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趁著更新的時候捉捉蟲~\(≧▽≦)/~然後才發現我錯別字簡直多到奇葩
阿寒越看越像幕後腹黑大boss,還是總裁的那種【倒地不起
☆、圈套
一大清早,從臥龍鎮傳來消息,臥龍鎮一個裁縫的小兒子昨晚叫人給搠死了。在此之前,有個衣衫破爛出手卻頗為闊綽的小公子曾到裁縫家要縫製衣裳。再一問,那小公子體型容貌都和陳熾能對得上。
雲海清聽聞這個消息,險險氣得捏碎茶杯。他抽出劍,撫著寒光四溢的劍身,眉間擰出了一個疙瘩:“我倒是想要看看,是我的劍快,還是陳熾的劍毒。”
雲海清叫人把邛崍派正堂前的庭院清理幹淨,各個地方都布置了人,安全出口exit全部有保安蹲點,陳熾一走進來就一擁而上蓋布袋。陳若合和幾名女眷遠遠站在廊下也幫著門生們忙碌。很快,空地中間隻剩下了旗杆,就差再掛上“替天行道”的大旗了。
場地整理好之後,雲海清又命眾人備好飛矢和火把等物,隻等著天黑時陳熾上門。
此時此刻,陳熾返回山上破廟之中,見阿寒正歪倒在牆邊,嘴唇烏紫,臉色青白,雙目緊閉,像是死去有些時候了。陳熾走過去,推推她的肩膀。
“寒娘子,你無恙吧?”﹌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阿寒緩緩睜開眼睛,眼中黯淡無光。她用袖子拭去嘴角血跡,微微笑道:“儂無事。”她看到陳熾身上有血跡,皺眉道:“你又殺人了?”
“那人是往邛崍派去的,隻怕是跟邛崍派掌教說我的行蹤。殺掉他,免得添麻煩。”陳熾冷冷道,睨了眼阿寒的表情,“怎麼,連你也要教訓我?”
“儂不會教訓你。”阿寒撫著胸口,艱難地站起身來,連連咳嗽,“隻是提醒……最好不要濫殺無辜。否則死後會下地獄。”
“地獄?”陳熾嗤笑一聲,轉身不再看阿寒,“如今我們哪個不是身在地獄之中?罪業之火,愛欲之身,所以我愛陳若初,她卻離我這般遠。”他才十二三歲的年紀,這些詞語也是在淩府時從主人家的一些唐代變文上見的,似懂非懂,隨口就說了出來。
阿寒聽後,皺眉斂目,沉思了好一陣子。夕陽從頹敗的窗子中照射進來,落在阿寒身上,卻未曾在地板上投下她的影子。
***
天色一點點晚了。俗話說早霞不出門,晚霞行千裏,今天卻一點晚霞都沒有,想來明天也不會是個好天氣了。也好,師妹也能少受一些日曬之苦。陳若合坐在自己房間中,忽然聽見外麵人聲鼎沸,許多人拿著火把衝進了臨近的小院中。
陳若合歎口氣,提著裙子跑過去,隻見邛崍派眾門生將師妹居住的地方團團圍住,手裏都拿著武器。
“師叔呢?”陳若合四處張望找尋,沒有見人影。或許是不忍見接下來發生的事,他已經提前躲了起來。陳若合聽見領著眾人的雲海清說:“陳若合是陳若初的師姐,且來幾人將她製住,以免礙手礙腳的。”
陳若合第一次聽到雲海清這般冷酷無情的語氣,她明知道這是做戲,隻是誘使陳熾自投羅網的圈套而已,卻也忍不住心中添些不安。兩個門生走過來按著她臂膀,她假意掙了兩下,就看著幾人闖進陳若初屋子裏,不一會兒便拽著小臉慘白的陳若初出來了。陳若初頭發還亂著,鞋也掉了一隻,滿臉驚慌和不知所措。
“陳氏若初,斷層崖弟子。我知曉你無罪,但陳熾因你而有罪。如今你師父尚在病榻,我便替你師父做主。”雲海清高聲說,語氣裏掩飾不住嫌惡之意。陳若合心髒砰砰直跳,這個無情無義無理取鬧的廝真是雲海清嗎?如果真是演戲,雲海清的演技還倒真可以拿個奧斯卡金獎什麼的。
陳若初哪裏見過這樣的陣仗,嚇得瑟瑟發抖,眼淚都在眼眶中打轉,囁嚅著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雲海清見狀,一甩衣袖道:“將這娘子捆在前麵旗杆上,陳熾來救她,也便罷了;若是不來,三天之後,沉塘處死。”
到這時候,陳若初才意識到是怎麼回事。她奮力掙紮起來,淒聲大喊:“聖卿!聖卿!”她看到陳若合,衝她叫道:“師姐救我!”陳若合本能想要跑過去,卻被兩人拽著胳膊,動彈不得。雲海清隻是冷冷瞥了她一眼,便隨著眾門生生拉硬拽著陳若初離開了。陳若合呆呆站在原地,覺得周身都浸在冰水中一般。雲海清本來是她最親密的人,突然展現這樣一幅凶惡跋扈的麵孔,讓她覺得眼前這人隻是個披著雲海清皮囊的陌生人。
那倆門生扯著她想走,陳若合又站在原地不動。此時,忽然有個聲音過來打圓場:“那畢竟是她師妹,她心裏定然也不好受。兩位相公請自便吧,本公子來看著她就是。”
兩名門生鬆開陳若