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毛爭覺得可能倆人是好兄弟,好哥們兒,才會這麼鐵,雖然倆人有過一段兒,可那都是過去式了,最近他明白了,過去的是蕭風,被甩的那個,永遠過不去。
在一個,蕭風跟洛沙才相處多長時間就苦逼成這德行,要是處長了,再分,蕭風還不拿刀捅了自個,哎,毛爭連著歎氣,分就分了吧,也許是好事兒。
陳誌看蕭風跑進洗手間,嶽勇忙不失跟過去,對毛爭說。
“毛哥,你撮合撮合他倆,我看挺好。”
“......”
毛爭詫異。
“你看出什麼了?”
“我又不瞎,早看出來了,別看蕭總找男人女人他表麵無所謂,可蕭總一對誰認真,他就急了。”⑨思⑨兔⑨網⑨文⑨檔⑨共⑨享⑨與⑨在⑨線⑨閱⑨讀⑨
毛爭皺眉。
“你怎麼看出來的?”
陳誌喝口酒放下酒瓶道。
“你記得不,有一回蕭總送一個女人回家,嶽勇跟咱倆出去喝酒,不停的給蕭總打電話,問蕭總回家沒。”
毛爭不以為然。
“擔心朋友安全,打個電話,正常啊。”
“這樣你都看不出來,那是你瞎。”
“靠!是,我瞎。”
毛爭覺得爭辯這個一點兒意義都沒有。
“明大那邊你可盯緊點兒,瀟灑風最近啥德行你也看見了,就知道跟著工人搬水泥,我和嶽勇也忙,顧不上。”
“放心吧毛哥,幹好了,別忘了給我漲工資。”
“就知道錢。”
毛爭舉杯。
“來咱倆喝一個。”
蕭風在洗手間哇哇吐,胃裏一陣陣地翻騰,隨著嘔吐物的泄出,淚液也跟著往上湧,不是他哭了,他蕭風不至於那麼沒出息,是連著吐了好些天,胃裏實在太難受了。
嶽勇拍著蕭風的後背破口大罵。
“瀟灑風你他媽是不是男人,你看看你像什麼?”
蕭風半眯著眼,攀著嶽勇站起來,腦袋耷拉在了他肩膀呢喃。
“咱回家吧,我餓了。”
嶽勇看到這樣的蕭風,沒再開口罵人。
“咱回家,回家。”
嶽勇打開門,蕭風人已經不清醒了,別說吃飯,站都站不穩,嶽勇也喝了不少酒,把蕭風倒騰到床上,自個也倒了。
嶽勇家的床可沒洛沙家的大,單人,1米3不到,倆大男人睡在上麵,是格外擁擠地,嶽勇側躺,蕭風仰躺。
“瀟灑風,還餓麼?”
蕭風一伸胳膊把嶽勇箍到了懷裏。
嶽勇瞅瞅雙目緊閉,胸膛起伏的蕭風,手搭在了蕭風的腰間。
“沒事兒了,有我在,一切都會過去的。”
蕭風含糊不清地罵。
“騙子,騙子!”
“......”
嶽勇抬起頭借著窗外灑進來的月光看蕭風,蕭風皺著眉,急切的尋找著什麼,嘴唇在嶽勇臉上胡亂遊走,手也到處劃拉,最後定在嶽勇的唇部難耐地苦楚地允吸。
“嗯。”
嶽勇閉上眼,緩緩探出舌尖。
口感不對,手感不對,蕭風猛地睜眼,一腳把嶽勇揣下床,坐了起來。
“誰?”
“我。”
當聽到嶽勇的聲音,蕭風整個人清醒了,趕忙下地扶嶽勇,不過有點兒尷尬。
“對不起,我喝多了。”
“我知道,沒事兒。”
嶽勇也尷尬,坐回到床上,背對著蕭風。
之後是一片沉默,嶽勇抽起了煙,蕭風也點了一根,煙霧嫋繞,煙頭安靜地燃燒,黑暗中寂寂無聲。
“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