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如春中了迷[yào],我這就替她解。”景色把瓶蓋打開,放到如春的鼻子下麵。

“嗯!這是什麼味啊?怎麼這麼臭?”景色突然捂著鼻子,一臉嫌惡地說道。

“郡主,如春醒了,快看如春醒了。”如花突然間驚喜地對景色說道。

“果然醒了,別說這藥雖然味不好聞,但是真的很管用。”景色趕緊把蓋子擰緊,臉上露出一個欣慰的笑容。

“謝謝郡主。”如秋如月也是一臉興奮,兩人同時向景色道謝。

“咳,咳!”如春猛烈地咳嗽地幾聲,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慢慢地睜開眼睛,看到四周圍了這麼多人,她有些茫然,四下看了看,風中飄著一股血腥味,“這是怎麼回事?”

“你被人下了迷[yào],要不是王爺和郡主,隻怕你早就沒命了。”如花跟如春感情極深,忍不住抱著如春痛哭。

“哭什麼呀,這不是好好的嗎?”如春拍了拍如花的肩膀,然後一臉感激地看著景色,“郡主,謝謝您!”

“謝什麼謝,其實我才要謝謝你呢!若不是你,隻怕今日躺在地上的那個人就是我了。”景色是一臉感激地看向如春。

“奴婢的命是郡主的,能為郡主擋災消難是奴婢的榮幸。”如春在其餘三人服侍下,緩緩地站了起來,身子軟的一點力氣也沒有,歪歪地靠在如花的身上。

“現在別說這麼多了,如花你趕緊扶著如春回房休息。這麼一折騰,天都快亮了,你們也快些去眯一會兒吧!”景色說著說著突然打了一個哈欠。

“郡主,奴婢扶你回房休息。”如玉扶著景色的胳膊說道。

“不用了,不用了,你們還是照顧如春。”景色急忙掙脫如玉的手,訕訕地笑著,麵上有些不自然,暗中向如春使了一個眼色,也不知道黑暗中如春能不能看得見。

“如玉,別打擾郡主了,趕緊讓郡主去休息。”如春攔住如玉,有氣無力地說道。

景色做事從來都是驚世駭俗,接觸時間久了,這如玉她們自己也知道她的一些脾氣,在小心叮囑一番之後,如玉便不再堅持,看著景色向房間走去,然後這才扶著如春慢慢地回房。

景色硬著頭皮在眾人的注視下向著房間走去,快到門口時,她扭過頭看了一下,正好沒人注意,身子一閃,立刻溜進了夜非塵的房間。

“爹爹,你在床上麼?”房間裏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景色小聲低呼,在黑暗中摸索,憑著印象向床的方向走去。

“色色,怎麼這麼半天?”突然,夜非塵淡然的聲音在房間裏響起,話音剛落,房間裏頓時亮了起來,夜非塵坐在桌前臉上帶著一絲笑意看向景色。

景色被夜非塵突然冒出來的聲音嚇了一大跳,突如其來的燈光晃得她的眼睛半天也沒睜開。

“爹爹,你這個樣子嚇了我一大跳,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景色拍了拍胸口,沒好氣地說道。

“有嗎?”夜非塵反問。為什麼他怎麼一點也沒感覺到景色有被嚇到?反而他覺得景色今晚好像是異常地興奮。

“當然有了。”景色一邊回答一邊爬上床,鬧騰了一個晚上,這會兒困死了。

夜非塵本欲有一些責備的話想對景色說,在看到她一臉困意與疲憊,便隻好作罷。在給景色掌心灑上藥包紮好以後,合衣躺在了景色的身邊。

太子府,夜瑞騰端坐在首座上,身上裹了一層厚厚的棉被,手裏端了一杯熱熱的茶水,臉色慘白,雙目無神,眼袋浮腫,眼瞼下一片青色。他狠狠地瞪著跪在大廳裏的李風和逍遙子,恨不得在他們身上瞪出個窟窿來。

“二十個高手,就回來你們兩人?”夜瑞騰氣得把手中的茶杯“砰”的一聲扔了出去,滾燙的熱水灑在李風和逍遙子的身上,疼得他們臉直抽抽,想動又不敢動。

“太子,小的無能,請太子恕罪。”李風趴在地上不住地磕頭。

“真是一群飯桶!咳,咳,咳…。”夜瑞騰怒火中燒,指著李風和逍遙子氣得臉色鐵青,忍不住又是一陣猛咳。

“太子,您息怒,是小的一時疏忽了抓錯了人。”李風聲音越來越小,頭低得越來越下,若不是犯了這麼低級的錯誤,他們又怎麼會敗得這麼慘,二十條人命瞬間就沒有了。

“事先你們幹什麼去了?”夜瑞騰更生氣了。

“小的哪裏想到夜景色的屋裏睡了一個丫環?”李風悔恨無比。

“難道有人通風報信?”夜瑞騰一想到有這個可能,頓時眼裏一片殺機,殺氣騰騰,讓人看著不寒而栗。

“太子,這夜景色沒睡在她自己的房間而是和夜非塵睡在一起。”逍遙子隱在暗處,把王府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這夜景色和夜非塵從同一間屋出來。

“睡一個房間?哈哈哈…”夜瑞騰一愣,突然間一陣狂笑,夜非塵啊夜非塵,這次看你還怎麼和本太子鬥?本太子要讓你在夜皇朝身敗名裂,毫無藏身之地。

李風和逍遙子麵麵相覷,不明白太子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受到的刺激太大了?李風和逍遙子忍淮打了一上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