見過。

聶穎謙繞過圓桌,捏了捏雪荔脖子,又俯下`身吻了吻灣灣,回別墅拿了證件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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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泰陪著雪荔和灣灣在愛爾蘭過了一個星期,國內沒什麼特大新聞,傅耀希的案子和仙島內部變動都沒最新進展,時光就在那一刻靜止下來了。

“雪荔,要不要去見見我爸媽?”“那你跟閔泰琳呢?事情都捅開了,沒必要繼續演戲了吧?”

聶穎謙彈了彈煙灰,揉揉自己鼻子:“這肯定啊。”

就此話題,聶穎謙並沒有多說,雪荔其實有疙瘩,想問好多事情,但這事一旦談下去肯定又要吵架,索性還是避之不談的好。

不久後,杜雲打來電.話,應該是彙報外界的情況,聶穎謙神情很冷,看來情勢並不樂觀,他匆匆拿起外套,跟雪荔說了兩句,人就離開了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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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耀希殺人一案一審在半個月後進行,因為身份特殊,庭審期間全封閉,除當事人和證人,無任何不相幹的旁聽者。

雪荔成為庭審至關重要的人物。

審判當天,聶穎謙公務纏身,派杜雲送雪荔去法院,大樓前人山人海,杜雲帶了許多保鏢才護住了雪荔,沒讓記者們蜂擁而上。

近親都被拒絕在庭審之外,法院工作人員隻準雪荔進審判廳。

進了審判廳雪荔才愕然,除了法官、陪審團和幾位書記員再無他人,傅家一個人都沒來。

傅耀希身穿囚服,半個月間又瘦了不少,但身高占優勢,依然很有氣度。

雪荔坦然的望著他,傅耀希也無羞慚或逃避,輕輕看過雪荔而後有秩序的站在被告席上。

陪審人員陳述案情,曲陽作為汙點證人也證實了傅耀希買凶殺害雪荔父母的事實,除卻閔世秦的死,傅耀希對其他一概不承認,一審休庭,傅耀希被獄警帶回,臨走時還看了雪荔一眼。

雪荔走出法院大樓,記者蜂擁前來,堵的水泄不通,攝像機像磚頭一樣對著雪荔砸來,幸好聶穎謙的保鏢護著雪荔,才得以離開法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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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耀希的案子對外界保密,但不久後便聽聞傅政雄因病隱退的消息,黨內機構麵臨重大調整,台北市掀起了巨浪狂瀾。

一夕之間,傅家陷於水火,仙島集團情勢也不樂觀,閔世秦老來得子,膝下隻有一位男丁,與閔泰琳為同卵雙胞胎,但年齡尚輕,且玩世不恭,不足以承擔家業,集團股東都不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