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瑞雅歎了一口氣,辭別了太後在宮女的帶領下向景宮的方向走去。
景宮沒有了景色已經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沒有了昔日的快樂,顯得死氣沉沉。瑞雅公主一看到這個情景忍不住皺開了眉頭。
“參見公主!”春花秋月這幾個丫頭正在為皇上擔憂,看到公主頓時像見了救星一般,立刻向公主彎腰行了一個禮。
“皇上呢?”瑞雅公主徑直向裏麵走,一邊走一邊問道。
“回公主的話,皇上在裏間。”如春帶著瑞雅公主向裏間走去。
瑞雅公主一見到皇上又是心疼又是生氣。夜非塵日益消瘦的臉龐和滿臉的憔悴讓瑞雅心疼,可是一想到為了一個女人居然把自己弄成這般田地,她心中的火不可遏製地一下子上來了。
“皇弟,為了一個女人你值得這樣做麼?”瑞雅公主快步走到夜非塵的身後,痛心疾首地質問。
夜非塵背手站在窗前,眼睛望著一輪新升的明月,默默地一言不發,對瑞雅公主的話聞所未聞。
“皇弟!”瑞雅公主怒了,提高了聲音。
“皇姐,你什麼時候來的?”夜非塵轉過臉淡然看著瑞雅公主,好似這會兒才發現瑞雅公主到來。
瑞雅公主心中那個疼啊!眼淚一滾便掉了下來。
深凹的眼窩,突出的顴骨,一雙黯淡無神的雙眸,這還是那個風輕雲淡如謫仙一般的夜非塵麼?
“你怎麼能這麼糟蹋自己?皇弟,你怎麼能這樣糟蹋自己?”瑞雅公主看著夜非塵,哽咽地說道,她一把抓住夜非塵枯瘦蒼白的手不費吹灰之力便把他拉到銅鏡前。
“皇弟,你看看,你還是你自己麼?”
夜非塵靜靜地看著鏡中的自己,臉上一絲表情也沒有。
“皇弟,你既然放不下為何不把她搶回來?就算景色失去了記憶,可是憑你的醫術又何愁治不好她?你怎麼就這麼傻呢?”瑞雅公主想不通夜非塵的腦子裏到底裝了什麼,為何總是與常人想得無異?
夜非塵抿著嘴唇還是靜靜地立在銅鏡前,怔怔地看著銅鏡出神。
“皇弟,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講話?”瑞雅公主有些怒了。
“皇姐,你回去吧!”夜非塵嘴唇動了動,沙啞著嗓子輕輕地吐了幾個字。
“你?”瑞雅公主恨鐵不成鋼,愛恨交加,複雜地看了一眼夜非塵以後,腳一跺轉身離開了。
慈寧宮,太後一臉期待地看著瑞雅公主,“瑞雅,皇上怎麼樣?”
“母後,皇上現在根本不聽任何的人勸。”瑞雅公主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太後一臉失望,身子一軟,跌坐在椅子上,“這可怎麼辦?皇上再這樣下去,不但他自己會垮,就連整個夜皇朝都會在他的手裏毀掉。”
“現在除非是景色回來,不然的話誰也救不了他。”瑞雅公主痛心地說道。
“不,絕不能景色回來。這天下女人這麼多,哀家就不信沒有一個攬不住皇上的心。”太後此是恨景色入恨三分,又怎麼可能盼著她回來繼續禍害自己的兒子?她寧願景色死在宮外再也不要回來了。
“母後,您想幹什麼?”瑞雅公主一驚。
“哀家自有辦法。”太後眼睛一暗。
瑞雅公主心裏突然生出一個不好的預感,她希望母後做得不要太過分了,不然依夜非塵的性格,隻怕發怒起來連母後都不認了。
又是一個夜晚,景宮裏忽然莫名出一個身穿薄紗的女人,麵容與景色有幾分相像。
“你是誰?”如春詫異地看著眼前這個女人,警惕地攔在她的麵前。
“我叫如色,是太後派來的,這裏沒你的事情,你可以走了。”如色冷冷地看著如春。
“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得進景宮一步,既使是太後派來的也不行。”如春一看如色的打扮,立刻心知肚明,這是太後派來迷惑皇上的。現在公主在,她絕不能讓任何靠近皇上半步。
“大膽!”如色厲聲喝道,揚手“啪”地扇了如春一個耳光。
如春的臉一歪,嘴角有一絲血慢慢地流了下來,半邊臉瞬間紅腫。
“今日就是打死我,也不準你踏進景宮半步。”如春狠厲地對如色說道。
“找死!”如色剛一說完,身子帶著一縷勁風向著如春撲去,如春不甘示弱,向著如色迎了上去。
“誰在外麵這麼吵?”夜非塵不悅的聲音響了起來,隻聽“吱呀”一聲景宮的大門打開了。
“皇上,奴家是色色,特地來伺候您的,可是這個不長眼的丫頭死活攔著不讓奴家見您。”如色一看皇上走了出來,當下放開如春向著夜非塵飛去。
“色色?”夜非塵一愣,“你果真是色色麼?”
“回皇上的話,奴家就是色色。”如色染紅蔻的手指搭在夜非塵的肩上,眼裏閃著一絲媚色嫵媚地看著夜非塵。
“皇上,她不是公主,您別被她騙了。”如春在一旁急得大叫。
“色色,你回來了?”夜非塵好似沒有聽到如春的話,而是一臉癡癡的看著和如色有幾分相像的麵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