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造一點福了?”夜瑞騰的火氣越來越大了,胸口好像有一股莫名之火在騰騰燃燒。
“隻是一個不得寵的皇子而已,太子不必放在心上。”燕玲根本沒把夜非塵放在眼裏,柔聲安撫著夜瑞騰。
“不得寵?真是婦道人家,頭發長見識短。”夜瑞騰鄙夷地看了一眼燕玲,身上感覺越來越熱。
“妾身自是比不上太子,請太子明示。”燕玲也不生氣,依舊笑逐顏開。
“現在父皇老了,身體一天不如一天,眼看著皇位就要到手了,這個時候這個怪物回京城隻怕沒那麼簡單。”夜瑞騰煩躁地把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扔了出去。
“太子,您熱嗎?”燕玲這時發現夜瑞騰有些不對勁,雙眼一片血紅。
“愛妃,你今日真美!”夜瑞騰瞪著血紅的眼睛死死地盯著燕玲,雙手在燕玲的身上胡亂摸去,一張嘴順勢向燕玲的臉上湊去。
“太子,這裏是大廳,如果太子想要,妾身扶太子回房去。”當著這麼多的下人,燕玲臉一紅,伸手拉著夜瑞騰的手。
“不行,不行,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寶貝來吧!”夜瑞騰的意識一點點地離去,身體膨脹地好像要爆炸一般,現在他腦海裏唯一的念頭就是女人,女人。他瞪著雙眼瘋狂地扯著燕玲的衣服,不一會兒的功夫,片片的衣服碎片如同雪花一般灑落在大廳裏。
“太子,不可,不可。這裏是大廳。”燕玲嬌弱的身體哪裏是夜瑞騰的對手,不一會兒的功夫便被他壓在身下,她眼裏露出現一絲畏懼與羞愧,口中不停地向太子哀求。
下人們呆住了,傻傻地看著大廳上兩人。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立刻捂著眼睛關上大門慌亂地退了出去,個個心有餘悸,膽戰心驚,麵麵相覷,你看我,我看我,不知如何是好。
李風鄰著逍遙子遠遠地就看到剛剛還燈光輝煌的大廳此時大門緊閉,下人們全都神色慌亂地離得遠遠的,還有一些丫環捂著臉躲在暗處。
“你們在幹什麼?”李風滿臉怒氣地喝道。
“李管家,太子和太子妃在大廳。”一名下人戰戰兢兢地說道。
“廢物,你們都是一群廢物,你們不在太子身邊好好伺候著跑到門外站著幹什麼?一會兒若是太子怪罪下來,看你們收拾你們。”李風越發生氣了。
“李管家,太子和太子妃在,在……”下人臉一陣紅一陣白,結結巴巴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李風這才發現事情有些不對勁,這時大廳裏傳來讓人臉紅耳熱的聲音讓他瞬間明白了。
不過李風覺得事情有些蹊蹺,太子雖然好色成性荒淫無度,可是他卻從不當著下人的麵幹這做讓人臉紅的事情,更別說在大廳裏了。
“李管家,太子怕是中了媚毒了。”逍遙子搖著扇子一臉若有所思地說道。
逍遙子是江湖有名的采花大盜,府裏的女人幾乎全都是他送來的,聽到大廳裏太子粗重的呼吸聲還有太子妃痛苦的呻[yín],他立刻就猜出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依公子之見?”李風有些慌了神了。
“啊!”突然間大廳裏傳來一聲女人淒厲的慘叫聲,讓門外所有人打一個冷戰,不寒而栗。
“立刻把府裏太子的所有女人全叫到大廳裏,速度要快,不然太子妃怕要撐不住了。”逍遙子臉色突然大變,語氣急速地向李風說道。
“是。”李風不敢怠慢,立刻命令下人趕緊把太子所有的女人請來。
“你們守在外麵,沒有我的命令不得所有人進入。”逍遙子丟下一句話閃身進入大廳裏。
大廳裏一片繚亂,夜瑞騰狀如瘋狂已經全然沒有一絲理智,雙眼通紅,整個人如同一隻野獸一般。
燕玲躺在大廳的中央,想躲無處躲,想推開太子又推不動,扭曲著麵孔,眼中痛苦地流下淚水。她潔白的肌膚上青一塊紫一塊,讓人觸目驚心,慘不忍睹。
“救我,救我!快救救我。”聽到有人進來,燕玲一臉痛苦,顧不上羞恥眼睛乞求地看著逍遙子。
“太子妃您稍稍忍耐一下。”逍遙子出聲安慰,用扇子快速地點住了太子的穴道,接著把燕玲解救了出來。可是當他的目光落在太子身上時,頓時心中大感不妙。
夜瑞騰雖然被點住了穴道,可是身體卻沒有軟下來,血液好似全集中在某一個部位,整個人憋得滿臉通紅,讓人看著心驚肉跳。
糟了,逍遙子心中暗叫一聲不好,這太子的情況比他想象的還要嚴重的多,他一開始以為這太子中的也就一般的春[yào],這一般媚藥若行魚水之歡便可解。可是現在太子的這種情況很像江湖上流傳已久的七日合歡。
七日合歡?饒是風流成性的逍遙子也不禁渾身一涼。
這七日合歡是世上最厲害的一種媚藥,隻對男人有效,無藥可解。中了此毒的人,腦子裏除了女人就是女人,整個人陷入一種瘋狂無意識之中,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麼,如果能熬過七日,怕是身體也垮了。
逍遙子還聽人說過,這但凡是男人中了七日合歡,這以後便是對女人厭惡到極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