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調皮。
夜非塵握著那隻手,放在口中輕咬了一下。
景色的心一陣酥|麻,渴望從心底由然而生,她微微起身,輕輕地坐了上去。
夜非塵身子一震,嘴裏倒吸了一口氣冷氣,雙手扶在景色的腰間…。
溫馨的小木屋裏,時間仿佛已經靜止了,蕩漾的激情一直升溫,一直升溫……
不知道何時開始,也不知道將會在何時結束,隻有揮汗如雨,女喬喘與亙古不變的旋律交織在起來,他不想停歇,她根本無法停歇……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體力不支的兩人終於靜了下來,景色疲憊不堪沉沉在夜非塵的懷中熟睡。
夜非塵輕輕地拂著景色額前被汗水打濕的秀發,雙眸緊緊地盯著景色的睡顏一眨也不敢眨,生怕眨一下眼睛,景色便會消失不見。
夜非塵的鼻子微微發酸,目光落在景色的肚子上,心裏憐疼的同時對夜宣曄的恨意又增加了幾分。這幾個月來景色所受的苦,他會一一地附加在夜宣曄的身上。
“色色,孩子,你們受苦了。你們放心,隻要是傷害過你們的人,我一個個都不會放過,我要讓他們付出比生命還慘百倍的代價。”夜非塵的目光落在景色的肚子上,一字一頓地恨恨地說道,臉上一片戾氣。
景色忽然間被漫天的殺機驚醒了,眸子霍地睜開。
“塵,你怎麼啦?”景色被夜非塵臉上的凶狠與眼角的煞氣一驚。
“色色,你怎麼醒了?”夜非塵轉瞬間恢複了原樣,露出平靜而淡然,心中有些自責,剛剛把景色嚇到了。
景色向夜非塵的懷裏緊緊地靠過去,手指隨意挑起一縷銀絲纏繞在指間,忽然間歎了一口氣。
“塵,事情已經過去了,我們不要再提以前了好嗎?我們兩個人就這樣靜靜在神秘穀等著孩子出生,然後我們一家三口快快樂樂地生活在一起,好嗎?”
景色抬眼看向夜非塵,霜盡無華的眸子裏滿滿全是渴望。
“好,等我把事情全部處理完以後,我們就在神秘穀裏,哪裏也不去。”夜非塵向著景色認真的點點頭。
“塵,你真的就不能放棄嗎?”景色試探地看向夜非塵。
夜非塵沉默了一會兒,眼裏閃著濃濃的風暴。他無法放棄,一想到景色近在咫尺卻無法相見,那種刻骨銘心地思念與痛苦,他的心裏就會掀起萬丈波浪心裏就會控製不住地想要毀滅一切。
景色一看夜非塵的臉色便已經知道了答案。夜非塵當真是變了,他時不時露出狠戾讓她膽戰心驚。
夜非塵到底是怎麼啦?景色不明白也不理解。她隻希望隨著日子一天天過下去,夜非塵心裏的分仇恨會慢慢地減少直到消失。
第二天,夜非塵早早起床了,而景色一直睡到近午這才悠悠醒來。拿起夜非塵早已經為她準備好的衣服穿衣下床。
剛一打開門,阿黃像一道黑色的閃電叫囂著向她撲來。
景色微微側身飄過,阿黃撲了一個空,身子一轉麵向景色。
景色麵帶著微笑看向阿黃,手不由自主地撫在肚子上,輕聲說道:“阿黃,現在我的身體可不是隨便能碰的。”
阿黃的眼裏好像有些受傷,悲傷地看著景色,嘴裏發出低嗚,好似不明白為何主人不喜歡它了?
“阿黃,好久不見了,你還好嗎?”景色心裏微微一疼,伸手摸了摸阿黃的腦袋。
阿黃這才又高興起來,跳躍了起來,搖著尾巴,身子圍著景色打轉轉,不住地用頭探著景色的腿,嘴裏陣陣低嗚聲。
景色輕笑,抬腿向外走去。“嗚——”一陣地動山搖的虎嘯聲充斥著景色的耳膜,一隻白色的半人高的白虎坐在門口擋住景色的去路,一雙銅鈴般的眼睛直直地盯著景色一動也不動。
“小白,是你嗎?”景色一臉驚喜,顫唞著手向白虎撫去。
“嗚——”又是一陣虎嘯,小白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景色的手。
“小白,真的是你,你都長這麼大了。”景色抱著小白的腦袋,用臉輕輕地蹭著小白軟軟的毛,一瞬間淚花在眼裏打轉轉。
“嘶,嘶!”腳底下一道聲音引起了景色的注意,景色低頭看去,是小花。小花還是那個樣子沒有什麼變化,它仰著三尖腦袋衝著景色吐著紅紅地舌信子。
“小花,看到真高興。”景色噙著眼淚伸手在小花的頭上輕輕地拍了拍。
“嘶,嘶。”小花搖晃著腦袋,發出興奮的嘶嘶聲。
夜非塵站在不遠處看著嘴角輕揚,眼裏帶濃濃的笑意,看著眼前的一切,他仿佛又回到了以前,心在這一刻無比的平靜。
景色悄無聲息地來到夜非塵的身邊,靜靜地看著他,她真的希望從此以後就留在這裏,再也不願回到外麵那個塵囂的世界了,和夜非塵一起慢慢變老。
景色輕輕地把頭靠在夜非塵的肩膀上,望著眼前的再也熟悉不過的景物,心裏一片安然。
“塵,沒想到轉了一圈又轉回來的。”景色微微歎了一口氣。
“是啊!兜兜轉轉,最後才發現其實隻有神秘穀才最好。”夜非塵伸出胳膊把景色輕擁入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