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教主?”

“本座從未知道,原來本座的兒子,居然是如此觀察入微之人。”冷冽的聲音從麵具的後麵傳來,嵐降攝伸手將麵具摘下來,露出了那和神皇教現任教主差別無二的臉龐。

祁耀眼神中閃爍過複雜的情緒,立刻行禮:“屬下見過教主。”

藍天在聽過祁耀的話之後仔細的去看向嵐降攝,在他的眼中明明別無二致的模樣,現在卻好像是感受到了奇怪的地方。

是的……身形有變化,甚至是氣質其實還是有很大的出入,但是當對方摘下麵具的時候,他所熟悉的嵐降攝又一次出現了。

“教主內力深厚,甚至連體型都能夠變化,讓人無法察覺,在下佩服萬分。”樂鋒將藍天身上的繃帶全部綁好,也因為止血了,看著也沒那麼誇張了,“感謝教主對少教主手下留情。”

藍天感覺自己被五花大綁成了木乃伊了,甚至連在地麵上擦出來的細小的傷口都被樂鋒細細的上了藥。

“我是他兒子,不是他敵人,這人教育兒子的方法是稍微嚴肅了點……不,是變態了點,也不至於真的要我的命吧。”藍天從來都不會認為藍降攝會對自己不利,也因此對嵐降攝有著盲目的信任。

樂鋒神色複雜的看向藍天,明明是在被武林人士唾棄萬分的神皇教,充滿了猜忌攀比和質疑的地方,反而這個人對身旁的人的信任是連武林中任何人都無法比擬的真實。

這就是所謂的物極必反嗎?

“在下樂鋒,願實現之前與教主的承諾,甘願成為神皇教三堂主為……少教主效力!”

樂鋒不知為何,會說少教主而不是教主,明明知道如此之說就幾乎是在挑戰現任教主的權威,在見識過了嵐降攝如此高深的武功之後,卻沒有分毫怯意,這種感覺,也是萬分新奇的。

嵐降攝並沒有回話,但是在陰暗之中所有人都能夠看到他微弱的點頭,也不知道是認為樂鋒不會對自己構成威脅才毫無怒意,還說其實嵐降攝本身還是對藍天有所好感的。

“隻是……如果你拆穿了教主的身份,將來二堂主如何在神皇教繼續立足?”樂鋒並不介意,顯然也隻是隨口提了一下。

“無妨。”嵐降攝緩步從陰影內出走來,坐在了最中央的茶桌旁,暗金色的長袍因為摘下了惡鬼麵具,而從鬼魅變成了渾然天成的貴氣,還隱含著淡淡的淩冽之氣,“膽敢窺伺覬覦本教之人,比予以懲罰。”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藍天當時沒有反應過來,身體的疲憊和痛楚終於讓他如願以償的暈厥了過去。

在第二天嵐天清醒過來,睜開雙眼,沒想到自己還能夠活著。

當時明顯已經幾乎沒有任何回轉餘地的死亡,又一次被他扭轉了嗎?

身上已經被包紮好了,雖然傷口處刺刺的疼痛,卻也有愈合的時候所帶來的□□之感,顯然現在他已經是安全的了。

嵐天靜靜的躺在床上,沒有任何的神色,沒想到居然會有一天,距離死神如此之近,想要提升能力,讓自己的能力讓別人不敢再繼續窺伺,將眾人所有的危害之心都踩在腳底下。

而不是被動的,像昨日一般,隻能慌張的逃命,甚至到了最後隻能祈求他人盡快下手。

在嵐天轉過身去的時候,突然手中捏到了一個堅硬但是觸♪感微涼的東西在手中,嵐天低頭看去。

手中是一塊精致的玉佩,然而這個玉佩,嵐天非常清楚這是什麼,這是……代表教主的玉佩,神皇教的信物,是隻屬於教主一人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