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須把豆沙包給搶回來,搶不回來,就揍回來!
蕭風說什麼也控製不住自個盲飛的大腦了,思緒不停的在徜徉,上了車,看車鑰匙沒拿,想起來在樓上,也不上去取,狂奔到小區外打了個車,甚至來不及回家換身幹淨的衣服,洗把臉,灰頭土臉,滿身汙垢,去了洛沙家。
蕭風滿頭大汗打開門,氣勢洶洶經過客廳,來到洛沙的房間,沉默了。
洛沙不在家,床下擺著喝剩的半瓶洋酒跟未開啟的幾酒瓶紅酒,一看就知道洛沙是打算長期開喝,還有些空瓶子坐落在蕭風的裸體畫像下,摞很整齊,高度剛好遮住蕭風的尾巴。
蕭風拉開抽屜取出洛沙的煙,髒不拉幾坐在漂白的床單上瞅著這些酒瓶子,邊抽煙邊猛烈地咳。
一根兩根三根過後,蕭風拿起剩餘的半瓶洋酒盤腿坐在自個的畫像前喝了起來。
“讓你擋我。”
蕭風不高興地嘟囔著一腳把擋尾巴前的酒瓶子嘩啦蹬到一邊,頭有點兒暈,晃晃酒瓶看酒沒了,蕭風又拿起紅酒往嘴裏倒。
“哎,咋回事兒,沒喝就空了。”
蕭風搖頭晃腦瞅著手中的紅酒,知道這是瓶蓋沒開,踉踉蹌蹌走出臥室,來到廚房,擱在櫥櫃最裏麵的開酒器愣是被連東西都看不清的蕭風翻了出來。
甭看蕭風喝多了,卻不影響開酒的速度,三八兩下,四瓶紅酒就被他全部開了蓋,這一刻,蕭風的喝酒曆程才正式拉開序幕,同時他禍害的戰役也真正地打響了。
第一個根據地當然是離遠擇近的臥室,坐在地上,靠著床沿,灌了一瓶,吐了一地,弄了一褲腿嘔吐物,蕭風轉戰到了客廳,先是茶幾上,在是沙發上,邊喝邊不停的搗牆,跺地。
蕭風從不撒酒瘋,可今天瘋了一樣的鬧騰,哇哇喊洛沙。
“豆沙包,豆沙包...............”
大概是喊累了,在吐了一沙發,蹭了一T恤半胳膊嘔吐物,蕭風回臥室,爬上了床,蕭風上床可不是為了睡覺,舉著酒瓶,往床上一站,脖子一仰繼續喝。
喝到最後蕭風已經徹底不清醒了,躺在那兒,舉著酒瓶對著自個的腦袋,把酒全倒在了床單上,抱著酒瓶來回打滾。
“我的床,這是我的床,誰都不能上我的床。”
之後蕭風沒音了..........
蕭風不在的這些天,洛沙的生活沒什麼變化,下班上班,在下班在上班,除了晚上失眠,懶得做飯,真的沒差別。
想蕭風麼,也想,怎麼會不想,蕭風就像一棵樹,硬生生戳進了洛沙那片荒蕪已久的沙漠,甭管這棵樹是繁茂蔥綠還是枯枝爛葉,都讓這片沙漠不在是不毛之地,它有了新物種,突地拔走,洛沙當然會不習慣。
隻是洛沙能忍,忍耐是他最擅長最拿手的,也是他的必須品,缺了這個東西,他活不了。
6歲學鋼琴一坐五個小時,彈錯了,廁所都不準去,起洛沙初尿了褲子,後來坐7個小時都沒問題了,因為尿褲子的事兒讓小小的他覺得羞恥,所以他歹忍。
相對來說,想蕭風這件事兒也讓他覺得很煩躁,以前他不這樣,隻會在身體有需要的時候才會想起床伴,不會為了床伴失眠,更不會為了床伴連廚房都不想進了,要知道他是很熱衷烹飪的。
蕭風吊兒郎當意識不到自個的感情,洛沙思維多縝密,不可能意識不到,對蕭風的感情有多少,有多深他不知道,可他知道這已經超出了對床伴的範疇,當意識到這一點後洛沙更煩躁了,整個人都不對了,這是他不允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